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人体奥秘,研究气(炁)的功能和本质解析

探索人体奥秘,研究气(炁)的功能和本质解析 筑梦中国 —— 探索人体奥秘，研究气(炁)的功能和本质 北京大学化学与分子工程学院 褚德萤 引子 当一个孩童仰望美丽的夜空看到无数闪烁的星星时，他会感到冲动产生无限的遐想，他梦想能到天上去遨游，他梦想自己爬到月亮上去玩耍，他梦想遥远的星星上也有和人类一样的小伙伴。因为这些梦想，就有了嫦娥奔月的故事，有了牛郎织女的传说，为了让美丽的传说变成可能，人们发明制造火箭飞船。十九世纪的俄国人齐奥尔科夫斯基创作了《康爱齐星》，在梦想中构建人类在太空生存的空间站，设计了完美的生态自循环系统，梦想为人类在太空提供空气和食物。这些梦想通过人类不断地探索研究和科技进步，已经一步一步成为现实，国际空间站正在太空轨道上运行，建设生态循环系统的梦想在不远的将来一定能实现。载着中国人对嫦娥的憧憬，我们的月球车已经登上了月亮，中国人的足迹也将在月球上留下印记。人类的探测器不但登上了火星，还飞向了太阳系以外的遥远空间，梦想寻找人类未来宜居的星球。在探索宇宙空间的同时人们没忘记探索地球的奥秘，十九世纪法国作家凡尔纳把他的梦写成《地心游记》《海底两万里》等少年人耳熟能详的故事，激发人们一代代去探索海洋奥秘和地心的热情，我们的蛟龙号已经载着中国人潜入了七千米的深洋。 在不断向更深的宇宙和海洋探索的同时，中国人还有一个古老的梦，去探索更神秘的领域——人体自身的奥秘。 一(古老弥新的中国梦，探索人体之气 人在离开娘胎后眼睛就一直向外看，看自己身体以外的世界、看我们生存的星球、看我们能看见的星空和看不见的宇宙，而当人类把目光转向看自身时，发现在人身上的许多现象令我们震惊、令我们赞叹～也令我们迷茫。由此也产生许多梦想，梦想着不生病，梦想着长生不老。人类面对自身的生、老、病、死和一些不可思议的事件，不断地自问“我是谁,”“我是什么,”“我来自哪里，我将要到哪里去,”人们从古至今用宗教和科学不断地探索、去寻求答案。科学发展至今，从解剖学到分子生物学，从生物物理到生物化学，从器官、组织、细胞到DNA，人们已经做到极致，把人体结构从宏观到微观研究到无可再分，从宏观医学到分子医学，科学越发展人们却发现我们对人类自身还有许多不解之谜。除却具有结构的肉体，人还有精神层面的东西，人会思想，会做梦，有意识、有主观意念，中华传统文化用“精、气、神”给以高度概括的，或西方文化以“灵与肉”概括的“灵”，其本质是什么，我们认识了多少,人类关于自身的梦想还表现在古今中外浩瀚的传说、野史、小说、典籍、经典，甚至正史里，记载着许多关于人的超能力的不可思议的故事，涉及到透视，遥视、返观内视、隔空取物，思维传感、意念致动，肉体抗击打、刀枪不入，赴汤蹈火、水面凌波飞渡，穿越时空等等。还有人们对长寿的追求，历代帝王到草根平民追求长生不死，梦想得道成仙。很多事迹在古代经典中都有 记载。最有代表性，影响最大的如《内经?素问?上古天真论》说:古圣贤“和于阴阳，调于四时，去世离俗，集精全神，游行天地之间，视听八达之外”，记载着古人在某种状态下具有人体潜能，使之能“游行天地之间，视听八达之外”【1】。明代大医学家李时珍在《奇经八脉考》中写下了“内景隧道，唯返观者能照察之，其言必不谬。”了他练功时内视到体内的景象，“内景隧道”指人体内气在体内运行时的通道，即经络，他指出只有具备反观能力的人，才能”照察之”，指出“内景隧道”的存在确定无疑。李时珍通过自身的体验证实经络的存在，这是对经络学说的巨大贡献【2】。关于古代名医具有透视功能的事例，甚至在以严谨真实记录史实著称的《史记》里都有记载，据吕炳奎先生考证【3】《史记?扁鹊仓公传》记载:“扁鹊能视垣见一方人，以此视病，尽见脏腑症结，特以诊脉为名耳。”即扁鹊能隔墙观人，何况人的体内情况呢，用他的透视功能给人看病诊病，对患者脏腑的病症当然一目了然，名义上把脉诊病，其实心中早已有数。中华先祖何以在两千多年前就能制作出标示人体经络的铜人，沿袭至今还被应用,上述记载说明古人在气功态下激发人体潜能，体察和“看到”人体内气血运行的通路，在体验和实践中逐步形成了中医的经络理论。现代许多气功家对此亦有体验，如当代的武当山道医祝华英在其1998年发表的著作《黄帝内经十二经?揭秘、应用》【4】(p.6)中， 称自己在修炼静功时进入“胎息状态”，体察到体内左右两侧各12条经脉的运动和方向，呈现人体左右对立的“双向正负运行规道”，并将其应用到临床实践为人治病。祝华英的亲身体验证明人体确能体 察到气在体内运行的规律。遗憾的是在儒家文化占统治地位的历史长河中，这些关于人体超能力的事迹不入正统，不被重视，只当作茶余饭后猎奇的谈资，更有甚者将其贴上“怪力乱神”或“迷信巫术”的标签予以封杀，更谈不到严肃地研究。但是，中华文化的传统是扼杀不死的，以武术、医家、佛家、道家等名目代代流传着各种修炼的流派，在民间行医治病、传授武术，甚至变戏法、玩魔术来养家糊口，在草根大众中隐藏着异士能人，卧虎藏龙，从未间断。 当时光来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后半期，文革的十年浩劫终于结束。被压抑的民众热情在全民健身中得到释放，出现了空前的全民练气功的热潮，人们通过练功自我调治疾病，气功师发功给别人治病，还搞组场治病，同时为上万人调理身体等等，短时间内各种功法竞相媲美，几乎一天出现一个“大师”，这期间许多人体的特异现象也纷纷曝光。全民练气功，本来是件好事，有利于改善和提高民众的身体素质，大大减轻了国民医药费用的开支。但是大潮之下沉渣泛起，鱼目混珠，良莠不分、真假难辨。有人受益，有人受骗，一些所谓大师趁机敛财，宣传封建迷信，搞自己的利益圈子名利双收，把本来朴实无华，利国利民的一种传统养生法搞得面目俱非，引起社会上乃至学术界对于气功议论纷纭。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对气功的争论就没有停止过，到本世纪初甚至有谈气色变之况了。比如气功是不是科学，外气是不是伪科学，气功治病不过是心理效应，气功表演是魔术等等。很多涉及什么是科学，什么是伪科学，气功的定义等概念，以及气功的发展历史，气功和佛家道家中医的关系等方方面面的问，争论甚为热烈。 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不少自然科学界人士以各种实验方式参与探讨气功的曲折是非。作为自然科学工作者之所以涉足气功的研究，不外乎个人的兴趣和客观的需要两方面。笔者个人80年代初由于外科手术后遗症，走不了路，习练一段时间的站桩后丢掉了拐杖，因营养性浮肿致20几年的肝肿大在习练几年鹤翔桩后也不知不觉恢复正常;后遭外伤致脑震荡，亦经当时的名师赵光先生调治恢复正常。这些经历使从事物理化学研究工作的我自然会思考:这类慢性病西医很难解决，为什么练练气功就好了呢,气功师能给人治病，是什么机理,於是开始关注气功在国内的动态，还作了一些实验。开始是个人兴趣，后来由于对气功的争论越演越烈，以至于转变为有责任感的研究。 1978年5月《自然杂志》创刊号上，报道了中国科学院原子核研究所顾涵森等用科学仪器测试气功的外气，记录下它的某些红外线信号物理属性，成为气功科学实验研究之发端。此后大批科学家开展了多样的实验研究，至九十年代中期形成高潮。同时对人体的超能力现象的报道也引发了对特异功能的研究热情。1979年3月11日，《四川日报》报道了大足县少年唐雨能用耳朵认字的消息，引起了全国各地的连锁反映，随后，《北京科技报》、《安徽科技报》等相继公布了当地的同类现象，引起北京大学、武汉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等十余所大学的专家、学者的关注，并分别进行严密的实验，验证了人体特异功能的存在。钱学森先生以一个卓越科学家的敏感和智慧对气功、特异功能的研究及时提出了“人体科学”的概念。他指出:“气功的研究会使我们找到一把打开人体科学大门的钥匙”【5】。 面对种种人们不能理解和尚未认识的人体现象，激发了科学人的好奇心和责任感，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有一批科技工作者投身人体奥秘的探索研究，这些研究在当时是不被“正统”理解的，涉及气功和特异功能的研究不被承认为学术成果，提升职称时是不计入考评的，九十年代后期甚至不允许学术刊物发表这类研究，但是他们义无反顾，不顾社会的非议，不看别人的眼色，不考虑职称评定的升迁，摒弃个人名利的得失，有的因此被单位解聘也无怨无悔。2008年初复旦大学从事人体科学研究的邵来圣老师临终的愿望就是把他们多年的研究成果集册再版，给后人留下攀登人体科学圣坛的足迹【6】。真可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他们是可敬可叹的人体奥秘探索的先驱者。现在老一辈探索者或已退休，如北京大学陈守良、贺慕严教授夫妇、蔡益鹏教授，复旦大学方林虎、沈云虎、虞惠华教授【6】等;有的已作古，如北京海军医院冯理达将军、清华大学陆祖荫、朱润生教授夫妇，上海的邵来圣先生，广州的夏双全教授等都对气功或特异功能研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至1995年，举行过五次全国性的气功科研学术论文报告会，出版了四集《气功科学文集》(胡海昌、吴祈耀主编，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第五届会议的论文由于客观形势而未能集册出版。总数超过150篇的实验报告留下了极其珍贵的历史文献记录 。 老一辈科学人为什么要做气功和人体特异功能研究,最主要的是来自内心的动力～ 在这个未知领域没有人布置任务，没有人非要你去做，相反各种客观 的议论和眼光以及遭遇的各种困难都说“你不要去做”，那么他们为什么要去做,答案是:人体科学的巨大的魅力，吸引你去做、去探索～许多现代科学不能解释的新现象令你激动～超出现代物理学和科学认识水平的实验现象激发你产生探索的冲动～人体表现的超常功能， “不可思议”的未知现象，逼着你去思考，推动你去寻寻觅觅～这就是科学人的根本素质，科学人，始终保持一颗单纯的童心，对新鲜事物怀有一种孩童似的好奇心，刨根问底，去探寻事物的真相，去追求真理，这就是探索新事物或创新的动力。如果他不再对新鲜事物感兴趣，不再让思想自由地翱翔，他的科学生命也就终止了。 作者个人因病或意外事件和气功结缘已30多年，而涉足气功的实验研究亦已二十多年。其中由1989年至2004年做了15年科学实验，因而对有关领域具有感性和理性的认识和思考。考察20世纪下半叶的气功研究，发现其涉及面很广，涉及物理、化学、生物、医学各个方面，作者将气功效应的研究归纳为六个层次:分子水平——蛋白质及其结构、DNA结构，分子间反应等;细胞水平——免疫功能细胞、癌细胞，内分泌等;组织水平——肌肉、血管、神经等;脏器水平——对各种脏器功能的影响;循环系统——呼吸、消化，血液及微循环等;整体生理效应——人体各种生化指标、血压、血脂、血糖、脑电波、脑电图等在气功作用下的变化。那个阶段对人体气功效应的研究几乎无所不包，由此可见上世纪中国的科技工作者是以何等的热情与责任感加入到那场世纪气功大潮的吧。 气功实验研究的目的和企图回答的问题也可归纳为:1. 气功外气的存在性问题。探讨人体是否 存在被称之为气(古语为“炁”)的东西,气功训练有素的人是否能发放外气,2. 气的本质是什么,试图从电磁波和波粒二象性等物理学角度去寻找其物质性的根据。3. 人体之气或外气如何作用于主、客体,主客体生理功能有那些改变,即气功效应问题。 作者经多年探索思考，认为人体科学领域中的问题可进一步抽象为以下几个方面:1.人体的本能和潜能问题。即人体哪些功能是人的本能,随着科技进步和人对外部依赖性的增长，由于“用进废退”而隐形或退化了，例如在人体自组织功能的大原则下人体损伤的自我修复功能，对抗疾病的自愈功能、自我康复功能等，如何激活这些属于人体本能的功能,哪些功能是人体的潜能，即在一定条件下超出正常生理功能的生理表现，如超感知功能，透视、内视功能，意念传感或致动等，是否可以进一步挖掘和开发应用;2. 精神和物质的关系问题。“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的深入探讨;思维或意念如何作用于主客体,思维传感、意念致动等特异现象的本质和应用。3. 气、意念和人脑的关系问题。探索气和意念的本质及物质基础，探讨人脑的作用，认识脑科学在新世纪研究人体科学中的关键地位。 以上的问题和研究的课题不是一个人或几个人可以回答和完成的，也不是一代人就能解决的，这是个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一大批有热情有责任感的科学人一代一代接着做的。更需要国家的领导人和有关机构高瞻远瞩，领导和策划，作为实现中国梦、复兴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发展超前科学的一件大事来做的。 作为中华子孙的中国科学家们，在探索人体奥秘的领域里，有着得天 独厚的优势，那就是我们博大精深的中华传统文化给予我们的智慧和启示。我们爱着这个有着五千年文明历史的伟大民族，热爱她的古老的文化和传统，由热爱而激发出责任感，我们要用现代科学去重新认识和挖掘中华传统文化的精华。中国科学家对此有着义不容辞的历史担当和责任。我们还要有紧迫感，不能等到“出口转内销”了，再来后悔和自责，愧对先人和后代子孙。长江后浪推前浪，中国年轻的科学人们一定会接过老一辈的接力棒在探索人体奥秘的国际竞赛中努力争先的。 对于年轻的科学人，我乐意分享我的感悟: 探索“气”的道路 既是艰辛之旅，也是浪漫之旅。 充满烦恼和困惑，也充满希望和惊喜。 每个新的发现， 就像小时候在沙滩上 捡到了漂亮的贝壳——激动而快乐。 二(艰难的寻梦之旅，我的气功实验探索 结缘气功踏上寻梦之旅 作者1957年入学北京大学化学系，所学专业是物理化学，1963年毕业，在我国著名物理化学家黄子卿教授指导下研究溶液化学热力学，九十年代又开展了生物分子构象的研究。物理化学研究者为什么会做 起了气功实验呢,20世纪三次机缘接触气功:1980年我因腰椎手术后遗证不能走路、工作，开始学练“站桩功”，一年后甩掉了拐杖能走路了，恢复了工作;1983年学练“鹤翔桩”，患了20多年的营养性浮肿，致肝肿大三指竟然恢复正常，使我的主治医生感到惊奇;1988年车祸致严重脑震荡，有幸得到北京中医研究院西苑医院气功科主任赵光老师的治疗、调整，几个月后重新登上讲台。虽然自己受益于气功，但在1988年前还未想到去研究气功。真正引起我的兴趣的是一张气功态脑地形图，由航天部507所为赵光老师测试的，赵老把这张图看成至宝，挂在诊室墙上。那是一张由正负电荷符号标识的脑电分布图，人在常态的脑电图正负电荷分布是相对无序的。怪异的是当赵老处于气功态时，正负电荷的分布竟然是一个很完美的阴阳太极图。这张图给我的震撼不小。八十年代中期我已经把研究方向转向生命科学的大分子，正在做“自然科学基金”课题“在溶液中生物分子构象的热力学研究”。我就想，脑震荡脑组织受伤，引起生物分子分布或结构变异，无序度增加，相应脑功能失调，而在气功作用下，可能是帮助其恢复正常结构和秩序，达到康复。而像赵老那样有气功修养的人在气功态下的脑组织和分子结构是不是高度有序，才出现电荷的有序分布, 这张脑电图引起我对气功现象机理的好奇和兴趣。结合我的研究领域，我就想做些实验看看我的想法是不是有点道理。于是我就邀请在北大西门外开展气功医疗的李夫志先生(自号老顽童)来做实验，他很乐意来参加实验，没有任何报酬，而且连饭也管不起，从早晨7点 半一直做到晚上7点，中午就吃饼干喝白开水。实验用的样品是一种通常研究蛋白质构象(大分子的二级和三级空间结构)的模型分子(聚谷氨酸钠盐)，仪器是能比较灵敏测量大分子构象改变的圆二色谱仪(CD)， 测量对样品发放外气前后的CD谱图是否发生改变。经过反复实验和对照样比对说明生物大分子的构象在外气作用下真的改变了。我很兴奋，于是又从多方面实验。一次作一个半胱氨酸的铂氨络合物的谱线明显上升了很多，我就问“李老师啊，您能不能让这个谱线再回来啊,”他毫不犹豫，说“可以啊～”。他对同一样品再发气，再测量时谱线真的下来了，我又问“您怎么让它回来的,”，他说“想法不同，手法不同”。后来“北大中华气功学会”的朋友们听说了，就让我去讲了一下。从此，学会的朋友就经常带气功师到我这里做实验，例如东北的宏杰老师、湖南马王堆气功学院的童俊杰院长和他的弟子等人都做过较系统的实验。资料积累多了，发现气功外气不仅使生物大分子构象发生变化，而且这种变化具有可恢复性，可逆性，这个结果使我联想到气功师在为人治病时也需要按疗程进行，当时有效，腿不疼了，第二天又疼了，因为头一天调整好的分子构象第二天又复原了，应该在一个方向继续加功，不断巩固，不能相信“神仙一把抓”之类的吹嘘，也不用把一次治疗后又复发的现象称作骗子。1995年在北京科学会堂举办的《21世纪科学的春天》的会议上报告我的实验研究和这个想法，受到与会气功师的热烈欢迎，他们说“褚老师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因为经常有人开始把他们当“神仙”，而后又把他们当骗子，问题就在气功治疗也要讲疗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1998年国务院人体科学办公室在北京西郊饭店召开了《气功外气存在性检验研讨会》，我应邀做了题为“气功外气对生物分子构象作用的研究”【7】的汇报，受到与会专家学者和领导的关注和支持。会后获得1999-2001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资助“气功外气对生物大分子构象的作用研究”，从此我的气功研究进入了国家规划和北京大学科研部的正式名册。1999年还得到国家体委武术部人体科学研究组立项资助(课题名称同上)。2001年到美国夏威夷参加“科学和精神康复研讨会”，在大会上报告了我的研究论文【8，9】，并结识了程和平教授。2002-2004 与程和平教授共同获得美国民间Samueli基金会资助，我坚持用这笔基金在中国做气功实验，在北京大学完成了气功对蟾蜍心脏搏动影响的实验研究。 摸到两只小贝壳 作者在国家有关部门和国内外民间机构的支持和资助下，坚持了十五年的实验研究。分别从分子水平和脏器水平对气功的作用进行了系列实验研究。 1. 气功外气对生物分子构象作用的研究【10，11】。 实验的设计重在排除心理因素,以生命的主要载体蛋白质分子模型为实验对象。固定其他可能引起分子构象改变的因素，例如确定的温度压力下，确定的酸度，不掺加其他小分子或小蛋白分子，溶剂确定等条件，并严格进行相同条件下的对照样实验。测定在气功作用下生物分子构象能否改变来考察“外气是否存在”、“外气如何与生命体作用” 这两个命题。我们应用不同型号的园二色谱仪、在国内外不同的实验室、由不同的学者参与主持，分别请25位气功师作了126个实验样品的园二色(CD)谱，测量生物大分子受外气作用后CD谱的改变，与相同条件下的对照样比较。实验表明在外气作用下生物分子构象发生了具有统计意义的改变:(1)气功外气能够改变生物分子的构象，特别是蛋白质分子的构象。(2)气功外气引起的分子构象变化具有可重复性、可逆性、可恢复性。变化的程度和气功师的功力及实验时的生理、心理的状态有关。(3)值得关注的是:样品谱图改变可正可负，和气功师发功时的想法具有统计意义的关联性。表明分子构象改变的趋势是朝更加有序化变化，还是更加无序化，与气功师发功时的意念有关，即气功师的意念和结果的对应性具有统计学意义的一致性。 2.气功外气对蟾蜍心脏搏动状态的影响研究【12，13】 3.作者和程和平院士于2002-2005年进行了系列实验研究[10](p.92-102)，本项目的立项根据是:现代生理学发现心脏跳动是由于进出心脏细胞的钙离子数量的巨大差别(?1012)形成的电脉冲引起的，而钙离子进出心脏细胞膜的离子通道是由离子通道开关控制的，有一种机理模型认为这个开关是能结合钙离子的小蛋白质分子，利用分子构象的变化，将钙离子送进或运出心脏细胞。如果我们已经证明了气功能够改变分子构象，那么，就可以推断气功也能够影响钙离子进出心脏细胞的数量，进而影响心脏的搏动状态。程和平院士发明的钙离子火花法可定量观测这一现象。观察气功对蟾蜍心脏跳动强度和频率的影响，是应用钙离子火花法观察气功效应的前期工作。 根据陈守良教授建议，实验采用经典生理学实验测试外部因素对心博的影响。在实验中其他条件不变，仅测试气功外气对心脏搏动的影响。通过压力传感转换技术，将心脏搏动的强度、心率用电脑谱图同步记录显示。实验样品分为离体蟾蜍心脏和在体蟾蜍心脏两种。离体心脏采用离体再灌注技术维持在体外继续跳动，不受蟾蜍自身血液循环的影响，对外界的影响比较敏感;在体心脏由蟾蜍自体血液循环维持跳动，对外界因素影响的敏感程度相对较低。本实验先后请12位气功师作了117次实验，另请6位志愿者做了39次对照模拟实验。 实验结果显示气功对两类蟾蜍心脏样品的搏动强度及心率均有明确的影响:(1)对蛙心跳动强度具有双向调节功能，既可使蛙心跳动明显增强，亦可使其明显减弱，是增强还是减弱由气功师的意念决定;(2)气功外气可使心跳谱上的间歇消失，也就是能消除心跳的间歇性，使心律变齐，恢复正常心搏;(3)气功可使停止跳动濒临死亡的蛙心复苏，恢复跳动。当停跳时间不超过半小时的蛙心经气功处理后可复跳，甚至恢复到正常搏动水平，延长跳动时间。此过程由电脑屏幕心脏跳动的谱图清晰显示，同时观察者用肉眼可以看到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在气功作用下又恢复跳动的现象，这是令人万分激动的时刻。经多次实验重复的这个结果是首次由科学实验证实气功具有起死回生的作用，其意义重大。 经分析比较，可以发现分子水平和脏器水平的实验结果具有共性:(1)大分子构象或心脏搏动功能都对气功外气有响应;(2)气功外气引起的某些性质或功能变化都具有双向调节作用;(3)变化的方向往往和 发放外气者的意念有关。这三点在许多研究者的其他研究项目中也有类似报告。以上两项研究的实验及结果被有关专家认为是具有原创性的。 气功实验研究结果的重大意义 我做气功研究的头十年一直都在忙于实验，积累实验资料，对实验现象反复验证，直到在不同地方(国家)，不同实验室，不同型号仪器，不同主持人，不同气功师(用不同功法和手法)都能做出来，确实让自己“相信”外气是存在的，也让别人觉得可信的时候，开始思索气功外气能影响分子构象使其发生改变，究竟有什么意义呢,简言之就是回答了“外气是否存在”、“外气如何与生命体作用”这两个问题。同时发现人的意念在气功效应中具有决定性作用。 1. 证实气功外气的存在，也就间接证明人体内气的存在。 上世纪的后二十年间曾有上亿人次积极参加气功锻炼，除了健身强体外，对减少国家、个人的医疗费开支也做出了贡献。因此锻炼气功对健康有益是不争的事实，于是批评气功者把矛头对准了外气。抛开气功骗子不说，对于正常的气功师发功治病是否应一概否定,关键看是否有效，而确当有效时，又有人说那不过是病人的心理作用而已。科学常识告诉我们在治病的过程中病人的配合和心理效应不可忽略。问题是除了心理作用外，还有没有因气功的作用引起的物质性质变化从而达到治病的效果,这本来是个很值得花费人力物力进行认真研究的科学命题，可是在一个时期内批评气功外气是伪科学的声音盖过了 一切，而注重科学实证的科技界人士却从来没有看到批评者给出任何科学实验根据。这就引起一些科学家的思考:气功外气是否存在,在中华民族几千年的传统中气功为什么能够流传至今,能否用现代科学方法重新认识和诠释气功对人体的意义。因而1998年以中科院理论物理所研究员郭汉英为首的四名中科院的科学家给国务院领导上书，根据“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这个马克思主义基本观点，建议对‘两个存在’进行实验研究。於是当时的国务院下属人体科学办公室下成立了两个“存在性”检验组，一为:《气功外气存在性检验组》;一为《特异功能存在性检验组》。 1998年秋季在北京西郊宾馆召开了“气功外气存在性检验研讨会”，作者曾荣幸地被邀请报告“气功外气对生物分子构象作用研究”的实验结果，为论证气功外气的存在性提供根据。这个报告后来发表在《人体科学》杂志1998年第8卷第4期上。实验证实气功外气使样品的分子构象发生了某种变化，能否由此结果回答气功外气是否存在的问题呢,2001年作者参加在美国夏威夷召开的东西方关于精神康复的国际交流会，曾在报告中提出:要回答气功外气是否存在，就应该搞清楚“存在性”的定义。作为自然科学家有一个很朴素的逻辑:如果未知事物A能够引起B事物发生改变，而B是公认存在的事物，那么，能说A不存在吗,不存在的东西能引起存在的事物发生改变吗,所以，凡是能引起已经存在的事物发生改变的未知事物也是存在的，人们可以不知道这个事物是什么，但是不能否认它是存在的。按照这个理解，根据实验结果，证明引起生物分子构象改变的气功外气是存 在的。它能改变分子构象是需要能量的，引起变化的方向是和外气发放人的意念有关的，因而可推论:第一，气功外气是一种能量和信息的载体。第二，气功外气是由人体发放出来的，人体没有内气就不会有外气。正如辩证法大师黑格尔指出的“外与内是同一个内容。凡物内面如何，外面的表现也如何。 反之，凡物外面如何，内面也是如何。”【14】(p.289)，因而外气的客观性又证明了内气的客观性。人体内之气受人意念调动可以发到体外并作用于其他事物。另外，实验材料是不为人脑意识控制的分子材料, CD谱的改变表明气功师发外气确实对生物分子构象发生了作用, 排除了直接对人体实验时产生自我体验的诱导效应和被试者的心理效应, 从更深层次上确证外气存在的客观性。根据同样的逻辑，气功对蟾蜍心脏搏动影响的实验结果进一步证实气功外气和人体内气的存在性。 2. 气功影响生物大分子构象，是认识所有气功效应的基础。两项研究结果回答了"外气如何与生命机体相作用?"的问题。 我们都知道恩格斯关于生命是蛋白体的存在方式的论述，现代分子生物学研究表明核酸(RNA和DNA)和蛋白质是生命的最基本物质。所有维持生命新陈代谢的有关的生物化学反应是在生物酶的催化作用下进行的。人体内上千种生物酶和对代谢过程起调节作用的激素都是蛋白质(少数RNA具有原始生物酶性质)，分别控制体内新陈代谢的各种过程,其中经研究的有350多种。因此可以说蛋白质是一切生命活动调节控制的主要承担者。生命所以娇贵，是因为蛋白质的性质对内外环境十分敏感，温度、压力、体液酸碱度、微量元素、小蛋白分 子、其他生物分子等都在严格的条件下维持动态平衡，任何偏离都会引起蛋白质分子构象的变化。 每种生化过程的启动还和DNA链条上被称为底物的特殊片段有关。只有当生物酶与底物在一定的结合位点正确地结合，该生化反应才能启动、进行。各种生物酶就好像一把把钥匙，而各种对应的DNA片段底物就好像一把把锁。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某种生化过程的正常进行需要把钥匙插在锁孔(结合点)里才能启动。如果生物酶或底物分子的结构在某些病因作用下产生构象变化，就失去了正常的功能，也就引起人的健康问题。就像是钥匙变形了或锁坏了都不能打开锁一样。因此分子构象的改变可以衍生、可以变化出无数种功能和性质的改变。最典型的例子是人体内糖代谢的催化酶胰岛素和底物结合时，可能由于一方分子构象的改变而造成糖分解反应不能正常启动，糖在血液内大大超标就是糖尿病。因此我们以蛋白质分子模型作为气功作用的样品，可以反映“气”与生命机体作用的分子机理。 研究气功外气对生命体的作用首先就应探讨外气对蛋白质分子如何作用。生物分子结构复杂，具有多层次多元的三维立体结构，分子构象是其高级结构， 如果假设气功外气破坏或改组蛋白质分子, 就会涉及分子内旧键断裂, 新键生成。化学键改组往往需要较大能量,而且此过程通常不是简单可逆的, 事实上一般练功人进入气功态和退出气功态的过程极快, 身体没有大的变化, 因此无论从热力学还是从动力学看, "气"使体内蛋白质分子破坏或改组的可能性是不大的. 但是假设在外气作用下蛋白质分子中某些可旋转的化学键和肽面调整方 向, 从而改变分子构象需要的能量就相对较少。就像要拆一座房子破坏其整体结构要费很大功夫，而把门窗打开或关闭就省力多了。从能量匹配性看，气功有可能改变的结构层次就是分子构象。因此, 研究气功外气对蛋白质等生物分子构象的作用是研究气功对人体作用的根本基础。如前所述，气功对心脏搏动的影响也是基于对分子构象的作用。 气功对分子构象或心脏搏动的影响，可引申到医学气功的机理，即人体生物分子在内气锻炼或外气作用下可发生分子构象的变化，从而引起一系列生理或功能反应。 人体经气功锻炼调动内气，只要坚持长期习练气功可矫正体内发生异常的生物分子构象，使不正常结构转变为正常，从而恢复生物功能及活性，达到康复的效果。没有疾病的人通过气功锻炼可以使体内分子更加有序化, 产生负熵, 因而强身健体、延缓衰老甚至长寿。改善和纠正分子构象能够治病，可以健身，这可能是气功医疗的基本根据;使生物分子构象发生改变, 是外气和内气与生命机体作用的根本途径之一。作者于2008年在《气功是老年人养生的好方法》【15】一文中提出了关于气功医疗的科学假设:从分子结构和功能相关联的观点出发，我们假设气功医疗可能是从分子水平进行纠正和调治的方法，因而可以把气功医疗纳入分子医学范畴，作为分子医学的一个分支进行现代科学的研究。作者盼望开展进一步的实验研究对此假设的科学性深入探索。 4. 调动生命之气，意识起主导作用。 我们的实验发现分子构象的双向变化是可以由气功师意念调节的。这 个现象的发现如上述有点儿偶然，后来就有意识的做“意念控制变化方向”的实验。在实验之前要求气功师对分子构象有基本常识，比如用分子模拟的彩色构象图片或分子模型帮助其建立感性和形象认识;在实验中和气功师一起设计发功时的“想法”:如专注和反复想“更加有序---螺旋增加”，或“更加无序---螺旋减少，无规线团增加”等。有人还用了“液体膨胀”(相当于更加无序)、“液体收缩”(相当于更加有序);或直接想象波谱上的 “峰值增加”、“减少”。 我们以CD谱峰高的改变D[q]观察气功师用不同的想法(意念)发功时的变化。气功师发功时想“样品更加有序”时, D[q]为正号, 想“无序”时, D[q]为负号。 有趣的是对同一样品连续用同样发功方法但想法不同时, D[q]结果得到相反符号,表明外气引起的改变随意念相反可使其变化方向发生逆转。在气功对蛙心的实验中，气功师发功时用“加强或减弱跳动”、“加快或减慢跳动”的意念，同样得到与想法一致的结果。 实验给出的“想法”即意念和实验谱图变化之间正相关的结果，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人只要“想”，不需要“行为”直接作用，就能使客体(人或事物)的状态、性质或功能发生改变吗,气功界常说的“意到气到”，意念指挥气作用于客体，引起变化。分子内的原子通过化学键连接，具有一定键能，所以能改变分子构象的外部因子必须具有一定能量;分子构象能双向改变又应该具有信息，因而“气”的性质最起码是具有能量并携带信息的。但是“意念”和“气”是什么关系,意念是传递信息的，它是通过“气”作用于客体，还是自身直接作用于客体的,辩证唯物主义认为物质为第一性，意识是第二性 的，气功师发功时，就是想一想，就能让实验样品分子结构发生变化了,而且发功人的想法改变了，那个结果的方向也相应改变了，这不是违反了某些最基本的原则吗,太不可思议啦,～面对这样的结果我们感到彷徨，我们感到在未知事物面前的渺小、无知，逼着自己去思考去探索精神或意识的物质基础，去认识意识的本质。作为实验科学家在未知事物的面前，是努力探索事物的真相，把实验现象和结果的测定做得确实无误，保证实验结果的真实可靠，并如实报告实验结果。2001年参加夏威夷关于精神康复的东西方科学家交流研讨会，对是否报告“气功外气引起的变化和发功人的意念有关”的实验现象还在犹豫，没想到会议上对意念的研究竟是一个热门课题，一些外国科学家报告了心灵传感的研究，方法是比对发送者和接受者的脑电波。结合我们的实验，这里就涉及到“气”是什么,“气”如何与客体作用,在气功锻炼时经常提到“意到气到”，要求练功者“用意不用力”，因此产生了问题: “气”和人的“意念”有什么关系,进一步就要问“意念”是什么,现代科学已经认识到意念或意识产生于人脑，所以必须从脑科学来进一步研究人体科学。由此我们的认识得到深化，凸显脑科学在未来研究中的重要性。 近十年来，有关意念的研究和应用有很多新进展，现在国际上已做出不少成果，十几年前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已经变成了现实，有的正在发展成产业。例如美国开发OCZ脑电波接收器和脑电波转换盒，帮助癫痫少年用意念玩电脑游戏，而日本也开发出用脑电波控制手机的技术。他们开发出用意念就可以帮助残疾人在电脑上玩游戏的软 件，肢体残疾者只要用脑袋想一想，就能操作电脑;最新一代的手机可以不用手拨号，“想一想”电话号就拨出去了。 国内清华大学医学院神经工程研究所，研究出耳机型脑电波传感器，在手机上显示脑电波数据用思维指挥机器狗踢足球。他们研制的脑机接口由电极帽、脑电波放大器和一台计算机信息处理器三部分组成，用来解读脑电波信号，实现人脑对计算机等外部设备的直接控制。 这些不通过人的行为只通过意念控制机器或电脑的发明和气功、特异功能还是有区别的。现代发明拐了三个弯，需要利用“脑电波传感器”或电极帽提取大脑的思维信息，另需放大器和网络发射器将信息发出去，不是直接由意念作用于客体。而气功和特异功能是由意念或“气”直接作用于客体，控制微观或宏观产生变化。因此给我们的研究留出很大空间，鞭策我们中国人要自己去做，等到别人做成了“出口转内销”，就又落后了。 关于意念及其应用的研究方兴未艾，其应用在人类健康、人类生产活动和军事对抗上的意义不可估量，需要大力扶持进行系统研究。 科技界最为关注的“气是什么,”即它的物质属性的问题，在作者的研究中尚不能回答。研究气的本质涉及到物理学的方方面面，过去的研究者们从无线电波最长的波段(声波，次声波)到最短的波段，从光电效应到量子效应、挠场(torsion field)效应都作过实验或理论探讨。总的看，人们对它的认识还处于唯象阶段，形象地说好比瞎子摸象，人们从各自的角度进行了实验，但对它的本质暂时还没有清楚认识， 有待物理学发展，拓展新的视野，需继续探索。 三(振兴中华，抢救国宝 1.中华传统文化对气的认识 “气”和“气功”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结晶和瑰宝。中华大地上古时代的先人为了生存、为了健康、追求长寿，“法天法地”，调身调心调息，与天地宇宙的静寂相通，体验到“气”在体内存在，发现“气”在体内运行的通道即经络，经过几千年的积淀发展形成了中华民族特有的“气文化”。“气”渗透在炎黄子孙的思维和语言里，溶化在中华民族的血液中，凝聚在中华民族的魂魄上。流传到现代已有几千年的历史，成为人类追求健康长寿、修身养性的一种宝贵方法。不但人体健康和气有关，人的品质修养也和气的修炼相关。历史上中华文化的主要代表领域——医、道、释、儒的代表人物都采用气功的方法修身养性，历代大医学家、大文学家、大诗人、大画家包括大政治家无不习练气功，民间为健身长寿修炼气功亦源远流长，世代不息。 《黄帝内经》和历代经典认为“气”是生命之源，把人的生命力归结为“神气皆在”，一旦“神气皆去”，即使形骸独在，生命也就终结。《黄帝内经》全书以“气”为总纲，命名了80余种气，深入论述“气”在人体生理活动、病理变化、诊断治疗中的作用，从而说明“气”是生命的总根源。传统中医把人的生命看作“神、气、形” 三者的统一，“形”即肉体，是生命的物质基础，“神”指精神，气把神和形结合为有机整体，“气聚而生，气散而亡”。“人之气，气之聚也，聚则为生，散则为死”(庄子)中医的气血理论认为“气为血帅，血为气 母，气到血到，气滞血瘀”，气血通畅，百病不生，说明“气”是生命之本。现代中国人和中国科学家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还很肤浅，在从事人体科学的探索研究时特别需要补上对传统文化认知的缺失，从中华传统文化中汲取智慧和启迪。 2.用科学态度和科学方法研究气和气功 由于现代科学还不认识“气”是什么，也不承认“气”的存在，因此往往把中国的古典哲学和中医理论看作虚无，看作玄学，甚至认为不科学。气功是中华民族的瑰宝，是中国的国宝，中国科学家有责任和义务用现代科学的知识和方法去研究和阐释传统文化中的精华。，重新发现和重新认识她的伟大、她的宝贵，怀着抢救国宝的心情，就会有一种激情、一种使命感、一种责任感，中国人要自己研究，立足于国内，建立对气功研究的知识产权的观念。 研究气功是科学探索。首先就要抱着对祖国传统文化无限热爱的心情，学习她，了解她，研究她，发扬她，传承她，而不是忙着给她贴标签。现代科学体系在人类认知客观世界上取得了伟大的成果，传进中国不超过200年，古老的中华气文化和现代科学并不在一个认知系统中，我们没有必要硬把它们纳入一个系统。这个过程和其他所有的科学研究一样是对未知世界的探索过程。例如人体之气是否存在,人体外气是否存在? 如果存在，如何作用于生命体或其它客体,产生哪些效应,还有最不易解开的“气”本质之谜，气到底是什么,是某种还不认识的实体物质,是波或是场,是某种能量或信息或它们的复合体,正因为人类对气和气功的本质及其效应的科学机理还不认识，才有巨大的研究价值。何 况通过对气和气功以及其衍生的各种功能的研究，有可能深化我们对人类生命的认识，而这正是现代科学最需要加强的领域之一。 气和气功都是和人的生命有关的，人被称为万物之灵，构成生命的是肌体和自主意识，人生活在宇宙间、地球上、和社会中，无时无刻不在和环境交换物质、能量、信息，因此人体是一个复杂的开放系统，要研究气、气功、及其衍生出来的各种功能就是一个艰巨的系统工程，不是个人按照自己的兴趣随便做一些实验就能解开的秘密，也不是个人的力量可以做成功的事业，近代三十多年来广大科学工作者已作了不少工作，打下了一定基础，在今天为了实现伟大的中国梦复兴中华，应该把对气和气功的研究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了。只要把对“气”的研究当作一件事业来做，用系统工程的方法来做，一定可以在本世纪内揭开气功之谜，发扬光大中华民族的瑰宝，并且为人类的健康长寿和世界的永久和平作出不可估量的贡献。 3. 实现中国梦走出探索人体潜能的光明之路。 要实现探索人体奥秘的中国梦，需要把对人体潜能包括“气”和特异功能的研究列入国家发展的大战略和规划中。从上世纪这个领域研究大起大落的兴衰历史教训看，首先要对“人体科学”准确界定。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钱学森先生提出“人体科学”的概念，大背景是,,,,年报道唐雨耳朵识字的事件引发的人体特异功能研究热潮(包括手掌识字,意念移物等)，群众性的气功热展现人体更多的潜能，如气功治病、开天目、人体透视、预测等功能。以后科技界人士介入， 用实验表明气功发气可作用于客体，引起化学、物理、生物功能指标变化，以至于做到脑电波，涉及意识与物质的关系等等。在这些背景下科技界需要一面旗帜，而“人体科学”可以概括人体特异功能和气功范畴内的研究，这些研究还不被科技主流及掌握科研资源和决定权的人们所理解和接受，建立“人体科学”这门学科有助于这些关于人体潜能的探索研究纳入一个名正言顺的学科系统，从而合理化、规范化、科学化。所以这个概念很快被有关的部门和研究者接受，形成一支队伍，对于促进探索人体潜能的研究起了相当巨大的作用。相应的机构和刊物也都应运而生。《人体科学》杂志报道这两方面的实验或观点起了积极作用，留下了许多珍贵的实验文献;国务院当时下属的“人体科学办公室”担负着领导和考察有关这两方面的研究和动态，表明国家最高领导层的重视;钱学森先生领导的航天部507所当时被称为人体科学研究的大本营，以及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复旦大学、科学院高能所等研究单位的专家们，做了很多人体特异功能和气功的研究。因此“人体科学”作为一个新的科学领域的出现在当时是符合客观的需要和实际情况的。 遗憾的是，后来为什么要把“人体科学”搞成一个包罗所有和人类身体有关的万能学科呢,这样一来，首先是医学(包括解剖学)，又涉及中医、西医，生物学，生理学，心理学，甚至分子生物学，还有人类学，把原来的医学、生物学包进去以后，就成了一个大杂烩，引起很大的麻烦和反感。当局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取消了所有挂“人体科学”牌子的机构和刊物，除了特定历史时期的政治因素之外，可能 和人体科学定位有关。其影响是有关研究从此处于停滞状态。时至2015年，近期在网络上出现了不少猎奇的视频，如某地小女孩具有非眼视觉，用鼻嗅可识字，有人徒步在水面上行走，有人把自己悬浮于半空中等等“不可思议”的现象。大多数人不知道在三十多年前有关人体超常现象已经列入不少科学家的研究视野。时光不能倒流，而这些引起人们轰动好奇的事件和人物却在轮回上演，大多数人却对此茫然无知。这种状况有必要引起领导层的关注和重视，重新规划人体科学的研究，实实在在的推动对人体奥秘的探索工作。如何把人体科学的研究重新振作起来,作者的粗浅看法是:如果将“人体科学”建设为一门新兴的学科，应该和人类对人体的其他认知的学科有所区别，目前的医学，生物学，生理学，心理学等等也都是以人和人体为研究对象的，都是已经相当成熟的独立的学科，其共同点是对人体的研究偏向物质性的探索，从结构和功能，从整体，脏器，细胞，到基因，到体内各种蛋白质，生物分子酶，氨基酸以及其他功能小分子，甚至微量元素都作了深入细微的研究，“人体科学”不能也没有必要再去包罗万象。那么，“人体科学”的研究既然是从人体表现出来的超常的、特殊的功能(包括特异功能和气功)开始的，就应该明确它的范畴，主要是研究人类以往还不认识的和人体有关的一些功能和机理。可以概括为“研究人体潜能及人类的意识和精神的力量和本质的学科”。 有关人体潜能主要是指人体自身的修复功能，康复功能，自我调节功能，局部组织的再生功能等等，这将对人类健康、保健医疗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其次，如气功师给人治病涉及到的“气的本质 和作用”，人类自身体内是否存在气机系统，这将涉及中医的根本理论基础，也是对人体深入认识所必需的;第三，对少数特异功能人如张宝胜，孙储琳等以及在新世纪出现的新功能人的研究可能涉及意识和物质的关系等更高深层次的问题。孙储琳用意识“返生”使生命过程逆转(起死回生)，穿透物质障碍抖落药片，或空中取物等，可能涉及现代物理学中尖端理论，如多维空间概念，挠场(tortion field)理论，量子力学的最新发展等。在国外的报道中已现端倪，如用意念控制和操纵电脑，意念通讯等不但提到研究日程上来，有的已经开发出产品。在21世纪的今天如果拒绝研究人类意识的力量和本质，把物质和意识的关系简单化，中国就又失掉了一个赶超世界科技水平的机会。 准确界定“人体科学”概念，明确其研究目标和范畴，使其更科学、合理，更具凝聚力，才能摆脱目前的困境，重新振作，踏上光明前景。 参考文献 1. 黄帝内经，王维主编，p.2-4, 中医古籍出版社，2006年1月，北京 2. 中医气功学,刘天君主编，p.2, 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5年，北京 3. 新中国中医事业奠基人——吕炳奎从医六十年文集[C]，吕炳奎从医六十年文集编辑委员会编，北京:华夏出版社， 1993[5] 4. 祝华英，黄帝内经十二经——揭密 应用[M]，西安:世界图书出 版社， 1998 5. 钱学森，论人体科学和现代科技[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1998 6. 邵来圣，虞惠华，沈云虎，人体特异功能的实验研究与诱发训练 (修订版)，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 7.褚德萤，贺卫国，周永芬等，气功外气对生物分子构象的作用研究, 中国人体科学[J]. 1999, 8(4): 155-158， 8. 褚德萤, 杨文治, 何斌辉, 陈科文, “气功外气对生物分子构象作 用的研究之(?)”, 载于罗纳德×蔡斯编著:《2001年11月-12月4 日夏威夷科学和精神康复研讨会论文集:填补康复科学空白的世界桥 梁》，夏威夷大岛， 2002版，第133-137页。 Deying Chu, Wenzhi Yang, Binhui He, Kevin Chen, The effect of External Qi of Qi-Gong on biomolecule conformation (III)，Presented to《the Conference on the Science and Spiritual healing.2001》, Nov. 29-Dec.4， Hawa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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