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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性失忆的人,是你或是我

2017-09-01 6页 doc 17KB 3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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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性失忆的人,是你或是我选择性失忆的人,是你或是我 选择性失忆不过是我身体里的防御机制,我却未曾想过。恰恰是这个选择性失忆让我失去了再难寻觅的爱情。不愿受伤的人,往往伤得更重,更彻底,更无药可医。 1 街角处新开了一间奶茶店,店很小,门外有几张打着固定阳伞的桌子,门里边,只有一个男人在店里张罗,不是老板就是伙计。他长得很耐看,我不由得多看他几眼。 彼时的我,刚刚失恋,一天到晚在想艳遇。嘿,要不要来杯奶茶。我感到匪夷所思,街上人来人往,店面里的男人竟然对准我一个人吆喝。我管不住自己的脚步。真的走了过去。我抬头看了看招牌边上的价目单说,就来杯泡沫...
选择性失忆的人,是你或是我
选择性失忆的人,是你或是我 选择性失忆不过是我身体里的防御机制,我却未曾想过。恰恰是这个选择性失忆让我失去了再难寻觅的爱情。不愿受伤的人,往往伤得更重,更彻底,更无药可医。 1 街角处新开了一间奶茶店,店很小,门外有几张打着固定阳伞的桌子,门里边,只有一个男人在店里张罗,不是老板就是伙计。他长得很耐看,我不由得多看他几眼。 彼时的我,刚刚失恋,一天到晚在想艳遇。嘿,要不要来杯奶茶。我感到匪夷所思,街上人来人往,店面里的男人竟然对准我一个人吆喝。我管不住自己的脚步。真的走了过去。我抬头看了看招牌边上的价目单说,就来杯泡沫奶茶吧。 浅卡其色的泡沫漂在温热的杯子上。我当着他的面将泡沫喝掉了一些,问他,是不是立顿的浮香泡沫。他笑,是,但如果你想买来自己泡,这个城市只有屈臣氏能买到。 我也笑了。一般做着小生意的人,锱铢必较,又怎会告诉我在哪里买。我端着那杯泡沫奶茶走了,带着对男人莫名的好感。 回到家中,我坐在阳台的藤椅里,又陷入困顿之中。我常常被失恋的情绪钳制,但我甚至忘记了当时恋爱的对象,我怎么就想不起呢,只记得自己失恋了,或者说爱人刚刚出走了。他的牙刷毛巾还在,衬衣袜子也在,屋子里的每一处都有物件提醒我,他曾经存在过,然而最确切的是那封信:小薇,我走了,对不起你和孩子,我还没有准备好结婚,更还没准备好做一个父亲。对不起。落款没有名字,只写着9月30目。国庆长假的前一天,他抛下我走掉了。 我看了看日历,现在才10月15日,只不过半个月,怎么我就想不起他呢,他所指的孩子在哪?我问过周围的朋友,没有人知道我有一个孩子,他们都说我单身未婚,何来孩子。我又想,莫不是我怀了一个孩子,去医院验血,腹中空空如也。 2 其实我,绝不是为一个已经想不起来的男人神伤。我只是想拼凑出我缺失的过往,我肯定我丢失了一部分记忆,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家里囤着很多的立顿奶茶,其中有一盒启封的便是浮香泡沫。浮香泡沫有一个好处,即便用滚烫的水冲泡,上面的那层泡沫也是怡人的温度,待到泡沫全部舔光才会发现水温灼人。所以,浮香泡沫是一款适合心急之人自己买来喝的奶茶,当然也适合包藏祸心的人请别人喝。 男人冲泡的奶茶,已然喝掉一半,我才发现杯身上居然写着一行蝇头小楷,“有时候你不仅需要一杯奶茶,还需要一个男人。”没有任何落款。只有11个数字,俨然是手机号码。我对男人顿时鄙夷起来,他除了卖奶茶,还卖身。我却被这个男人挑逗起神经,每每经过他的店面,只需要他一个眼神,我便走过去,讨要一杯奶茶,奶茶的杯身依旧留有蝇头小楷,不同的语句,日益煽情。“干涸是欲望的燃烧。”不变的是手机号码。我收藏着那些一次性杯子,极小心,不伤害蝇头小楷地将杯子洗干净,晾干,在阳台一次排开。某一个夜里,我打了那个手机。那串冰冷的数字,却令我掌心湿热。 没有任何沉冗的对白,我只说了一句,来我家里给我泡杯奶茶吧,就挂上了电话。自家的地址早在发件箱里,也给那个手机发了过去。他很快就来了,带着一束很香的姜花。他笑笑说,奶茶多喝了也不好。说罢,他就要去泡奶茶。我在他身后拉住了他的手。他二话没说,将我抱进了寝室。在那张寂寞已久的双人床上,他按住我的双手,温润的唇像仙子的脚 步一样落在我的身体上,步步生莲。我的身体如同干涸的毛尖茶,在水杯里舒展,立了起来,颤栗着,晃晃悠悠地在潮水中旋转……男人啃噬着我每一寸肌肤,直至我每个毛孔都蒸腾出热气,都发出尖叫,我一双长腿紧紧绕着他紧实的臀,只怕还不够深切地爱他……节律急遽之后是宁静,男人抚摸着我细致的眉眼说,你本身也好像一杯醇香的奶茶。这个男人向我表示诚意的唯一方式是告诉我,我可以叫他阿桐,并交代他在街角有一间奶茶店,而我也是他第一个以这个方式赴约的女子。我反笑,那是因为你滞销吧。他无心无肺地笑,不置可否。 3 阿桐来到了我的家,与我一起生活。他的行李居然是各式各样的盒装奶茶。最多的显然是立顿的浮香泡沫。他自言,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奶茶女子。某日到街角一逛,果然见到原先属于阿桐的奶茶店竟写着旺铺出租。但阿桐不是一个闲人,他没再卖奶茶,却有更光鲜的工作,他每天是穿着考究地准时出门。而他每天换洗的衣服,领子、袖口基本都没脏过,因此我可以断定,这是一个有着体面工作的男人。 他真的很好,每个周末总会陪我去逛超市,耐心地推着小推车与我选上足够一个礼拜的蔬菜与肉类,满满地塞在冰箱里。当晚,他十有八九还会亲自下厨给我做酸菜鱼,或是炖上一锅甘香的灵芝牛蒡汤。他很会配料,但切工不好,因此鱼片里会留有鱼刺,他总会连刺都别出,才将鱼片夹到我碗里。他坚持了半年,某一天晚上,我不准他为我做饭做菜。我亲手做了每一个藁,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他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可以是另一种关系,不止于现状。 这一晚之后,阿桐消失了。唯独他这个人消失了,他的奶茶,笔记本,衣物,全部都在。我这小小的屋子,无端承载了两个失踪男人的痕迹。我不明白阿桐为什么要走,他对我那么好,又怎会怕与我领一纸婚,我只不过很想得到一桩婚姻,稳定的幸福,仅此而已。 他的气息和温度还那么熟悉,让我怀念。我开始喝他遗留下来的奶茶,将身体用他大大的衬衣包裹,光脚穿他的拖鞋,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桌面很整洁,只有一个文档,叫做“不婚主义”。我点开文档,只见他写道:“之所以在街角开奶茶店,是因为曾经深恋过一个热爱奶茶的女子,由于我当年的自私,她车祸而死。我才恍然发现自己的爱驻留在她死去的一瞬,连同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我希望她能原谅我,之前我未能许诺给她婚姻,将来我也不会许诺给世间任何一个女子。”我想笑笑,眼角却有泪滑下。我想我是原谅他了,他不会娶我,是因为他将承诺留给了一个死去的女人。 4 街角的奶茶店依旧关着门。门上还是写着旺铺出租。可是一个星期之后,阿桐却回来了。他回来得毫无征兆,用钥匙自己开的门。看着我坐在沙发上吃零食,他愣了一下说,我买了菜回来,现在去给你做饭。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我过去抱着他的腰说,我不饿。我真是太想他了,只要是他,他对我好,结不结婚又有什么关系,一个男人对一个死去的女人尚且这么深情,对活人还会无动于衷吗?他说,我有东西送你。我却不懂自制地脱口而出,戒指!他有些尴尬,不是。我拍拍他的脸道,我也不过说笑的。 和阿桐像往日一样,恋人一般同住。我没再问起他有什么东西送我,他也没有再提。公司里有个新来的男同事大成对我有意,并且向我表示,他除了想与我交往,还可以娶我。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我是向往婚姻的。也许我现在的生活与已婚并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可为什么有些人就连暂时的承诺也不愿给 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喜欢小孩,我很想与相爱的男人生一个酷肖他的小孩,但这也必须结婚,否则我们的爱情结晶只能沦为私生子。 我对大成说,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好好考虑。是该好好考虑了,因为我已经三十岁,如果再老,恐怕不单结婚更难,连生小孩都难。回到家里,我又与阿桐激烈地痴缠了一遍,我们往往只能用这种实质的方武表示爱。我问他,你爱我吗。他说,爱。我奘笑。那是因为我爱喝奶茶吗。他脸色稍变,但很快镇静下来,那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我又问,既然你爱我不仅仅是因为我爱喝奶茶,那是因为我还有其他的可爱之处了,那为什么你不肯娶我呢?阿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如果我不肯娶你,我就不会回来。笑话!你爱的女人早已死去了,你谁也不会娶!我没有听他的解释。摔门而出。我知道如果我听下去,我便没有勇气离开他了。 5 我连夜找到了大成,在他的怀抱里,我过了辗转难眠的一夜。如果婚姻是与这样乏善可陈的男人一起的话。又有什么甜蜜可言呢。我明白自己不过是与阿桐斗气,我后悔了。但天亮的时候,我还是禁不住对承诺的向往,与大成到民政局登了记。和大成登记一个月后,我鬼使神差地走到街角,居然见到奶茶店又开了,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卖奶茶。我走过去问,阿桐呢?他反问我,你说张以桐医生是吧?你喝点什么?浮香泡沫吧。我说。对了,他说这个盒子转交一个眼角有疤痕的女子。我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那真是一道疤啊。 我打开看,里面是一张薄薄的信,还有一个小盒子。小薇,展信好。我对不起你,我一直很矛盾,希望你能想起我是谁,但我又很怕你一旦想起我是谁,你会立即将我驱逐。你记不记得前年的9月30日,有一个男人不肯许你婚姻,抛下你便走掉了,之后你发生了车祸,腹中的小孩也没保住。可是从鬼门关逃生的你,却不记得那个男人了。他曾说服自己忘记你。但他做不到,他想尽办法接近你,与你相爱,所以他开了一间奶茶店,厚颜无耻地住进你的心里,你的家里,但当你提起结婚的时候,他再一次退缩了,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想拒绝,而是怕你会突然将遗失的记忆重拾,然后这段爱情就变得万劫不复。你记不记得这个男人,他就是我。我为你准备了礼物的,不是戒指,因为我不知道你手指的大小,却也想给你惊喜,所以我买了一颗裸钻。虽然获知你已婚,但是原本要送你的,还是送你为好。小薇,我爱你,请你原谅我。不要妄图来寻我。 6 我问奶茶店的陌生男人,张医生去了哪?陌生男人盯了我好一会儿,你不知道吗,他死了,一个人在车子里自杀的。 死期正是我与大成登记的那天傍晚。 我抱着那个沉甸甸的盒子,泪如雨下,我不想回家了,恍恍惚惚地走向马路中间的双黄线,我知道只要我乱走,总会有超载的大卡车会送我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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