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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字的江湖里,且饮且行

2017-12-28 5页 doc 17KB 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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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字的江湖里,且饮且行在文字的江湖里,且饮且行 在文字的江湖里,且饮且行 ——林不醉和他的《锦衣》 文/西泠月 终于收到了林不醉快递来的散文集:锦衣。一打开,抖落一段江湖红尘梦。 林不醉何许人,关于他,江湖上的名头有许多。有人叫他林有财,有人叫他林总,还有人叫他林有才。但我一直固执地叫他林不醉。不醉,我喜欢这个名字。仿佛带着一种氤氲酒香与沧海江湖的意境,婉约且豪迈。 初识不醉的文字,是2008年3月的时候。在杭州人气最旺的本土网站——都快19楼博客,看到了他写的一首诗:醉里江山。不醉在那首诗里浅酌低吟:“河边浣纱女子轻扬的娥眉/和月下庭...
在文字的江湖里,且饮且行
在文字的江湖里,且饮且行 在文字的江湖里,且饮且行 ——林不醉和他的《锦衣》 文/西泠月 终于收到了林不醉快递来的散文集:锦衣。一打开,抖落一段江湖红尘梦。 林不醉何许人,关于他,江湖上的名头有许多。有人叫他林有财,有人叫他林总,还有人叫他林有才。但我一直固执地叫他林不醉。不醉,我喜欢这个名字。仿佛带着一种氤氲酒香与沧海江湖的意境,婉约且豪迈。 初识不醉的文字,是2008年3月的时候。在杭州人气最旺的本土网站——都快19楼博客,看到了他写的一首诗:醉里江山。不醉在那首诗里浅酌低吟:“河边浣纱女子轻扬的娥眉/和月下庭院/一炉月光的忧伤/都不能羁留我的马蹄。”仿佛瞬间被最温柔的箭镞穿心而过,从此我便长久地沉溺在他的文字里,再也没有醒来。而我的那一番沉醉,是经他如酒文字蒸馏而出的“东篱把酒黄昏后”,是“醉来忘却巴陵道”,亦是“白日放歌须纵酒”。 《锦衣》是不醉的第一本散文集子。不醉不是散文家,在文学界亦不为人知。他只是带着一颗对文学景仰对生活热爱的草根之心,静静耕耘于自己的文字园圃。 看不醉的文字,我总喜欢把他想像成一个剑客。而他也喜欢自谓侠客。我想大抵是这样的,许多生于70年代的人于少年时,都曾在金庸或梁羽生的江湖里行走过,所以他们心中都有一个侠客梦。不醉亦是。或许他根本就是穿越了千百年时光,从隋唐或更早年代走来的侠士。所以,他才会在《锦衣》中“陈年江湖”的那些故事里,写西毒欧阳峰是他家隔壁用意念杀人的高手,写自己是个使腊杆子的少年英雄,甚至写郭襄穿越了时代成了一家大型房产公司的售楼部经理。 “黑衣人把一杆铁枪慢慢地折弯了,他对我说:我数到三,你再不逃命,你必须死。我没有等他数到三,手中的腊杆子就出手了。师傅传我的棍棒早就打坏了,我只好找一根腊杆子来用。腊秆子很柔韧,我甚至能感觉它接触在在黑衣人身上的第一丝力道。一打,一挑。黑衣人就飞了出去,我知道从此他的双腿就废了。这几年,我一直就是这样对待公蚊子的。”不醉在《寂寞成高手》里,这样编织他自己的武侠梦。 如果说剑客最好的兵器是他手中的剑,那么无疑,对不醉来说,他最好的兵器自然是笔下的文字。 剑气如虹。落笔生花。在文字的江湖里,不醉让我们看到了冷兵器的幽光。很多时候我总在想,剑客林不醉使用的一定是柄软剑,在他的内力下,剑花飞舞处永远柔刚并济。一如他的文字。不醉应该是很明白的,无论驾驭文字还是武学招式,过锐易损,过柔易折,唯有两者合一,方能真正的纵横江湖。 比如他在《二十年来旧梦》里写:“离开的时候,还是不甚晴朗的天空,阳光已是很温暖了。这个城市到处是吊塔和高楼,已经不复旧时的模样。这一切我都知道。但谁知道呢,我心里的那个烟雨朦胧的小镇,还有那时的青春,都已化做乱红,飞过秋千。” 又比如他在《我的江南》里写:“下雨的日子,该留给白蛇青蛇。最好,我就是那个打着伞赶路的书生。然后,在雨里,听苏轼说评书。一蓑烟雨任平生。” 沉溺在这样的文字里,无酒也醉。 对于一个写字者来说,人生经历是文字的营养剂,没有人生经历,很难达到文字创作的制高点。不醉是山东胶南人,少时参军,久栈江南。所以总能在不醉的文字里看见北方人的豪迈,军人的气质,以及江南人特有的温润绵软。不醉把这些元素游刃有余地融合在他的文字里,千回百转,酿成了一坛醇厚的酒。 他在《锦衣》中的《第二条军规里》写:“一个部队的性格总是和它的创始人有着密切的关系,或者说,是这个部队的创始人塑造了这个部队的性格。即使过去了多少岁月,即使它的创始人早已经离开了这支部队,但一支部队的个性是有传承的。”又写:“兵们外出常常会和地方的小青年打架,这是没办法的事,一群荷尔蒙旺盛的小伙子,总要找点事来释放他们多余的青春热量。” 在《芙蓉镇》里写:“小棠拽住下士的衣角,有些紧张地坐在后座上,这让下士越发慌张……下士更加不好意思了,抬眼看去,小棠的眼角眉梢荡起狐媚笑意,心里好象有某一根琴弦被„咣?地弹了一下。” 我是很喜欢这些文字的,没有矫情的呻吟与咄咄逼人的华丽,却在自然流露的质朴中窥见一丝原生态的美,这种语言的节奏感与叙述方式让人心生愉悦并带来快感。所以在阅读了不醉大量的文字后,便觉愈得他的文字像是从北方粗砺天空飘来的雨。这片雨飘到江南后就开始变得渐渐绵密而温润,绵密温润的像江南最有名的花雕,浅浅一口就可以让你燃烧,也可以让你长醉不醒。 我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看完了《锦衣》。其实里面的文字多有熟悉,因为大部分在不醉的博客里见过。如今再温习一遍,却有了彼时隔着屏幕阅读时,全然不同的感受。 不醉是北方人,他有着北方人的率真与坦荡。他直言不讳地说,他平生有三好:美女,美文与美酒。所以他的文字里也总有这三好的影子。豆芽西施,美女小美,还有那个叫胭脂的江南女子,在他笔下个个都鲜活成一幅流动的水粉画,色彩明润。构图精巧。如此的让人赏心悦目。 当然,和所有优秀的写字者一样,无论身在何地,故乡永远是一种放不下的情结,绕不开的念想。故乡,也永远是写字者的创作源泉。当不醉长久寓居江南的时候,就注定他是一个情感上永远不会离开胶南故乡的守望者。 在《锦衣》里,不醉用了许多的笔墨来描述故乡的山水与人。他写父亲的果园,写春天是如何安排小草的,写他大姨五朵金花般的女儿…… 不醉所写的故乡片段总是有很强烈的画面感,阅读的时候仿佛能闻到田野里清葱的青草气息。他在写母亲养的鸡是这样形容的:“它们走过来,摇头晃脑的,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鸡们小小的,三四两重的样子。灰扑扑的童年。锦衣华发都还没有生长出来。”然后还是这两只鸡,等它们再大些时,又成了另一个画面:“门前的空地处,空旷的没有一个人影。有的,只是这两只觅食的鸡。我一笑,就把低头觅食的鸡们惊吓了。它们停下来,莫名奇妙的看看我,转身就走了。鉴于它们对我的傲慢无理,我决定给它们起一个相当普通的名字,就叫路人甲和路人乙。”而在写他童年记忆里那只窜来窜去的黄狗时,画面又切换成:“于是我撑起家里的那把油布伞,冲进雨里,我要给黄狗一个没雨的天空,一个和我一样温暖的家。黄狗在伞下轻轻地叫一声,我就知道它懂了。” 阅读这些文字,你可以想像不醉应该是一个感性而又细腻的人。他的文字里总是充满了不经意的湿漉漉的疼痛,像剑客面对心爱姑娘却又无法与她一起浪迹天涯的忧伤眼神。但这种在疼痛中熬出来的文字,却足以给阅读者带来温暖——而这正是文字的力量,直抵人心。 浙江是一个人文底蕴非常丰厚的南方重镇,在浙江这片温暖湿润的土地上,诞育了不少优秀的作家,无论是近代的,还是当代的。与这些前辈相较,草根林不醉的文字功力自然还未到达登峰造极出神入化的境界,可是,在文字的江湖里,谁敢妄称自己是一代宗师,我一直认为,文字是温暖人心的东西,并不在于赋予它生命的人是谁,也不在于它能产生多少社会效应,只要它在某一时刻让阅读者产生心灵共震,那么,就是好文字。 同时我也始终相信,文字之间,与人与人之间,是一样的,也会因为某种气场而相惜。如果,你也喜欢不醉的文字,那么,不妨与我一起,寻一个春和景明的好日子,在网络深处,在红尘那端,把一壶酒,与不醉一起,织一段霓光锦梦。那个梦里,有不醉穿越红尘的理想。不醉的人生理想是:有一个酒窖,有三五好友,面朝大海,太阳不落,美人不老。 听说《锦衣》出炉后,不醉又在着手写他的长篇小说《军爷》。他在江湖里走了一遭后,选择了隐匿。但对一名优秀的剑客来说,很多时候长剑回鞘的快感要远胜于出鞘时那一霎的凌厉。 不醉封剑修炼去了。待他重出江湖时,他的功力必将更加精进。 我能看见,那个时候,羽扇绾巾的林不醉林大侠,是如何提笔捉刀,一剑封喉。然后,笑傲江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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