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罗马军团与帝国经济

【doc】罗马军团与帝国经济 罗马军团与帝国经济 罗马军团与帝国经济 孙舞 CANGSANG 摘要罗马军团是帝国征服四方,维持统治的工具.但是,在罗马历史上,由于罗马军 团的特殊背景使其不仅影响 了罗马帝国的政治走向,也在帝国经济的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罗马帝国的士兵 有着可观的收入,也是巨大的消费群 体,使得他们促进了边疆驻扎地区的经济发展,对帝国初期的城市化运动也起到了 积极的推动作用. 关键词罗马军团薪酬城市化 历来,可能罗马军队在历史上杀戮过多,历史学家对罗马军 队的批评较多,褒扬较少;描述其军制武器的较多,阐述其具体 历史作用的较少.笔者认为这样过于偏激,在品读前辈们作品发 现,对于罗马军团经济积极作用描述的很少,因此,本文就从经 济侧面来证明一下,罗马军团在历史上曾有过的积极作用. 一 ,罗马士兵的薪酬和待遇 自奥古斯都以来罗马的历代皇帝都试图迎合军队的需要, 争取军队的支持,因此在军队的待遇上是逐年提高的.罗马士兵 的待遇包括服役期间的薪酬和退役时的安置费丽个部分. 在服役期内,士兵财产的主要来源是他们的薪酬.以往,历 史学家对这一问题很少关注,但这一问题是很重要的,因为罗马 士兵的薪水很可观而且发放很有规律.在古代,士兵是很少一部 分享受薪水待遇的阶层,收入稳定可观,因此他们相对比较富 有.但必须指出的是,在古代社会,这些享受固定薪水的人员也 是有差别的,就像今天贫富差距之大一样,虽然同样享受固定薪 水的待遇,但是差别却很大.相对于官僚阶层来说,普通士兵的 收入很少,但是相对于农民,佃农和奴隶的收入来说可能很多. 罗马士兵的具体收入数字不好确定,我们只能通过一些历 史记载或碑文等有限资料进行推测,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即,随着时间的推移,士兵的薪酬也在不断变化而且不断增多. 一 些历史学家根据历史资料和前人的研究成果制定了几个表格 来说明士兵的收入的大体概况. 1.士兵的年收入情况. ,褂挺.l:#到扶斌米罐宜劂胰摩撂嚣到扶净拉扛到 斌求托安j封埘瓣衙时心拉?{时稿虢曲引}鞠 51成l乍5()I{j0f】j(IJ225O 艟f1』r籍营}7550050l}25 宵警许{5l12【X){(H}I50 罗?I州步蛭225{O0t5(}750 骑Hm4(m6jJ0" 辅呦疋i5if)【】l50225 助骑兵l502(:(1{266:州r-I(舢15060() 却}骑}25037,3jf)c)710 海-禁I_':海t5020{){f】0450 {r寄海1o()15025 注:以denarii为单位[ 2.军官的年收入情况. 军官1年fj官员从奥f,斯绋到从戴米提安割扶露维玺从拉扯到 戴米提安时期摩维暂时明刊p拉t:-b~mJ械克先时期 期 助队爹激员j8两2500:375(I625() j犬KI辅勘部:J75())(m750(J1250() 队长官 军闭参潆必7500JOf)O【】j500()25000 侧翼{_}lf趴长官】l250l50002250(t:]750() 军营司令1500(}!f)(J{】3750056250 —— 106- 注:以denafii为单位[21 通过上面两个表格可以看出,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都有着 固定的收入,在不同的时代薪酬也不同,但是有着不断增长的势 头.不同兵种的收入差别很大,禁卫军比正规军团的收入多,正 规兵团的收入又比辅助军团的收人多,同时士兵与军官的收入 差别也很大.如果按照奥古斯都时期军团的人员配备计算,正规 军团人28X6000=168000,再加上同样数目的辅助军团,大约 336000人,士兵人数如此之巨,所以,每年军团的总收入的数字 是相当大的. 3.帝国年财政支出情况. j睡:驻,S4.560l{.5 12837:{56 辅助9Il827 豢05:8; 由夫长1:ji7026. .稿6'258..{125l9 总估64.5862l:{0j' 注:以百万denafii为单位[31 通过上面的表格来看,士兵的薪水支出占了当时帝国财政 支出的绝大部分.也就是说为维持一支庞大的军队,帝国的财政 负担越来越重. 士兵退役后,会得到一大笔安置费.在奥古斯都时期,退役 4年内,老兵们仍然跟军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需要他们 仍可能被重新召唤回来,为帝国作战.因此,老兵会单独组成一 支分遣队,由curator(馆长,监护人)或百夫长带领.4年后,他们 就可以跟军团正式脱离关系,不再参与帝国的军事斗争,成为有 全权的罗马公民.退伍后,老兵能获得一份土地或者数量可观的 补贴金.补贴金的发放是由一个在罗马国库的军资部门的特殊 会计掌管的.这套体系由奥古斯都在公元前6年创立,最初是由 奥古斯都交由praefectus(粮食供给长官)掌管,之后,这一权力由 皇帝指派的人来掌管,而且从克劳狄皇帝时期开始,此人直接对 皇帝负责.这一体系一直沿用到3世纪中期. ,亚克兴海战之后,奥古斯都发现单靠他自己 公元前31年 或帝国政府养活如此多的人口非常吃力.在他的个人传记中,奥 古斯都夸耀自己在公元前31年,把120万退伍老兵安置在意大 利半岛的20个殖民地上,在公元前14年和公元前2年,分别把 10万人和9.6万人安置在西班牙和纳尔波高卢.不同退伍老兵 获得的补贴也不一样,一个军团退伍士兵是3000第纳尔,而一 个禁卫军退伍士兵是5000第纳尔.皇帝每年要花费 600000000塞斯退斯和200000000塞斯退斯用于意大利本土上 的退伍士兵和地方行省的退伍士兵. 另外,士兵还有很多额外收入.这些额外收入包括:遗产继 承,皇帝赠予和战利品分红等,其中,最多的该数战利品的分红. 在敌国的境内,抢夺战利品已经得到法律的默许,而且很多文献 ? 锯鼻?2010?6 CANGSANG 记载了战利品掠夺的重要性.罗马法理学家认为,劫掠敌人的财 物归自己是理所当然的.例如,攻陷耶路撒冷之后,犹太圣殿被 付之一炬,士兵们带走了他们所能带走的一切财物;图拉真的札 记记载,在打下Sarrnizegethusa之后,士兵运走了无数财富和金 币;在奥列良的札记中有一些捕写士兵抢走家畜和女人的画面; 据说,赛普提米斯?赛维鲁曾经许诺,一旦攻陷帕提亚的首都,士 兵可以肆意地抢劫,以此鼓励士兵的战斗欲望来达到他占领帕 提亚这块富饶土地的目的. 由此看来,士兵无论在服役或退役后都会获得相当多的薪 金或补贴,这部分财富在帝国财政中占有很大的份额.帝国的正 常运作是通过税收财政支出来实现的,所以,占有巨额资金的士 兵们在帝国经济中发挥着重要作用.随着士兵人数的增多和收 入的增加,帝国为养活如此大的一部分人总是处于一种不平衡 的状况.历史学家Augusta揭示说,MarcusAurelius不得不卖掉 他的餐具以缓解财政困难. 二,罗马军团对边境驻扎地区经济的影响 到罗马共和国末期,罗马军团的功能也逐渐从征伐四方转 向守卫帝国的疆土.罗马军团士兵也开始从原先的居无定所,逐 渐在帝国的各个角落驻扎下来,并与当地居民长期生活在一起, 成为当地社会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促进了所驻扎地区的经济 发展. 1.消费. 军队是一个庞大的耗能机器,成千上万的士兵不仅在平时 需要大量的衣,食,住,行,用等生活用品,作战时还需要临时作 战物资,如武器,运送物资的牲畜,医药等等,且数量还会极其巨 大,这对帝国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财政负担.虽然军队和士兵个人 耗费了帝国巨额资金和物资,可同时也给了帝国经济和各个行 省经济带来了潜在的刺激因素,因为这些物资有的来自税收,有 的则是向公民购买的.以最重要的粮食消费为例. 曾经有人做了个估算,"以六天为一个时间段,在这期间,一 个军团消耗的小麦大概相当于2O英亩地的产量.但是,仍有大 量的其他食物才能满足军团的需要,如鱼等海产品,大豆扁豆等 蔬菜以及酒和其他产品"[61.那么几个,十几个军团的耗费就是几 百英亩的小麦了.如此巨大的粮食消费,最初是以农产品供给体 制来完成的,后期随着军队的发展完备,这种体制由军粮供给体 制所代替.无论是哪种供应方式,粮食都是源自农民的土地之 上,随着士兵数额的增加,军队对粮食的需求量只会有增无减, 帝国对行省的盘剥也随之增加,但最终受压迫的仍是农民.农民 为了能够生存下去,不得不努力改进耕作技术,施加肥料,灌溉, 优化种子等以提高产量或开垦荒地.如此看来,军队的粮食需求 在客观上也会推动帝国农业经济的发展. 罗马军团士兵的饮食消费不仅仅局限在基本的粮食上,随 着帝国时期军律的废弛,士兵可以随便进食,士兵利用手中的资 金购买他们的享乐品,如肉类,酒类等.那么,这些享乐品从哪里 来呢?军队的供应是不可能完全满足士兵们的额外需要,那么对 于驻扎在行省的部队来说,当地居民就成为他们获得奢侈品的 主要来源,这样我们前面提到的士兵的薪酬有了用武之地.士兵 收入的一部分用于从当地居民手中购买他们需要的物品,这样, 原先以税收形式进入士兵腰包的货币再次回到了人们的手中, 让人们有资金去做他们想做的事.这个军队士兵与平民的交易 的过程,我们可将它称之为商业.所以,看似被士兵挥霍的金钱 在实际中起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即推动商业的发展. 军队的采购和士兵的需求使原本帝国从人们手中榨取的财 富以交易的形式返回给平民,在这个过程中,军队和士兵的消费 作为一种生产的动力推动帝国和各个行省经济的顺利进行,加 ?? 2010?6 史 速了相关行业的进步. 2.生产. 随着军团和士兵在行省驻扎时间的增长,士兵又逐渐以生 产者的姿态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受他们时代思想倾向的影响,尽 管士兵有着很可观的收入,但是,他们仍然想尽可能成为物质生 产者减少花费,他们或者经商,或者务农,或者从事制造业. 随着军团的驻扎定居,可以说,军营逐渐变成了一个生产加 工车间.尽管驻地军团的各种必需品大部分或由国家分配,或从 当地居民处购得,但随着驻扎时间的增长,军团开始生产一些军 队必备物,如建造房屋的砖瓦和各种武器等,满足自己的需要. 由于士兵来自帝国的各个角落,包括意大利本土,他们带来大量 的先进技术于驻地,巨大的军营市场刺激了这些技术在驻地的 传播,推动了手工艺的发展.如果规模足够大,这些甚至可以发 展成为一种工业,例如,制陶业和金属冶炼.这些产品吸引了大 量的批发和零售商人,其中的一些大胆的商人甚至将这些产品 卖到野蛮地区的中心地带. 士兵有很多流动资金,但是部分存了起来,部分用于挥霍和 贿赂百夫长,当然还有一部分用于做生意.他们有的把钱用于借 贷赚取利息,有的则贩卖商品赚取差价.士兵的这些经济活动引 起了尼禄的注意,于是,他颁布法令士兵必须遵守士兵法令 的内容,不能在他们的交易中涉及豁免权所不允许的物品m.由 此我们可以推断,士兵做生意是普遍的现象,其规模和收入可能 也是很大的. 军团对经济的推动还包括建造水渠等公共设施上.当军团 驻扎下来后,士兵操练是必须的,同时,还要认识到,军官要求他 们参与一些城市建筑的建设也是为保护他们提供了一些物质屏 障.他们建造了一些城堡和纪念碑,修筑了很多通往各处的大 道.在CaesareanMauretania的城市Bejaia,高架引水渠就是一个 很好的证明.因为当地的居民没有能力建造一个如此庞大的工 程,所以他们向总督提出了援助要求,于是,总督向他的同 僚——奥古斯都第j军团的使节,提出向其所在行省派遣一名 建筑师的请求.在137年(1ibrator)NoniusDatus为这里的居民设 计出了一个供水,但是由于当地居民的力量有限,工程没有 得到完成,直到在149年和151,152年之间,他先后两次亲临 现场指挥工程的建设,才将这一历史文物最终建成.最初,工程 的主要建造者是从当地居民中抽调出来的,但是之后则完全由 Mauretania的驻军完成.工程完成之后,淡水通过渠道流经21千 米,从海拔428米的高山上流到86米的平原地区,解决当地居 民的饮水和灌溉用水的难题. 另外,为了便于军团之间的联系和军队的迅速行动,罗马军 队修筑了很多道路,所谓"条条大道通罗马"就是对当时道路建 设的很好佐证.这些道路使整个帝国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为各地 区的经济交往提供了方便,各地的特产和矿产,在大道上彼此运 往帝国的各个角落,促进了帝国经济的发展. 总之,军队对帝国和各行省驻地经济的推动发展是实实在 在的,从消费到建设,每一个层面都与经济息息相关. 三,结论 尽管军队的高薪和丰厚收入对帝国的财政是一种沉重的负 担,帝国不得不靠更加苛刻的赋税来维持军队的需要,但士兵将 这些收入用于消费,使资金又回到居民手中,而且,很多士兵利 用手中的资金,土地或从罗马带去的手工艺从事各种生产行业, 这在客观上推动了各个驻地经济的繁荣.军营驻地凭借其强大 的市场和军队的保护吸引了众多的商人等各色人员,军营驻地 人口的不断增多,促进了城镇化的发展. 纵观罗马帝国军队的历史,我们是不是(下转第110页) 一 1O7一 历CANGSANG 经过魏绛一番缜密而严谨的推理,悼公最终采纳了他的"和 戎"意见.魏绛要求悼公给自己提供五万的军队和五车的虎豹 皮,凭借这些先与戎狄讲和.如果无终国贪图这些礼品而接受了 议和,那样最好;如果不接受,我们就用强大的兵力威胁他们.将 , 仁德和武力两种手段相互结合,他们一定会臣服的.悼公听后十分赞成他的提议,派他北上主持"和戎"事宜.魏绛果然不负使 命,他亲赴各地开展和戎工作,接受议和条件的戎狄纷纷前来朝 见晋国,表达友好团结之意.魏绛jl~,,fJ地完成了和戎大计."和 戎"政策的实践活动迈出了悼公恢复霸业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 的一步. 魏绛以他的文治武功在悼公恢复霸业的过程中立下了汗马 功劳,并以他出色的才能和高尚的品格受到了悼公的赞叹:"夫 和戎狄,国之福也!""自吾用魏绛,九合诸侯,合戎狄,魏子之力 也."晋悼公看到魏绛和戎给晋国带来的巨大好处和影响,十分 高兴,对他说:"子教寡人和诸戎狄,以正诸华.八年之中九合诸 侯,如乐之和,无所不谐.请与子乐之."表达了对魏绛"和戎"的 感激之情.面对悼公的赏赐和赞扬,魏绛表现得十分谦虚,他说, 和戍狄,"国之福也",合诸侯,"君之灵也".他认为自己能够取得 这些成就,都是国家的福气,是国君和各大臣的功劳,个人"何力 之有"呢?魏绛以及他的"和戎"功绩,不但对晋国,而且对后世都 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有诗这样赞扬他对晋国霸业所起的作用: "滚滚胡尘起四方,民生扰扰惧豺狼;魏庄不展和戎策,晋国安能 固霸疆",充分表明了和睦的民族关系对于一个国家强盛的重要 眭. 四,晋国处理民族关系的历史意义 春秋时期,晋国和相邻的周边各戎狄民族,由于力量的此消 彼长,双方时常发生冲突.在晋国称霸中原的过程中,北方的戎 狄部族成为晋国在处理外交关系时必须重视的关键性对象.晋 献公的"启土"和晋悼公的"和戎"虽然是晋国处理民族关系的两 个具有代表性,完全相反的政策,但是在晋国开拓领土的根本目 标上是完全一致的.就二者比较而言,"和戎"政策更具有无可比 拟的优越性. 首先,和睦的民族的关系对晋国政治,经济等各方面都产生 了影响,不仅消除了晋国和戎狄部落之间的紧张关系——"化干 戈为玉帛",而且避免了战争引起的生灵涂炭和百姓的流离失 所.其次,历史实践也证明,以和为主的民族政策,为晋国创造了 有利的周边环境,解除了北方的后顾之忧,屡次成就了晋国君主 的霸业目标,尤其是直接促成了晋悼公霸业的恢复."和戎"的对 象虽然只针对北方的无终部,但是在晋国恢复霸业过程中,却是 十分关键的一步,直接影响到他与中原诸侯方面的关系能否得 到顺利的解决. 更为重要的是,"魏绛和戎"开创了民族关系的新篇章.在之 前晋国所采取的"启以夏政,疆以戎索",用结亲,结盟,赠送礼物 等等具体的外交方式争取和平的基础之上,魏绛和戎中的"和" 被赋予了新的含义,所提出的战略意义中,有三次提到了以"德" 和戎:"以德绥戎","而用德度,远至迩安","我德则睦,否则携 贰".魏绛提出,处理民族关系,"和戎"是最好的选择,其中蕴涵 的追求民族和谐,和睦,和平的思想,"以德绥戎","我德则睦"中 体现的"以德治国","以仁施政"的儒家政治思想,在我国民族文 化和思想史上都具有开创性的意义,是我国古代处理民族关系 的历史创举.友好和睦的民族关系加速了华夏(汉)民族与少数 民族融合的进程,这也是它能够彪炳史册,千古传诵的主要原因 所在. 华夏(汉)民族与周边各少数民族不断交流和融合的过程就 是我国中华民族形成的历史过程.不论是通过武力的还是和平 的方式,这种不同民族之间文化的交流和融合无时无刻都存在 着.在中华民族形成的漫长过程中,华夏(汉)民族与少数民族之 间通过和平方式的交流与融合,是这一历史进程的主流,而春秋 晋国的"魏绛和戎"的民族和睦思想,不仅是对悼公之前晋国以 "和"为主民族政策的继承和发展,而且成为后代处理民族关系 的历史典范,影响深远.十六国时期,前秦国王苻坚为了团结周 边各戎狄部落,统一北方,曾经告诫部下:"朕方修魏绛和戎之 术,不可以小利而忘大信."魏绛和戎的民族思想,影响之所以如 此深远,就在于它重视的是"大信"而不是"小利",不仅是关平民 族关系和民族融合的问题,而且关乎国家统一的重要问题.人们 对晋国民族关系的研究,更侧重于其中所蕴涵的协调民族关系, 促进民族融合的精神,最终达到统一国家,稳定社会的目的.经 过漫长的历史发展,我国由众多民族融合形成了中华民族这一 大家庭,晋国民族关系中所蕴涵的民族和谐的思想对我国统一 的多民族国家来说有着积极的作用. 参考文献: [1】左传. 【21李元庆三晋古文化源流.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1997 【3]李孟存,李尚师.晋国史.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1999. 【4降元庆.晋学初集.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003. 陕劲松山西省社会科学院历史所助理研究员 (责编陈睿) (上擞锑I?薨应该对罗马军队和士兵原先破坏者的形 缘奄瓯改变呢其实,罗马军圃秘士兵也 是罗马帝国繁荣历史的创造者. 参考文献: 【1][2113】【6D.T.Batsford:Theimperi~RomanArmy.1994.212 , 213,218. [4~ohnJackson.Tacitus,AnnalsXIV,27and31,45.Cambridge Mass:HarvardUniversiWPress;London:W.Heinemann,1968. 一 l10一 [5]AnthonyRichardBirley.HA:SeptimiusSevemsXVI,5,NewH aven:YaleUnive~ityPress,1989,1988. 【71JohnJackson.Tacitus,Ann,sXlII51,1,Cambridge,Mass:Harv ardUniversityPress;London:W.Heinemann,1968. 孙彝鲁东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硕士研究生 (责编张文娟) ?? 20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