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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蛤蟆想吃天鹅肉

2017-09-19 5页 doc 21KB 1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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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蛤蟆想吃天鹅肉                              童年的时候,我与别的孩子就有点不一样。上小学了,一般的孩子都喜欢看小人书,听神话故事。而我,却喜欢读儿歌,听现代故事。别的孩子喜欢看演出古装戏,而我则喜欢看演出现代剧。为此,在我们村子里,排演的现代歌剧《罗汉钱》和《小女婿》中,我都充当了一个小男孩子的角色。   后来,开始由喜欢看幻灯故事到迷恋看电影故事,应该说这是一个生活和兴趣的转变;由喜欢看电影到想做电影的编导工作,可以说这是一个认识和品位的转变。   我所处的家乡,属于胶东解放区,新文化开放比较早。因此,建国...
土蛤蟆想吃天鹅肉
                              童年的时候,我与别的孩子就有点不一样。上小学了,一般的孩子都喜欢看小人书,听神话故事。而我,却喜欢读儿歌,听现代故事。别的孩子喜欢看演出古装戏,而我则喜欢看演出现代剧。为此,在我们村子里,排演的现代歌剧《罗汉钱》和《小女婿》中,我都充当了一个小男孩子的角色。   后来,开始由喜欢看幻灯故事到迷恋看电影故事,应该说这是一个生活和兴趣的转变;由喜欢看电影到想做电影的编导工作,可以说这是一个认识和品位的转变。   我所处的家乡,属于胶东解放区,新文化开放比较早。因此,建国前后,就能够见识到幻灯片上的故事。那是晚上,家家男女老少早早吃罢饭,来到大院子里坐好。院子中间,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幻灯机。由专门人员用手在幻灯机的后面,不断地放进、拉出一块又一块的正方形的玻璃片。画在玻璃片上的故事内容和文字说明,即通过灯光,投射到前面竖起的一块白布上面。尽管具有类似庙会上耍洋片的味道,但其视野和效果,毕竟要大大超过“洋片”了。   如果将电影与幻灯相比,二者之间则有天壤之别。记得我第一次看到电影,还是在离我们村八里路远的东五官。放映的是故事片《新儿女英雄传》。当时的放映条件差,设备都按放在满坡野地里,影像不清晰,时断时续,而且说话的声音,经常变调走味。不过,全场观众却都是平心静气,看得津津有味。毕竟,这是老百姓们一种最先进的视觉冲击和精神生活跃升的标志。   农村放映电影,不管在哪个村,一月两旬的总能看到一次。因而,每当有了影讯,我便提早回家吃晚饭,然后和村里的伙伴们,三五成群地奔向目的地。有时候银幕前没有了位置,也只好站在银幕的背面,委曲求全。往往风一刮,银幕上的人物随之歪歪斜斜,洋相倍出,大家也都忍俊不禁,不时地发出笑声。就这样,后来又一步一步地跑看了《保卫胜利果实》、《智取华山》、《龙须沟》……对于电影中一些特殊人物的说话声音,我常常能在伙伴中间进行模仿,还真有点以假乱真的味道,这些小本事也使他们不得不佩服。   在掖县一中读初中期间,除了经常阅读文学作品外,又喜欢上了《大众电影》。每期,我都要抢先去阅览室借阅。不仅欣赏明星照片,而且也关注电影的编、导、摄等方面的知识。待到上掖县三中高中时,不但依然迷着《大众电影》,而且还扩大了阅读范围。一方面想法弄到部分电影刊物,进行涉猎;另一方面,还利用我五叔任小学教师支助的微薄资金,偷偷地购买我国电影界一些著名的编剧、导演、演员的作品,尤其是对电影文学和导演分镜头剧本更是情有独钟。同时,也逐渐产生了自己创作电影文学剧本的念头。   高中二年级时,偶然听说原掖县一中高我一届的同学孙永平,1960年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这一下子触动了我的敏感神经,便写了一封信给他,想了解有关情况,他回信让我直接与院部联系。后来,院部给我寄来一份北京电影学院当年的的招生简章。我这才知道招考的专业,只有导演、表演和摄影三个系,并没有编剧这一专业。即便想报考,因为时间紧促,也没法准备。所以,只能抓住来年的报考机会了。就是说,自此以后,我这个“土”蛤蟆,真想吃一下天鹅肉了。   北京电影学院所招收的三个专业中,唯有导演系最接近我的“专长”——喜欢和善于文学创作。于是,根据导演系考试的,便提前一年做准备工作。   说句实话,当时在我们学校,——一个远离大城市、还只有首届高中的农村中学,别说没人敢报考电影学院了,而且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什么电影学院招考。开始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这一想法谁也没透露。直到高三的下半学期,才告诉了班主任赵凤阁老师,他当然很支持了。不过,这事我们俩始终对外处于保密的状态。   高二暑假,回家参加田间劳动,歇息的时候,我一个人悄悄地离开生产队里的人,跑到北沟下边的一块高粱地里,背诵起寓言故事《狼和小羊》:   “狼来到了小溪边,看见小羊正在那儿喝水。狼非常想吃小羊,就故意找茬儿说:‘你把我的水弄脏了,你安的什么心?……’”开始,声音很小,又很拘谨,慢慢地才放开了嗓门。我是边朗诵边表演,反正高粱地里四处无人,便随心所欲地加以发挥。这样,一连朗诵了四五遍,觉得歇息时间快到了,才高高兴兴地准备走出高粱地。谁知,这时突然听到几声“咩嘎嘎——咩嘎嘎——咩嘎嘎”的小羊叫。原来是几个调皮的男孩子,被我的朗诵声吸引了过来。见了我,还鬼头鬼脑地模仿我的声音,七嘴八舌地学着:“我怎么会把您喝的水弄脏呢?您站在上游,水是从您那儿流到我这儿来的……”   有一次,天刚蒙蒙亮,父亲照例要到西沟菜地去,而我也趁机跑到牛蹄子山上,望着北面莱州湾的三山岛,开始诵读我所创作的诗歌《最初的山海情结》:……   谁能回答下面的疑问   谁能解开里面的疑团——   为什么天不高海不宽   却连成一条线   为什么船不大桨不摇   而只有一点点   为什们三山岛泡海里   好像是在动弹……   唉,怪之怪   我们不曾到过渤海身边   哦,怨之怨   我们没有见过真正渔船   呕,笑之笑   我们无知相信别人传言   倒是那种感觉呀   仿佛浪头就在眼皮底下翻卷   然而那种体味呀   好像船只就在脑瓜里边扬帆   至于那种神秘呀   恰似神仙就在内心深处浮现   ……  ……   要知道,限定文学作品(诗歌和寓言等故事)的脱稿朗诵,是导演专业必考的一个内容。另外的几项,就是名画分析、即兴表演,以及随考要上交一份个人的文学作品。   暑假劳动中,免不了有下雨的天气。这时,我便趁机趴在家中的一个柜桌上,搜肠刮肚,精心运笔。由于处在生活困难时期,物资短缺,因而只好在一个旧笔记本的反面,开始创作电影文学剧本《走出山村的路》,以备来年的考试所用。   相对“名画分析”而言,我的心中一点数也没有。直到学校高三课程结束,准备复习高考的前夕,赵老师才搜寻到部分世界著名的绘画作品。有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玛尼菲卡特的《圣母》、山德罗?波提切克的《维纳斯的诞生》、拉菲尔的《西斯廷圣母》、米勒的《晚钟》、德拉克罗瓦的《自由引导人民》和梵高的《向日葵》等。   1961年3月下旬,收到了北京电影学院给我寄来的招生简章。由于艺术院校的招考,要比全国高考提前一个月进行。而且,电影学院全国只在北京和上海设立两个考场。也许是种种原因吧,我真正决定就此一试“鲤鱼跳龙门”的时候,距离报名的截止时间已经很短了。   那是4月10号一大早,我只身来到了沙河汽车站,买了一张到潍坊的车票,再从潍坊乘坐火车去北京。要知道,对于我这个至此,还从来没有出过掖县县界的农村学生来说,进京赶考可以说的确是“大姑娘坐轿——头一遭”。而且,当时全部的行囊,就是拎着一个旧书包,里面装着准备应考的材料,以及我五叔资助的20元钱。   一路上倒很顺利,车厢里的乘客不多。得知我第一次出远门,他们既客气也很照顾。我没有带水杯,车厢里一直是无偿提供,到达车站前才收回。每顿只需毛二八分钱的饭,全由列车员送到车厢……这样,一天一夜的旅程,不知不觉地也就结束了。   可是,等到我从北京火车站,两换三倒地乘坐公共汽车,赶到北京电影学院时,天色已晚,报名也已结束。怎么办? 只好向有关办事人员说明,身上带着本院张兰同志给我写的信。负责同志看后,一个电话响罢,很快从二楼上走下一位短发、身穿蓝裙子的中年女同志,与我见了面。方才知道,她原来是该院的教务主任,两次亲自跟我通信联系。如此,她让工作人员立即办了补报手续。我急三火四地按照要求,一一填好报考导演系的表格,交上自己的文学作品。然后,带着开具的住宿介绍信,去了德胜门外的农民招待所。   所谓农民招待所,进得大门就是一个大院子,里面好像还办着一个什么技术学校。而我们一些男考生,则分别住在两个大房间里,都是大通铺,每间可以睡上20人左右。经过相互一通报,才知道除了我是来自农村中学的以外,他们都来自全国各地的大中城市。夜色尽管已晚,但大家都不愿意入睡。木板通铺上,有独自诵读的,也有彼此交流的,反正都在准备第二天真枪实弹的考试。   北京的考场,是北电和中戏两个学院兼报。凡是报考导演系的,都在中央戏剧学院教学楼的二楼上,实行单人单考。主考官有两位:一位是在电影《赵一曼》中女主角的扮演者石联星;另一位是在电影《风从东方来》中男主角的扮演者田方。   我等待在门外,看到进进出出的几个考生,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可是,不知为什么,当叫到我的名字时,反而平静了下来。进了考场,迅速地环顾一番四周。哦,除了坐着的几位考官外,他们身后还站着几个男女青年学生。   按照考官的要求,第一项就是朗诵。我的题目自然就是早就准备好的诗歌《最初的山海情结》和寓言《狼和小羊》了。还好,进展比较顺利,既未忘词也没打艮。第二项,考官给我一幅画,没有题名也没有作者。主考并不是按照惯例让我分析绘画创作的风格或点评构图设色的特点。而只让我说出画意。由于我从未见到过这幅画,便略加思索一番,说道:“应该是苏联的几个大学生在火车上,热烈地讨论着什么。”考官问:“你能说一下他们讲的是什么吗?”我头脑一闪,立刻想到苏联社会主义的奋斗目标,便脱口而出:“正在探讨各自的共产主义理想……”(此后,才得知这是苏联著名的画作《大学生》)考官相互点点头,又开始下一个考题,也是最后一个——“即兴表演”。他递给我一只木制手枪,说道:“请你立即编一个故事,将这只手枪运用在里边,不能说话,现在开始表演。”   没有任何思考时间,全凭以往生活知识的积累。这时,我突然想到看过电影中的有关情节,便构思出一个反派人物偷袭革命者的小品。里面既有抽烟的举止,也有“不许动”的喊声,以及枪失、跪伏就擒的动作……   一切进行完毕,如获重释地走出考场大门。随后,跟出来一个穿着裙装的中戏表演班的女学生,笑咪咪地对我说:“挺好的,就是嘴里叼着的烟,哪去了没有交代……”是啊,我承认,从来就没有抽过烟,当然也就缺乏这方面的知识。   凡是初试完了的考生,都要等待参加复试的通知。这期间,我们又先后去了北京电影学院,观看还在进行的表演系的现场考试。与导演系不同的是,他们有的两人一起表演,有的三五个或十个八个集体表演,允许事先商量,适当分配角色。至于,其中考试的舞蹈表演,还可以一起做广播操(主要观察其节奏感)……   凡是参加复试的考生,要观看最新拍摄的电影《红色娘子军》。然后,在规定的时间内,撰写一篇评论文章。   至此,一切考试结束,录取与否,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才能知道。   考试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便乘车到了石景山永定机械厂,找到了我本家的二堂兄赵殿堂,他是该厂的工人师傅。我在他的集体宿舍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请假带我去参观了天安门、故宫和劳动人民文化宫。还在天安门金水桥上留了一张合影。然后,给我买上了返程的火车票。   这就是我的首次北京之行,也是我首都天安门的最早的留念。   回到掖县三中,似乎一次的北京之行,一次特殊的考试,从而见到了大世面,开阔了大眼界,顿时长了更多的知识。就连说话的口音,从此也沾上了“京味”。正是如此,本来一个土咯咯的农村学生,仿佛一夜之间,在掖县三中的师生面前,竟然令人刮目相看。   后来,虽然北京电影学院的报考,以名落孙山而告终。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段经历,永远是一笔宝贵的财富,让我永生永世珍重不忘。   (待发《不务正业的大学生活》)   。                                                     文档已经阅读完毕,请返回上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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