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老年人子女亲属网与子女外亲属网差序性的实证研究——以烟台市向阳街道三居民小区为例

城市老年人子女亲属网与子女外亲属网差序性的实证研究——以烟台市向阳街道三居民小区为例 城市老年人子女亲属网与子女外亲属网差序性的实证研究——以烟台市向阳街道三 居民小区为例 2007年第4期第28卷库 城市老年人子女亲属网与子女外亲属网差序性的实证研究 —— 以烟台市向阳街道三居民小区为例 刘永策,吕如敏,林明鲜 (山东工商-9-院政治-9社会发展学院,山东烟台264005) 摘要:本文依据2006年8月一9月份我院《胶东城乡老龄化问题》研究小组对烟台市向阳街道三个居民小区老年 人进行的问卷调查数据资料.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探讨了城市老年人子女亲属网与子女外亲属网的差序性及 其影响因素本研究认为.城市老年人的亲属人际关系网存在内在差序性,这种差序性的形成与城市老年人社会经 济地位及其亲属交往频度显着相关. 关健词:城市老年人:子女亲属网;子女外亲属网;差序性 中图分类号:C913.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0672(2007)04—0036-04收稿日期:2007—02—08 作者简介:刘永策(1967一),男,山东省莱阳人,山东工商学院讲师,研究方向:家庭社会学,农村社会学. 一 ,研究背景及理论框架 亲属社会人际关系网是指建构在生育或婚姻关 系基础上.通过一定的个人互动而形成的具有复杂 功能的社会网络对亲属关系网的研究.有众多的 方法被采用.其中"社会网络分析"(socialnetwork analysis)是一种很重要的新工具.网络分析者认为, 社会学家的主要任务是研究社会结构及其后果,所 以应直接,具体地研究社会结构,这种观点的前提 是:第一,任何参与一个社会系统的行动者都要涉及 到许多其他行动者,行动者的行为,观点,态度受到 其他人的重要影响:第二,社会系统中各种不同层次 的结构是由"具体关系模式"构成的.(Scott,2000,4) 在上述原则指导下.网络研究者分析社会系统中成 员之间的关系是如何有序地安排的,用图论工具描 述关系模式,并且探究这些模式对网络成员的行为 有哪些影响我国已有很多的学者运用社会网络的 方法去研究中国的人际关系.如边燕杰对社会关系 网与社会阶层关系的研究(边燕杰,2005,98),刘军 对一个村落的社会支持网的研究(刘军,2006,1),周 建国提出的中国社会人际关系紧缩圈层结构论(周 建国.2005,10)等.但针对中国人亲属社会人际关 系网的专门研究则极少见到.关于中国传统乡土社 会的亲属关系.费孝通提出了"差序格局"这样一种 基本模型.即认为中国的亲属关系如同一块石头丢 进水里所形成的同心圆波纹,中心是每个行动者自 . 36. 己:这种差序结构具有较强的伸缩能力.其规模的大 少依中心的势力厚薄而变化.(费孝通,1998,24)这 种差序结构实际上是一种圈和层的结构.但费先生 并没有运用实证的资料予以证明.另外.中国现在 的亲属关系网是一个什么样子?其内部的差序性表 现为一种什么样的情况?是什么因素导致了这样的 一 种差序的存在?这些"具体关系模式".仍是学术 界不得不回答的问题 近几年来我国社会学界出现了一些关于老年人 亲属关系网的实证研究.如:徐勤的研究表明:"老年 人的交往模式是:邻居,分居子女,朋友,熟人,同 胞."(徐勤,1994,56)他的研究是从交往频度来分析 的.发现除子女外的亲属交往在老年人的社会人际 关系网中处于较后的位置.交往频度较低.徐安琪 的研究发现:"城市居民的亲属网络双系并重且向女 系倾斜".(徐安琪,1995,79)她的研究以上海市城 市家庭为调查对象.发现姐妹是被访者除配偶外最 信赖的人:林明鲜对日本名古屋市186份老年人样 本的研究得出结论:"学历,家庭收入,居住面积等社 会经济地位是决定亲属关系网规模的重要因素." (林明鲜:2006;47) 从目前的这些研究来看.我国学术界还不能够 对老年人亲属社会人际关系网进行一个系统的解 说现在还拿不出一个清晰的能够被普遍认同的关 于老年人亲属社会人际关系的具体结构模型.在这 Vo1.28No.4(116)2007 2007年第4期第28卷 个方面.我们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本文运用网 络分析的方法.对烟台市向阳街道办事处下辖向阳 街,所城里,烟台山三个居民小区的245份老年人生 活状况调查问卷的数据进行了分析.试图对探讨两 个问题:第一,城市老年人的子女亲属网与子女外亲 属网之间形成了一种什么样的结构关系?第二,有 哪一些因素对这种结构关系的形成产生了影响?这 些工作对于我们将来进一步建构全面的城市人口亲 属关系网模型.具有重要的意义. 二,调查说明 烟台市是山东省老龄化程度最高的地区之一. 仅次于威海和青岛.排在全省第三位.'在1990年.烟台市已进入老龄化社会.?哥戋们调查选取的地 点是烟台市向阳街道办事处.原因是这一地区是烟 台市城市人口居住最为集中的地区.也是老龄化程 度最高的地区向阳街道办事处下辖八个居委会. 截止到2006年8月1日.共有52996名居民,其中 6O岁和6O岁以上的老年人共8301人.占总人口比 例为15.7%.其中65岁和65岁以上的人口数为 6219人.占总人口比例为11.7%我们从八个居委 会中依次取老龄化程度最高的小区向阳街(65岁及 65岁以上人口占总人口比例为15.8%),老龄化程 度处于中等水平的小区所城里(65岁及65岁以上 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为13.2%).老龄化程度最低 的小区烟台山f65岁及65岁以上的人口占总人口 的比例为6.9%).按系统抽样的方法从三个小区各 抽取200个名单.以入户访谈问卷的方式进行调查. 表i调查对象基本情况 年龄6o-6465—697o_7475及以上 人数45645185 百分比18,426.12a834.7 身体状况健康一般不健康 人数8213429 百分比33.554.7".8 季历文盲初等学历中等学历高等学历 人数5114o3618 百分比m857.1l4.77.3 职业干部专业技术人员服务人员工人其它 人数4652228639 百分比l&821.2935.1li9 个人月收入o_5o0元501一lO00元1o01—2O0o元2O0o元以上 人数3515O3525 百分比14.361.214.310.2 居住方式单身老夫妻与子女同住其它 人数421266413 百分比17.151.426.15|3 Vo1.28No.4(116)2007 共获得合格的调查问卷245份,采访成功率为 40.8%访谈对象为60岁及60岁以上的老年人,其 中女性老年人135人,男性老年人11O人.有配偶 的老年人(包括已婚,丧偶再婚,离婚再婚)184人, 占75.1%:无配偶的老年人61人,占总人数的 24.9%调查对象的其它基本情况如表1所示: 从这些老年人的具体情况来看,高龄老年人的 比例较高.老年人的平均学历水平较低,有超过五 分之一的老年人不识字.从老年人的身体健康状况 来看(老年人自评),能自理的老年人是主体,不健康 的老年人(需要有人照顾和住院治疗的)只占老年人 总数的11.8%.从职业特征来看,干部和专业技术人 员所占比例较大.从居住方式上来看,老年人与子 女分住的比例为68.5%.即从烟台市城市居民的总 体情况来看.与子女分住成为主流.这份老年人样 本.与城市老年人的基本情况大体上相符,能代表烟 台市城市老年人的一般情况.数据统计使用的是 SPSS11.5. 三,调查数据情况 1.城市老年人子女交往与子女外亲属交往的差异 对城市老年人的一般交往状况进行统计,得出 的结果如表2所示: 表2平时与您来往最多的人是 类别子女子女外亲属近邻朋友其它 人数1551746ll16 百分比63.36.918.84.56.5 从数据来看.亲属交往是城市老年人交往的主 体.占到了70.2%,而亲属关系中,与子女之间的交 往是主体.子女外的亲属交往只占城市老年人交往 的一个很少部分.另外的一些数据同样表明了这一 点.有98.2%的老年人.其子女住在烟台市范围内, 即子女居住地均离老年人不远:子女一个月两三次 以上去看望老人的占到了93.4%:一个月两三次以 上给老年人打电话的占到了72.3%,这说明子女与 老年人的交往频度是很高的.76.3%的老年人在遇 到困难时由子女来帮助解决;其中有42.4%的老年 人在生病时是由子女来照顾的(排在第一位的是老 伴照顾.占44.5%).另外,82.9%的老年人认为子女 孝顺.80%的老年人对子女的照顾表示满意.交叉表 ?依据《山东省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资料汇编》}】国统计出版 社.2001年五月.到第五次人口普查时,山东省老龄化程度较高的前 三个地区为(总人口中65岁和65岁以上人口所占比例):威海 9.82%,青岛9-36%,烟台8.96%. ?烟台市统计局数据:烟台市在1990年时,6O岁和6O岁以上的人 口所占比例已达到了总人口的1O.4%. ? 37? 2007年第4期第28卷 的数据也表明:子女是否孝顺是影响老年人生活满 意度的重要因素之一(p<0.05).这一切都表明了子 女亲属网对老年人生活的重要性.子女亲属网是城 市老年人最为重要的支持网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 那么.子女外亲属交往对老年人的生活有哪些影响 呢?可以看出,只有6.9%的老年人平时与子女外亲 属有密切来往:另外.当老年人遇到困难时能从子女 外亲属那时得到帮助的只有4.5%:从交叉表的结果 来看.子女外亲属交往对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没有 影响(P>0.05).因而子女外的亲属关系网对老年人 的生活影响不大,处于次要的地位.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城市老年人的子女亲 属网与子女外亲属网之间在交往频度,支持功能方 因均形成了明显的差异因而尽管二者同为亲属关 系.但在社会人际关系网的圈层结构中应处于不同 的地位,发挥不同的功能.那么,城市老年人的子女 外亲属交往状况究竟是怎样的.有哪一些因素影响 了这种交往,将是我们接下来要探讨的问题. 2.老年人子女外亲属交往的一般特征 对样本进行分析.频数表显示出了城市老年人 子女外亲属交往的数量分而状况.如表3所示. 表3城市老年人亲密交往有67.2%的老年人有密切 亲密交往的亲属样本数百分比 有16567,3 无8O32.7 1-3名8936-3 4-7名4719.2 8名及以上29l1.8 人均数3,2名245100 的子女外亲属交往.32.7%的老 年人没有密切交往的亲属这说 明.大部分的城市老年人还是有 密切的亲属交往的.有1—3名 密切来往亲属的老年人占到了 36.3%.有4,7名亲密亲往的老 年人占到了19.2%.而有8名及 8名以上亲密交往的亲属的老年人有29人,占到了 11.8%.人均子女外密切交往的亲属数达到3.2人. 这说明,城市老年人还是有较多的亲属交往行为,有 很高比例的城市老年人保持着一个相当规模的亲属 社会人际关系网.这个子女外亲属社会人际关系网 存在着并有相当的规模.但却对老年人的生活没有 大的影响.其中的原因是值得人们深思的. 3.影响城市老年人子女外亲属交往数量的因素 那么.有哪一些因素对城市老年人的子女处亲 属交往数量形成了显着的影响呢?均值比较的结果 如表4所示 从表中的数据来看.年龄是影响老年人子女外 亲属交往数量的一个重要因素.表现为,随着年龄的 增长.老年人密切交往的亲属数量呈现出明显的下 . 38? 降趋势.从老年人的婚姻状况来看,有无配偶,对老 年人的子女外亲属交往有明显的影响.即有配偶的 老年人,其子女外亲属交往明显高于无配偶的老年 人.从老年人的学历与子女外亲属交往数量的关系 来看,不同的学历层次,其亲属交往数量有明显的差 异.中等学历的老年人是亲属交往最为活跃的群体. 而无学历的老年人则是亲属交往最差的一个群体 从职业划分来看,不同的职业对注:这里的"半能"是 指在别人的帮助下能做.老年人的亲属交往也有相 当大的影响.专业技术人员及服务人员的子女外亲 属交往数量高于其它职业者.而工人的亲属交往数 量是最低的.从本人及老伴的身体状况来看.随着本 人和老伴身体健康状况的下降.老年人的子女外亲 属交往数量呈现出明显的下降趋势.从老年人的住 表4影响老年人子女外亲属交往数量的因素 ? 影响因素变量项样本数亲属数均值Fslg 6o-64454.30 65-6964o8年龄4 .4270.oo5 70—74513.06 75岁及以上851.98 无配偶61125 婚姻状况18.2o00.Oo0有配偶 1843.84 文盲512.10 初等学历1402.84学历 7.3280.Oo0中等学历366 .03 高等学历183.39 干部463.96 专业技术人员524.56 职业服务人员224.454.4270.oo2 工人86207 其它392.23 健康824.22 身体状况一般1342.965.4'40.oo5 不健康291-38 老伴的健康69462 一 般1o93.538.8190.Oo0身体状 况不健康90-33 6O平方以下1362.51 住房面积6O一8O平方633-30122330.oo0 80平方以上286.75 能1913.63一 个人 买东西 半能202.455.4550.oo5 不能34lJ15 能1673.86一 个人去银半能 272.157.0220.oo1行取(存)钱 不能511.55 拜访亲属经常554.75 偶尔6420l1.2170,oo0 近邻不做 1252.oo Vo1.28No,4(116)2007 2007年第4期第28卷 房面积来看.住房面积越大,老年人密切交往的子女 外亲属数量越多.从老年人的活动能力来看(一个人 能否出去买东西和能否去银行存取钱).较为明显的 趋势是.老年人的活动能力越强.其密切交往的子女 外亲属数量越多.活动能力越弱,其密切交往的亲属 数越少.老年人与亲属和近邻的互动频率.对老年人 的亲属交往数量也产生了显着的影响.老年人的亲 属及近邻互动频度越高.其子女外亲属交往数量越 多:而互动频度越低,其子女外亲属交往数量越少. 4.影响老年人子女外亲属交往数量的多元回归 分析 对影响老年人子女外亲属交往数量的变量重赋 值后做一个多元线性回归表.可以使我们进一步对 于各变量对老年人亲属交往的数量影响的大少作一 个适当的分析 表5影响城市老年人子女外亲属交往数量的多元回归分析 ? 影响因素Bslg 年龄-0.0370.421 住房面积0.0350.017 婚姻状况1.7230.064 学历0.0150.970 职业-0,4390.o45 身体状况-0.6210.192 老伴的身体状况-o.5o60.245 一 个人买东西-o.2810.674 一 个去银行-0.2230.7l1 拜访亲属和近部—1.2180.000 R.230 结果如表5所示:住房面积,职业和拜访近邻亲 属的频率通过了显着性检验.(p<0.05)这表明,这三 者对城市老年人子女外亲属交往的数量具有直接的 显着影响.因此,婚姻状况,身体状况及老伴的身体 状况,活动能力等是作用于拜访亲属和近邻频率的 因素(p<0.05).即元配偶的老年人与亲属的交往频 度低于有配偶的老年人:身体状况不好或老伴身体 状况不好的老年人与亲属交往频度低于本人和老伴 身体较好的老年人;活动能力强的老年人.与亲属交 往的频度高于活动能力较弱的老年人而学历则对 职业和住房面积产生了影响<0.05).即学历越高, 成为干部和专业技术人员的比例越高.相应地住房 面积越大.这一个回归表的说明率为23%,说明,我 们这一次对于亲属外人际关系网的调查和研究表现 了较高的说明力 四,探讨及结论 通过前面的分析.一下本研究的发现.首 Vo1.28No.4(116)2007 先.城市老年人与子女的交往是很活跃的,子女亲属 网及其对老年人支持功能的发挥,在很大程度上影 响着老年人的生活质量的高低.相比之下,老年人 子女外亲属网尽管还保有一定的规模,但对城市老 年人生活的影响不大.这说明城市老年人亲属社会 人际关系网的核心是亲子关系,而城市老年人的子 女外亲属人际关系网则处于核心之外的另一个圈层 之上.与亲子关系网之间形成了明显的差序结构模 型从这样的角度来分析,费孝通先生的"差序结构" 模型应用到现在的城市老年人身上,老年人亲属关 系的核心圈层应是亲子关系.城市老年人的亲属关 系网表现出了明显的向子女偏重,而其他亲属交往 淡化的特点. 其次.住房面积和职业这两大社会经济地位因 素显示了对城市老年人子女外亲属交往的巨大影 响一般认为人们的亲属交往取决于他们居住的空 间距离,联系和依赖的程度及满足他人利益能力的 大少(刘楚魁,2002,187).从现实情况来看,城市老 年人的子女外亲属交往既需要一定的空间,又需要 一 定的经济能力.因为亲戚来往是需要一定的花费 的.因而.社会经济地位对老年人的子女外亲属交往 的影响是不应被忽视的.而学历则对职业和住房面 积产生了正态的影响,即学历越高,相对住房面积越 大.成为干部和专业技术人员的概率越大.这与林明 鲜在日本的调查是相一致的.有所不同的是家庭收 入一项没有通过显着性检验.即家庭收入对老年人 的亲属交往数量没有显着的影响.这是否是中日两 国文化的不同而形成的,有待于将来的进一步研究. 第三.城市老年人对近邻和亲属的拜访频度成 为很显着的影响亲属交往数量的因素,是在情理之 中但以往的研究没有提及的.在这里,我们发现的是 交往频度与规模之间的一种密切的关联,即交往频 度影响交往规模.同时,我们还应当关注的是哪一些 因素影响了老年人的亲属交往频度.数据表明:老年 人的年龄,身体状况,老伴的身体状况及老年人的活 动能力均对老年人的亲属交往频度产生了影响. 最后.对城市老年人生活影响较少的子女外亲属 社会人际关系网的状况.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老年人 的经济状况及活动能力,是我们这次调查所发现的一 个基本事实.根据这个基本事实,我们所能提出的假 设是:城市老年人的社会经济地位及亲属交往频度的 差异.是形成老年人子女亲属网与子女外亲属网之间 差序性的极为重要的原因.(下转44页) ? 39? 2007年第4期第28卷 佳的一个重要原因,而农民渴望改善生活环境,卫生 条件,提高健康水平,因此在新农村建设中应加大包 括卫生设施在内的农村基础设施建设. 调查数据显示:两个县近80%的人认为村里的 环境卫生状况"不好"或"一般".在确认健康状况较差 的原因时有许多人将之归结为"环境差".如道真县饮 用自来水的比例只有1,4.还有13.2%的人在饮用池 塘水.而雷山县的所谓自来水实际上经常处于断流无 水或严重缺水状态两个县近5年来改厕的比例都很 低(只有16%多一些),老式厕所占85%以上,道真县 还有8.1%的人在使用"露天简易厕所".乡村道路路 况很差.许多村民由于交通不便而延误就医. 同时.调查结果也显示出农民对改善卫生环境 和交通状况的迫切心情和积极性:两个县的农民都 将"改水","改厕","修路"等列为最急需的需求.道 真县有97.4%,雷山县有93.4%的被调查者"愿意和 村民们一起动手清运垃圾,平整道路.改变村里面 貌"因此.两县在制订新农村建设的规划时应充分 考虑群众的实际需求,扎扎实实做好"改水,改厕,修 路"等基础性工作.加快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多为老 百姓留下一些"健康,幸福工程"而少为领导留下"面 子,形象工程"番 参考文献: 【1】林毅夫.关于落实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几点建议阁.三农中国,2006-07-24. 【2】王世玲.中央一号文件打造新农村"输血"和"遣血"并重圄.三农中 国,2006-02-23 【3】赵晓峰.多元视角下的兰考新农村建设【z】.三农中国,2006-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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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emonstrsteinvestigationtothedifferencebetweenfamilynetworkandoutsidefamilynetworkaboutoldfolksincity —— AsurveyofthreesmallsectionofXiangYangstreetinYanTaiascase LIUYong—ce,LURu—min,LINMing-xlan (DepartmentofPoliticsandSocialDevelopment,SharwlongInstituteofBusinessandTechnology) Abstract:BasedonthequestionnairedatawhichourstudygroupabouttheAgeingofJiaoDongdidat20068-9,inthree denizensectionofXiangYangstreetinYanTai,thispaperusedthemethodsofsocialnetworks,discussedthedifferencebe. tweenfamilynetworkandoutsidefamilynetworkaboutoldfolksincity.Ourviewpointisthatt hereisstrongdifferencebe— tweenfamilynetworkandoutsidefamilynetworkaboutoldfolksincity.Thesocialeconomystatusandintercoursefrequency arethemostimportantfactorswhichmakethisdifference. Keywords:oldfolksincity;familysocialnetworks;outsidefamilysocialnetworks;difference Vo1.28No.4(116)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