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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樱花在日本文化中的象征意义及其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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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樱花在日本文化中的象征意义及其演变咸宁学院本科毕业设计(论文):论樱花在日本文化中的象征意义及其演变 论樱花在日本文化中的象征意义及其演变 王雪(072021022) (咸宁学院人文学院) 不同民族的人们赋予花卉不同的涵义,就像梅花之于中国,经过历代文人、画家、仁人志士的吟咏,描绘,逐渐积累沉淀从而成为“中华民族之魂”的象征。樱花作为日本国的象征,则集中体现了日本民族特殊的审美观念。每年的三月到五月,日本由南到北,都会陆续进入观赏樱花的季节,每到这个时候,日本各大电台和报纸,都会争相预报各个地区樱花开放的情况,为人们观赏樱花提供便利,被称之为“樱花前...
论樱花在日本文化中的象征意义及其演变
咸宁学院本科毕业设计(论文):论樱花在日本文化中的象征意义及其演变 论樱花在日本文化中的象征意义及其演变 王雪(072021022) (咸宁学院人文学院) 不同民族的人们赋予花卉不同的涵义,就像梅花之于中国,经过历代文人、画家、仁人志士的吟咏,描绘,逐渐积累沉淀从而成为“中华民族之魂”的象征。樱花作为日本国的象征,则集中体现了日本民族特殊的审美观念。每年的三月到五月,日本由南到北,都会陆续进入观赏樱花的季节,每到这个时候,日本各大电台和报纸,都会争相预报各个地区樱花开放的情况,为人们观赏樱花提供便利,被称之为“樱花前线”。但在日本人数千年的认识发展长河中,樱花作为一种审美对象,并不是一开始就作为大和民族的象征的,其象征意义是随着日本社会政治、经济的变化而不断演变着的。 一、谷物丰收的象征 成书于日本元明天皇和铜五年,即公元712年的散文《古事记》,是日本最早的古典文学之一,书中在叙述日本开天辟地的神话时,记载了一个叫做“木花之佐久夜比卖”的神女,传说天皇的祖先、天照大御神的孙子迩迩艺命降临人间时,遇见了大山津见神的女儿“木花之佐久夜比卖”,[1](P39)因其艳丽动人,迩迩艺命就向她的父亲大山津见神求婚。大山津见神非常欢喜,便把象征繁荣的“木花之佐久夜比卖”连同象征长寿的她的姐姐石长比,携带百台结纳彩礼,一同奉献给了他。由于姐姐的相貌丑陋,迩迩艺命看着害怕,便送走了姐姐,结果以后的天皇寿命都不长。 “木花”在古代日本专指樱花,“木花之佐久夜比卖”是樱花盛开的意思,而樱花对于古代人们来说是繁荣的象征,因而大山津见神为了祈求天皇代代都像樱花盛开那样繁荣,才把“木花之佐久夜比卖”送给迩迩艺命的。 在民间神话中,樱花除了象征繁荣,还有象征谷物丰收的说法。 根据日本民俗学者和歌森太郎的考证,樱花(sakura)中的sa是指农耕之神、谷物之神;kura,根据磐座(iwa kura)、高御座(takami kura)等例子看(日文里“座”读做kura),kura在古语中应该是神灵的供台,所以,sakura是指稻谷神灵的依归之物。[2](P135)由此可见,樱花的盛开与谷物的丰收相关联。 远古时期,每当樱花盛开,人们都会围绕着樱花树载歌载舞,这就跟中国的人民为了祈求神灵的庇护,每年都会举行唱歌、跳舞、喝酒、摔跤等娱神祭祀活动一样,日本远古人民是用围着樱花树载歌载舞的方式以求农耕女神赐予丰收。在他们看来,繁花似锦的樱花是驾临人间的农耕女神的化身,她在用樱花的繁茂与否来预示农作物在秋天的丰收与否。 另外,在当时还流行有“镇花祭”这一习俗。这是当时的农民为祈祷山上的樱花长时间的盛开而举行的祭祀活动。盛开的樱花作为稻花的象征,在人们心中是一种吉祥的兆头,就像中国的瑞雪 - 1 - 兆丰年一样。 其实,绽放的樱花树如果只有一两株的话,并不能显现出什么特色,无论是花的颜色还是花的形状都很单调,用郭沫若的话说,就是“仅多而已”。但如果是一株株樱花在山岭间成片开放的话,那就能看到她非凡的魅力:密密匝匝的樱花汇成了一片浩瀚的花海,那是一种铺天盖地,浩浩荡荡,洋溢着无限生机的集合之美,因而人们把樱花和繁荣丰收联系在一起,也是自然而然的。其次,樱花通常是在阴历三月开放,而樱花开放的季节正好是插秧的季节,人们根据樱花开放时花的多少,花期的长短以及开时有无风雨等情况来判断稻谷收成的好坏,因而樱花也就成了占卜的工具,是预示凶吉的“神木”。在生产力极低,靠天吃饭的远古时代,人们祈求樱花神的庇护和水稻的丰收,实际体现了人类对自然的崇拜。 二、爱情的象征 三月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是水稻播种的季节,同时也是万物的生命开始新的萌动的季节。此时的樱花花色可人,红者妩媚浪漫,白者清逸淡雅,尤其是在阳光下的照耀下,更是格外的娇艳,柔媚,秾丽,让人禁不住联想到是一位娉娉婷婷,艳丽逼人的美少女。樱花无论是其颜色、香气和姿态,都能给人一种生命的力感,涌动着无限的活力与生机。当人的情感与花的属性相融合,樱花既成了少女的象征,也就成为了爱情的寄托物。就像中国,是借娇艳、柔媚的桃花来比喻美貌的女子,并以桃花为载体来歌颂爱情的,如唐代诗人元稹的《离诗五首》其二: 山泉散漫绕阶流,万树桃花映小楼。 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帘下看梳头。 这是元稹为早年的情人崔莺莺写的。前两句写他们相会时幽静的环境,后两句写他们甜蜜的爱情生活。“万树桃花”色彩绚丽,将纯真的爱情烘托得醇厚如酒,甘甜如蜜。 同样,日本现存最早的诗歌总集《万叶集》中也收录了日本远古人民用樱花来描绘描写爱情的诗歌,如: 盈盈有少女,艳如杜鹃花, 少女又如樱,盛开令人夸, 我今思念汝,汝定思念吾, 汝云思念吾,汝念夫何如。 明艳如樱的少女是男子思念的对象,俩人两情相悦,互相挂念,樱花也俨然成为了他们爱情的见证。 再如《万叶集》中的另外一首, 一瓣樱花里,千言万语难。 赠君君记取,莫作等闲看。 这里的樱花成为了爱情的信物:樱花虽只有一瓣,却是不可等闲视之的爱情信物,即使花瓣最终会枯萎,但爱情却要被相爱的人纪念一生。 樱花之所以会成为日本先民们爱情的象征,那是因为,每年,樱花都伴随着春天而开放,樱花与春天在人们的生活中自然地联系了起来,形成了人们生活中约定俗成的朴素的自然观念。盛开的樱花美丽而又短暂,这就如人的青春一样,弹指一瞬却又瑰丽无比。爱情是青春期里一道最为绮丽的风景,樱花绽放时的热烈绚烂,就像情侣热恋时爱的火焰,明丽而又炙热,樱花边开边落的自然属性,就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所追求的浪漫格调,在落樱如雪的花海里与恋人美丽邂逅,那就是远古人民最质朴的爱情。 三、权利的象征 在奈良时代及其以前,樱花作为“神木”,作为爱情的寄托物,作为土俗文化,只是处于社会的边缘,只被中下层农民所崇拜,而上层贵族在狂热地崇拜中国文化的心理驱使下,只重视观赏梅花。 在奈良时代至平安时代初期,正是中国封建文化最兴盛的时期,大唐文化更处于世界文化的颠峰,受中国文化的强烈影响,中国的梅花和赏梅习俗也随之传入日本。日本皇宫将梅花广泛的栽种于庭院之中,官员们也常常遵循唐风举行“梅花宴”。这在日本最早的和歌集《万叶集》中就有体现。《万叶集》中有大量的关于植物花草的诗句,其中咏梅诗就多达118首,而咏樱花的只有40多首。此外,成书于奈良时代后期751年,即日本最早的汉诗集《怀凤藻》中,咏花诗绝大部分是写梅花的,而写樱花的只有两首。 到了平安时代的中期,9—11世纪时,日本社会在平安时代前期学习和吸收唐文化后,社会经济政治都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并且得到了长足的发展。日本本土文化开始新的发展,日本文化也出现了繁荣昌盛的局面,并且逐渐从“汉风文化”转向了民族化的“国风文化”,上层贵族赏花的热情也逐渐从“梅花”转向了“樱花”。 日本“国风文化”的特点就是脱离中国唐朝文化的影响,发展具有日本本土特色的纯粹民族文化。在这一时期,平假名、片假名取代了万叶假名,随着日本文字的出现,和歌、随笔、物语、日记等假名文学也发展起来了。在这样的社会文化背景下,樱花作为日本文化纯粹的代,在日本广泛的蔓延开来。 平安迁都以后,,贵族的官邸和庭院到处种植了樱树。原在宫廷内苑的紫宸殿南庭东西两侧,即左近卫府与右近卫府旁,分别植有梅树和橘树,但随着贵族对樱花的喜爱,左近卫府旁的梅树改种成了樱花,因而有了“左近之樱,右近之橘”[3](P44—47)的说法。在《万叶集》之后的《古今和歌集》中,一共134首春歌,赞美樱花的歌占了100多首,而赞美梅花的歌只有20首,这也与早期的崇尚梅花的《万叶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据《日本后记》记载,弘仁三年(812)二月,嵯峨天皇于神泉苑欣赏樱花,令文人赋诗,并赏赐锦缎,由此,盛大的“花宴”开始成为上层贵族每到春天必须举办的活动。 以平安时代宫廷生活为主的《源氏物语》的第八节《花宴》,就具体描绘了当时上流社会举行“花宴”的景象:“次年春,二月二十过后,皇上于南殿举行樱花宴会。藤壶皇后及朱雀院皇太子的御座,设在皇上玉座的两旁,皇后及皇太子皆赴席······是日也,天朗气清,景色宜人。百鸟争鸣, 娇音悦耳。自亲王、公卿以至擅长诗道诸人,尽皆出席,探韵赋诗······红日西倾之时,开始表演《春莺啭》,歌声舞态,无不十分美妙。皇太子回忆去秋红叶贺时源氏公子所演《青海波》,便赏赐他樱花一技插于冠上,恳切地劝他表演。盛情难却,源氏公子便起立出场,从容举袖,表演一节,聊以应命。 由此可见,在“花宴”中,皇帝与王亲贵族聚集一堂,通过探韵赋诗、献舞演歌等形式,赋予了赏花这一审美行为浓重的文化特色。因为能够参与花宴的仅仅是皇族、上层官僚这样的知识分子群体,因此樱花宴就成了上层贵族们财富与权力的象征。 四、武士的象征 就像日本著名的画家,东山魁夷所说的:如果樱花永不凋谢,圆圆的月亮每天夜晚都悬挂在空中,我们也永远在这个地球上存在,那么,这三者的相遇就不会引起人们丝毫的感动。因而,当昨日仰头观望还是满树繁花的胜景,今早起来却看到了落樱满地、花已成空的场景时,樱花的凋落也就引起了人们内心强烈的共鸣。就如中国的被后人尊称为“千古词帝”的李煜在《相见欢》的上片词中写到的: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人,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起句里的“林花”是春天最美好的事物,“春红”是春天最美丽的颜色。然而这样美好的事物、美好的颜色,突然间竟自“谢了”,不得不令人惋惜感叹。由此,李煜由林花之突然凋谢想到了自己南唐国的顷刻颓败。“太匆匆”的感慨,既是为林花凋谢之速而发,也糅合了人生苦短、来日无多的喟叹,包蕴了作者对生命流程的理性思考。 不仅林花是如此,自然界一切有生命的事物也是如此,社会人事也莫不如此。宇宙万物虽然纷繁复杂,但由于人类的联想作用,许多事物可以类比,自然景物与社会人事可以相通。 樱花虽然是贵族权利的象征,但皇族、贵族之间的斗争激烈异常,新兴的皇族、贵族和衰败的皇族、贵族也会感叹权力的更迭就如同樱花的凋落一样,既迅速,又让人无可奈何。因此,他们也开始歌唱散落、飘零的樱花。如: 花自飘零人自老,一腔愁绪独凭窗。 从花的凋零想到人生的衰老,表现出的就是对自然流逝的感叹和对生命无常的感叹。而有这种感叹的人群又因武士的出现而壮大发展。 10世纪时,由于地方豪强地主的壮大和发展,出现了为扩大势力、保护庄园经济的武士阶层。武士取代了贵族的政治领导地位,继承了贵族传统文化,并在此文化的基础之上形成了以武士、庶民为中心的新文化。 活时灿烂,死时高洁,是武士对人生的追求,樱花的易逝、洁净之美,恰如其分地反映出武士的内心追求和精神。正如新渡户稻造所著的《武士道》,他在开篇的第一章就说道:“武士道,如同它的象征樱花一样,是日本土地上固有的花朵。”由此,“花中樱花,人中武士”的日本俗语在当时流行一时,在武士时代,樱花就成了武士的象征。 “花中樱花,人中武士”原为日本传统剧——净琉璃、歌舞伎狂言《忠臣藏》中的一句台词,这一赞美“赤穗四十七武士”、以宣扬武士道为主题的故事,经过200年左右历史的反复演绎,到了明治时期已家喻户晓。小川和佑指出,从樱花生命短暂,疾速凋落,人们看到了武士对死的无惧,武士与死常常表里一体,不可分割。像樱花凋谢那样死才是武士道的体现。这一社会思潮通过《忠臣藏》的不断上演而成立。这种从樱花思考生死观的社会思潮,后来径直成为日本式。 正如禅宗中曹洞宗的鼻祖道元所阐述的:人不要拘泥于生死,活着就要争分夺秒、竭尽全力,轰轰烈烈,绝不能苟且偷生;死时则要干脆利落、丝毫不再留恋尘世。武士钟情于樱花,是因为在他们看来,樱花的颜色高雅绚丽,娇媚中有刚强,恰到好处地表达了日本人对色彩的期待。正如川端康成在他的演讲词《我美丽的日本》中所说的:“没有杂色的洁白,是最清高也最富有色彩的”。 对日本人中的特殊者——武士而言,樱花的魅力还来源于它的不滞不沾,转瞬即逝。它恰到好处地搔中武士心中的痒处,即日本人特有的“无常”情节。在那个强藩林立、虎豹争斗的时代,人生的道路上险象环生,危机四伏。武士为了主子,也为了自己的名誉,随时可以捐献自己的生命。他们的生命,犹如那脆弱易落的花瓣,一阵狂风即可吹杀。对于武士而言,最过隐的一件事,也许莫过于目睹一阵春风吹过,樱花如雪花般从树上纷纷飘落的情景了。日语中的“吹雪”这个词,就非常形象地描述了此种情景。正如纪贯之所写:“山樱因风散,零落半空中,乱花似浪碧罗天。”被风吹落的片片花瓣弥漫整个青空,象波浪一般起伏摇曳、飘荡,充满了华丽与豪放感。他们透过飞散的樱花而凝视一场生与死,“流逝”与“无常”变幻的景致。武士在厮杀前的赏樱也是对生命生与死,“无常”与“流逝”的内心感应,以及为主子效命无所顾惜的真实写照。 樱花之所以被武士所钟爱,除了欣赏樱花凋落的干脆,认同樱花凋落的壮烈,还与当时的社会文化心理有关。 武士阶层是取代平安贵族王朝的新兴权利阶层,平安时代中期(9~11世纪)以后,随着平安王朝的结束和贵族文化的衰败,人们对樱花的审美体验逐渐由开放时为其美丽感到欢喜愉快转变为樱花凋落时感到怜惜和哀伤。在自然的变幻无常以及佛教的影响下,人们在对客观世界的认识中形成了生命无常的思想,而这种无常观不断得到提高和洗练,最终成为日本人追求的“物哀”的美学理念。 关于“物哀”,日本国学家本居宣长在《源氏物语玉小栉》中说道:“夫和歌之道,可以‘物哀’一语概之。自神代至今,以至后世无穷所有和歌皆可以此一语蔽之。”有专家通过考证指出,“物哀”一词,原频现于《源氏物语》、《枕草子》、《徒然草》等日本古典文学作品中,仅《源氏物语》中就出现“哀”多达1 044次,出现“物哀”l3次。紫式部将“哀”之前加上了“物”,这样就将主客观合一了。“物”是客观存在,“哀”是主观情感,两者“物心合一”。 本居宣长从文学的艺术表现和读者的审美接受出发,结合对《源氏物语》的思想艺术赏析,提出了比较系统的“物哀”论。首先,他对“物哀”一词作了较确切的字义阐释:“物”是指谈及到的事物,物语中讲到的事物,生活中见到的事物,是一个泛指之词;“哀”则是指所见所闻触动心思而发出的感叹之声。其次,他阐明了“物哀”之情的多样性和主体性。“哀”不限于悲哀之情,还包括其他的情绪,“悲愁、忧郁、恋慕,动人至深”。其三,他强调“物哀”核心的情感表现应为恋情,“人生的诸多情状,尽现于恋情中,苦涩、悲伤、怨悱、愤怒、有趣、欣喜等皆有之。若舍却恋情, 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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