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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的诗歌 徐渭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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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的诗歌 徐渭诗词徐渭的诗歌 徐渭诗词 话题:徐渭诗词 扶桑花 意象 文学史上天才的作家,其创作风格往往是比较丰富复杂的,徐渭自然也不例外。他既有豪壮纵逸、境界开阔的篇章,也有奇崛险怪、凄清诡异之作。这和徐渭的个人爱好有关,他认为李白、杜甫等人的作品是比较合乎常规的诗,是“菽粟”(即日常饭菜),而韩愈、李贺等人的诗,别出心裁,迥绝时流,为诗歌开辟出了新的天地,是“龙肝凤髓”,不可多得。(《与季友》)徐渭还评注了《李长吉诗集》,有时在诗中甚至直接引用李贺的诗句。(《徐文长三集》卷五《醉中赠张子先》)徐渭对韩、李的诗歌都有所借鉴,他奇崛诡异诗风...
徐渭的诗歌 徐渭诗词
徐渭的诗歌 徐渭诗词 话题:徐渭诗词 扶桑花 意象 文学史上天才的作家,其创作风格往往是比较丰富复杂的,徐渭自然也不例外。他既有豪壮纵逸、境界开阔的篇章,也有奇崛险怪、凄清诡异之作。这和徐渭的个人爱好有关,他认为李白、杜甫等人的作品是比较合乎常规的诗,是“菽粟”(即日常饭菜),而韩愈、李贺等人的诗,别出心裁,迥绝时流,为诗歌开辟出了新的天地,是“龙肝凤髓”,不可多得。(《与季友》)徐渭还评注了《李长吉诗集》,有时在诗中甚至直接引用李贺的诗句。(《徐文长三集》卷五《醉中赠张子先》)徐渭对韩、李的诗歌都有所借鉴,他奇崛诡异诗风的形成有赖于对两家的综合吸收。阅读徐渭的诗歌,那奇崛的造语、诡异的想象和险怪凄清的诗境便纷至沓来,我们仿佛进入了一个别样的世界。“帝子悲异代,池馆荒东城,风吹城隅树,似聆歌吹声”,(《他日》)“一岫插天目,宛尔怒猊狞,老释据其口,黄冠复来争”(《天目狮子岩》)“宝山门外白蛟宫,独处千年不嫁雄,顿顿淄涎垂燕子,殷殷霹雳懒吴公” (《白牝蛟两首》)“列缺俨睢盱,绯冠绛裤襦,矾,鲜舌哆,烟焰涨天嘘”(<电》)在这些诗句中,诗人写荒芜的城池,写峥嵘的狮子岩,写兴风作浪的蛟龙,写令人眼昏目眩的闪电。令人读后,直有鬼语秋坟、惊心动魄之感。徐渭的这类鬼语之作多为山水游历诗。当他站在瑰丽奇绝的山川面前时,无法像其他文人那样感受到的是“乐”,是美感,更无法像宗炳那样“澄怀味道”(《画山水序》),从山水那里体会到无形的生生不息的“道”,感受到人的社会性与自然和谐的内在一致性。对徐渭而言,大自然的险怪给予他的更多是痛感,是个体面对自然时的受挫、阻碍、惊呆或拒绝。徐渭将这些感受达之于诗,便有了带有奇崛诡异色彩的“鬼语”之体。他的这类诗打破了传统诗歌在情与景、人与物、主观与客观诸因素在美学上总体处于融和谐协的平衡状态,以奇崛诡异颠覆了传统的宁静肃穆,用富有刺激性的意象、色彩代替了恬淡的意象、色彩,这实际上是对传统温柔敦厚诗风的反动。例如,《夜宿五园》“老树拿空云,长藤纲溪翠,碧火冷枯眼,前山友精崇。或为道士服,月明对人语,幸勿相猜嫌,夜来谈客旅。”诗描写地是一个令人不安的氛围:黑魆魆的老树高高耸向天空,蔓生的长藤在山溪两壁织成翠网,碧幽幽的磷火在形状怪异的枯树根周围浮动着,或明或暗,好象有一群精灵在前山相聚。忽然从前山走来一个穿道士服的人,站在白晃晃的月光下向诗人说话:大家都是旅途之人,特来闲聊, 可不要猜疑呀。(骆玉明《纵放悲歌》中华书局)诗境诡异奇特,跳动着阴郁和不安,充满了鬼气,就连寂寞旅途中好意来闲谈的道士,都带来一份恐怖和鬼怪。又如《观潮》“白日午未倾,野火烧青昊。蝇母识残腥,寒唇聚秋草”。一二句借烧田的烟火渲染昏黑的气氛,暗示战场景象,三四句写巨蝇靠着敏锐的嗅觉,聚集在遗有残余血肉的秋草上,添食不息,景象诡异。再如《七里滩》:“进舟激重滩,修岑夹江阻。壁峭易孤凌,麓折难直沂。乍入讶前遮,俄而惊后阻。林疏荒构像,岭缺层峰护”。《自浦城进延平》:“溪山孕铁英,怪石穿水黑,马齿漱寒流,冶火融初滴。方艇走石罅,白日飞霹雳。”大自然以惊心动魄、险厉无比的姿态呈现在诗人面前,诗人于水激江阻、峰陡林疏之际,前后失拒,进退维谷,惴惴难安,心理上产生了某种惊悸。这种奇崛险怪、凄清诡异诗风的形成,首先有赖于诗人对荒凉凄清景象的营造。如(《来晨憩广孝寺》:“可怜荒宇在,于焉恣游赏。古彻伏野草,唯余圣贤像”。“荒宇”、“野草”、“唯余”等字眼把本为清幽静谧的庙宇描绘成了荒凉破败之所。游赏用“恣”字,更与颓废的环境相呼应,渲染出一股久未经人烟的荒野气。《秦望山》“错如铁色紫,出土几千古,寒空蕊尚繁,秋水莲难吐。”紫铁色的山峰给人以冰冷锐利的寒意,而作为背景的则是更广袤的“寒空”,诗境中笼罩着漫天弥漫的寒气。(《送友人》:“寒风夜中起,游子朝作客,何流一迟冰,屋瓦三寸雪。君把辔 与秋,触手冷于铁,此时山中人,覆絮败毛褐。欲寄寄莫由,此意共谁说”。赠别之作往往于悲中见豪,寓昂扬之气,多期待希冀祝福之语。而徐渭这首诗则写得凄清冷寂,寒意深重,诗人用“冰”、“雪”、“铁”等冰冷的意象描写环境,甚至使用“寒”、“冷”等字眼,直接叙述,以表现寒寂阴霾的诗境。在徐渭诗中,这样通过精心描摹刻画来营造荒凉凄清的景象的诗句不在少数。如(《冬至雨雪复泛青田湖》)“朔风凄以吹,鸟飞不可上”,“举爵吊其处,空远流漭漭”,《观猎篇》)“茅刀割水娇红茜,风偃寒梢卧长堰,青林疏树隔荒坟,白水茫茫看不见。”在这种荒无人烟,凄冷寒僻的环境中,连神仙都失去了生命力,(《雪》)“瑶阙重关金锁寒,枕席无欢帝妃死。”与荒凉凄清相连的是险怪奇崛。诗人用掀雷挟电锐利的笔触将自然造化和人间事物惊心动魄的一面挖掘出来。如(发严州》“急流赴海驰,怪石横江倒”湍流飞奔直下,冲倒矗立在江中的怪石。诗人连用四个动词以连贯紧促的节奏给读者心理上造成迫压,描绘出恶水怪石的险恶。《江郎山片石》“危蹬发闽甸,孤壁矗江浦,”写孤无可依,壁立千仞的悬崖。(《夜宿通天桥》)“黑石蔽遥濑,并刀剪秋钢,水怪不敢窥,深潭闭金眶。”诗以深潭水怪为映衬,写通都桥的险怪。(十八日》后两句“山窥本避濡,俄惊足下吼,老壁拍波麈,千仞落衣袖。望穷不见外,潋滟明灭久,人天俨未消,劫火烧宇宙。”以奇崛的笔法写出潮水奔腾向前、拍壁涌起的景象,令人目眩神 迷,难以忘怀。徐渭背离传统审美倾向诗风的形成有赖于悲凉冷凄、险怪奇崛意境的营造,而意境的营造则又依赖于意象的捕捉和行为表达媒体语言的运用。首先是徐渭对诡幻甚至狰狞意象的捕捉与运用。徐渭对那些山魈木魅、古树荒坟等充满阴郁幽冷色彩的意象非常敏感,感受特别细腻,形之笔端,达于诗歌,则阴森凄冷。徐渭常常写鬼魅,《旗树》“旧时青草沿在街,白日邀人鬼伯来”<十六夜》“清光迷魍魉,冷晕呕,,”。前诗写白天邀人作客,不料鬼不请自来;后诗写魍魉在清冷的月光下迷失了方向。这些篇什,读来令人毛骨悚然。但徐渭还意犹未尽,更写那些荒郊野岭的饥鬼。(清凉寺》“萧梁台殿一灰飞,荠麦清明雉兔肥,坏榜几更金刹字,饥魂应烂铁城围”(阴风吹火篇》“中流灯火密如萤,饥魂未食阴风鸣”。景象更为阴冷恐怖。徐渭经常把一些诡幻的意象放在一起连续使用,中间少用虚词连接,以营造幽冷诡异的气氛。如《阴风吹火篇》“阴风吹火火欲燃,老枭夜啸白昼眠。山头月出狐狸去,竹径归来天未曙”。连用“阴风”、“老枭”、“狐狸”三个意象。(《香烟七首》其三)“孤萤一点停灰冷,古树千藤写影拖”。“孤萤”、“古树”并举,《王乡人寻二十年之父亲归自卫辉合其母葬》“白骨两乡儿得父,黄泉一笑妪迎翁”,“白骨”与“古树”并举。有时选取的意象则狰狞丑怪,如《三茅观观潮》“黑鳌戴地几万年,旦夜一身神血干”中的“黑鳌”,《阴风吹火篇》“髑髅避风攫残黍,幡底飒然人发竖”中 的髑髅。徐渭笔下驱动着这些诡幻、狰狞的意象,将它们一一排列组合,把那些虚荒诞幻、飘忽隐现的鬼魅形象描绘得奇绝而妥帖,创造出一个个荒凉迷离的幽灵世界,营造了充满阴森奇谲的另类境界。其次徐渭用笔狠重,选词生新瘦硬,常用富有刺激性的字词。徐渭经常使用 “死”“残”“杀”“堕”“寒”“烧”“削”等狠重、生硬的字眼。如《延平津》“碧火吹云,山紫,尤溪矿竭干将死,空令精气,丰城,石函忆杀延平水。司空臂上青丝断,秋雨生愁别雷焕,从此深潭不敢窥,九峰青处摩寒电”。(《饮云兄潘伯海谒选》)“夕照不曾残,城头月正团,霞光翻鸟坠,江色上寒松。”(《西天目》)“法侣当年结此巢,于今四大未全烧,长,短瓮金三具,削,,,铁几刀”这些词语惊心刺目,锐利狰狞,迥异常人,使诗境险历突兀,锋芒毕露。徐渭还经常使用“血”字,触目逼人,极富刺激性。如(《治冢五首》其三)“马血为转,,人血为野火,何为松波间,赤轮陟如跛。”,(《闻里中有卖得扶桑花者四首》)“蜀魄啼,干夜夜,猩魂搏血湿苍苍”。“血”字为本以诡异阴森的环境又平添了几分恐怖,令人魂魄俱散,毛骨悚然。这些刺激狠重词语的使用使徐渭的诗呈现出明显的个性化色彩。最后,是徐渭对色彩的使用。徐渭不像李贺那样,诗歌中色彩意象繁多密集,层现频出,恣肆地飞红点翠,错彩缕金,使读者直有目眩神迷、眼花缭乱之感。但他亦能把色彩这一形式要素纳入诗歌的总体艺术构思中, 充分发挥色彩营构意象、表情达意的功能,并使它在创造意境上起到重大的作用。徐渭在色彩的使用上偏重于冷色调词语的运用,多用“白”“黑”“碧”“紫”等色调,渲染幽冷、凄寂之境。如《邦宪死》“远从黄浦白波边,泪尽枯鱼黑索前”(《三茅观观潮》“向日高高惨不光,冷虹随日萦城隍”《李长公》“杯杓催时严黑雨,琵琶隔座揽惊雷”(《延平津》)“碧火吹云,山紫,尤溪矿竭干将死。”这些冷色调词语的运用为烘托渲染环境的奇谲诡异、荒凉凄清起到重要作用。有时,徐渭也会运用一些浓重富艳的词语和冷色调的词语搭配使用,但目的是为了更加突出幽清怪异的审美效果。如《九弦》“红袖兽酣楼上舞,黑风仍堕海洋舟”,红和黑对照,但红色代表的轻歌曼舞、酣醉酒楼已成为过去,而今却四顾茫然,如被黑风笼罩,举止失措。又如《暗淡滩》“有时搏阴风,寒色惨朱夏”,花红柳绿的夏天在阴风恣虐时,也显得凄惨无光。这类以鲜红的色彩衬托凄凉、幽寂之境的诗作把凄冷诡异的意境表现得淋漓尽致。 韩愈云;“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人之于言也亦然。有不得已者而后言,其歌也有思,其哭也有怀。”(《送孟东野序》)徐渭此类诗作是和他的人格心态关系密切。徐渭三十多岁时,经历了家道中落,爱妻早夭,科举接连失利等一系列遭遇,乃至生计无着,飘泊人世,心中郁有坎坷不平之气,其牢骚苦痛之言,以变形的形式达之于诗,力图以奇崛险怪、诡异阴郁的诗歌表型内心的紧张不安和愤 懑不平。钟人杰说:“徐文长牢骚,伉脏士,当其喜怒哀乐,怨恨思慕,酣醉无聊,有动于中,一一于诗文发之。”(《四声猿引》)徐渭为宣泄内心的愤懑,作诗以自我表现为核心,在注重主观心性的基点上,以抑郁心态的“不平之鸣”促使主体精神的强烈爆发,诗歌因而成了虚为宣泄表现自我的工具。在他的诗中,主体的感受凸现于艺术表现系统,主观的自我已经涨破了形式的束缚,心灵世界驾,并驱动着意象世界。如《秦望山》“错如铁色紫,出土几千古,寒空燕尚繁,秋水莲难吐。刻削差可凝,带插不添妩,宛如齿龃龉,张吻诉所苦。”这里既没有王维山水田园诗的空明境界,也没有李白山水诗的雄浑壮阔境界和宏大明朗的情思与气势,有的只是秦望山,如人张开口,露出参差交错的牙齿,诉说着痛苦的形象,这其实是作者主观心境的典型外化形态。又如《芭蕉石榴》“蕉叶屠埋短后衣,墨榴铁锈虎斑皮,老夫貌此谁堪比,朱亥椎临袖口时”,诗人借芭蕉和石榴,展开了丰富奇特的联想。因蕉叶而想到劳动人民的短衣百结;因石榴而想到它貌似锈迹斑斑的铁椎,继而想到战国时勇士朱亥“椎临袖口”,刺杀魏将晋鄙紧张刺激的情景。由石榴联想到铁椎,诗人以超出常人的构想力突出了主观的自我。 袁宏道在总结徐渭的诗歌创作时说:“其胸中又有一段不可磨灭之气,英雄失路托足无门之悲,故其为诗,如嗔如笑,如水鸣峡,如种出土,如寡妇之夜哭,羁人之寒起。当其放意,平畴千里, 偶尔幽峭,鬼语秋坟。”(《徐文长传》)准确的指出了其诗歌风格和人格之间的关系,评论显得公正贴切。相较而言,四库馆臣仅仅看到徐渭诗歌奇谲诡异的一面,就判定其诗歌“流为魔趣”“终为别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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