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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扒了官场的裤子-

2018-05-23 10页 doc 26KB 17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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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扒了官场的裤子-谁扒了官场的裤子- 谁扒了官场的裤子? 我像官场的卧底,扒了官场的裤子,让人家都不高兴,就好像一个得过“非典”的病人――被完全孤立了。过去那种前呼后拥的风光日子永远不再有了。为什么像我这样的确实想干事,有点政治理想的人,早早地离开了官场, “你扒了官场的裤子,人家肯定都不高兴” 新民周刊:写《官路》这本书,你最想表达的是什么, 姜宗福:我为什么一直强调写内心的感受,写亲身的经历,我写这本书有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让大家了解一个很真实的官场,让大家知道官员心里在想什么,把这个情况反映出来,让高层、给搞政治体制改革的人提供...
谁扒了官场的裤子-
谁扒了官场的裤子- 谁扒了官场的裤子? 我像官场的卧底,扒了官场的裤子,让人家都不高兴,就好像一个得过“非典”的病人――被完全孤立了。过去那种前呼后拥的风光日子永远不再有了。为什么像我这样的确实想干事,有点政治理想的人,早早地离开了官场, “你扒了官场的裤子,人家肯定都不高兴” 新民周刊:写《官路》这本书,你最想达的是什么, 姜宗福:我为什么一直强调写内心的感受,写亲身的经历,我写这本书有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让大家了解一个很真实的官场,让大家知道官员心里在想什么,把这个情况反映出来,让高层、给搞政治体制改革的人提供一些思考:究竟这个政治体制应该怎么改,我就是要让高层了解一个基层官员的真实情况。 新民周刊:你一直强调在写亲身经历 ,《官路》出版时你虽然用了“普扬”的化名,但这本自传体小说以第一人称行文,让大家会不由自主地对号入座,这样你昔日的同僚与领导看了肯定会不高兴,你心里有没有过衡量, 姜宗福:肯定有过衡量。我说过,我像官场的卧底。你扒了官场的裤子,人家肯定都不高兴,无形之中就把你自己孤立了。 实际上,我现在已经是非常的孤立了。我好像是曾经得过一次“非典”的病人一样――人家就这么看我。也不会有哪个官场上的领导,跟我很深入地交流;原来的同僚,看到我就是很平常地打个招呼,很礼貌地点个头这样的。 新民周刊:这本书出版以后,有人向你表达过不满或不高兴之类的么, 姜宗福:那倒没有。如果当初是真名真姓写出来,可能会有人找我理论理论。但现在,谁敢跳出来对号入座呢,他不敢跳出来了。 新民周刊:这种对于你的疏离,是在你出书之后产生的,还是一直如此, 姜宗福:经历了几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非常沉默,没有任何一个人提起这个事情,也没有哪个过去的同僚主动打电话问问,不像我炮轰房价、炮轰张艺谋的时候,会有人打电话说你出名了之类的。接着,有很多人偷偷地打听书里写什么,担心把自己卷进去。第三个阶段,当然有些人就不希望这本书出版了,我在微博里有句话,虽情非得己,但总算见了阳光。很耐人寻味。 新民周刊:你的写作过程,还算顺利么, 姜宗福:不是很顺利。我去年5月6日离开临湘以后,大概七八月份就住院了,痛风结节,动手术切除,动了11个地方,也很痛苦。 我住院将近一个月,是在医院里用电脑写出这本书的。我老婆天天跟我吵架,不让我写,我老婆觉得很恐惧啊~到现在为止,她还是觉得很恐惧,她就是怕别人报复嘛~因为你揭露了好多官场里不该揭露的东西,说不定哪天走在街上,被别人打一棒子,不省人事,你也搞不清楚,就完了。这个危险,也可能存在。但我跟她的想法不一样,毕竟是法制社会。另外,我的书里也没有具体写哪个领导贪污腐败什么的,我主要是写一种官场生态,当初因为信息不对称,他不知道你书里面究竟写什么,以为你曝了一个腐败大案,把他卷进去。 新民周刊:你自己在这个问上也纠结过吗, 姜宗福:当然是有恐惧的。但我这个人向来做事胆子很大。我认定了要做一件事情,不会去考虑什么的。有人认为我是为了泄愤,是心理不平衡,还有人觉得我是要整一本畅销书出来赚点钱,并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心血来潮。早在4年以前,我就跟《女报》副总编辑樊舟聊过想写这本书,那时我已经在临湘市做市长助理了,我跟他讲,真实的官场和我们了 解的官场,太不一样了。 官场“潜规则”,大家就是不说,但是我说了 新民周刊:你暴露了领导签字很有讲究这些“潜规则”,你后来想过会引起外界的关注吗, 姜宗福:签字的技巧是从中国的古代就传下来的,只是现在的人把它用得有点登峰造极了,包括人家找领导批条子、打招呼等等(都是),所以说,现在的领导不会去签字、发短信,不会亲自去打电话,那就要通过秘书的方式,推得干干净净,叫作不留痕迹……像这样,都是公开的“潜规则”,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当时在书里写出来,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响。这就反映了官场和民间的这种信息不对称,始终觉得官场是很神秘的一个地方,实际上一点也不神秘,而且这都是一种生存本能。 新民周刊:你书中提到你朋友教给你“十八条官规”,以及你总结的“官场四种煎熬”,这些是怎么来的, 姜宗福:那是官场里面的“潜规则”,大家都知道,心照不宣的事情。实际上,我的书里、言论里讲的这些“潜规则”、官场弊端,官场上是人人尽知,大家就是不说,但是我说了。讲真话不容易,大家都在讲假话的时候,你讲真话,你不是个傻子吗,人家就把你当成傻子~ 新民周刊:你觉得你自己吃了讲真话的亏, 姜宗福:那当然~我吃了很多亏,都是因为讲真话~但这个是骨子里面的,改不了,也没想过去改。 前几天,我老婆都在怨我说,其实好多事情,只要你说出来,就可以改变。我就是不说~我老婆那时候调工作,前任的那位培养我的局长,对我非常好,只要我跟他讲,即便是开玩笑地讲,我老婆不会像现在这样赋闲在家里、打打零工。在临湘,我当副市长的时候,我只要跟我书记说一下:我老婆下岗了,能不能重新安排一下,也可能她就调到财政局或什么单位去了。但我就是不开口。我老婆逼过很多次,我就跟她讲:你到外面随便找个公司打打工,也交“三金”,也有退休工资,何必去求人呢,好多时候开个口还是很容易的,也并不掉什么面子,但说穿了,我就是不愿意求人,不愿意屈服。我到现在还是这个观点。这是性格决定了的。 新民周刊:我注意到你在书中提及,你在当副市长期间,经常孤独地在食堂吃晚饭,那时你的心里会感觉失落么, 姜宗福:基本上是这样的。我开玩笑说,我是“常委”叻,食堂的“常委”~ 肯定有失落感的。一到吃晚饭的时候,人家都有人请,高朋满座。只有像我这样的人,一到吃饭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女厨师帮你做饭,吃完就走人。实际上不是我没有饭局,是因为我这种性格导致了(这种局面),别人不愿意喊我,我不喝酒,一天到晚又很较真,又不去唱歌,又不去洗脚,什么都不搞,也玩不来。 新民周刊:你也提到,“现实是财政很穷,官员很富”。 姜宗福:是啊,这是事实。人家住个党校就能敛一笔财,只要一个副市长、副县长在党校学习,那么你分管的线上的人或跟你有利害关系的人都会去看望你,不是白看的,是送红包的。像有的领导,他住党校一个月,那笔收入是不少的。 新民周刊:你说过,要在官场生存并不难,诀窍只有两个字:融入。 姜宗福:是啊,就是跟大家和稀泥嘛,人家来了,你收,人家怎么做,你也怎么做嘛。那大家才高兴呀~比方,一个领导如果进娱乐场所的话,你是下面哪个单位的,陪他去,如果你给这个领导喊一个小姐而你自己不喊一个的话,那个领导是绝对不会接受的;只有他叫一个小姐的时候你也叫一个,这才能融入,他才对你有一种信任感。很简单,在官场混,也 就这样。 新民周刊:你理解的官场上那套常规的东西,是什么, 姜宗福:就是戴着个面具吧。实际上现在我们国家的官员成了一种职业了,现在官员缺乏理想。这种职业最可怕的是,现在开始“世袭”了,“官二代”现象越来越严重。 “这个副市长,是鸡肋” 新民周刊:有人评价你从记者到官员的转型挺失败的,你赞同么, 姜宗福:不能叫失败,是我自己的一个选择,性格的必然。如果我要选择继续做官,我改变就是了。不该说的我不说,该说的好话我一样地说,又不是很难。但我觉得,说假话没意思。 新民周刊:在临湘当一个副市长,权限到底有多大呢, 姜宗福:权限很小,跟外界想象的不一样,一个副市长的权力,基本上是协调矛盾,没什么权。这个副市长,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我当这个副市长,全年的所有公务开支就1万块钱。是有专车接送,但包括车辆保险、维修、用油及司机补助,都要你自己弄。别人不知道,以为好风光。 但为什么人家都要去当这个副市长呢,因为它是个台阶,你要当市委书记、市长,不经过副市长这个台阶,上不去的。毕竟做副市长,有一个光环。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在当局长时,财富已经完成原始积累了,再到副市长这个职位过渡一下,清闲两年,又到了更高的位置上了。 我就有一个观点,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要先革副县(市)长的命,不要设置副县(市)长这个岗位了,政府这边就设一个市长、常务副市长就可以了,因为副市长这个岗位有两个不好的地方:其一,设立了这么多岗位,让下面层级的领导看到有位子可以去争权夺利;其二,多了一道中间环节,起不到任何作用,是政治资源的浪费。 按照我的想法,成立一个政府管理委员会,县(市)长和常务副县(市)长是主任和副主任,局长就是这个政府管理委员会的成员,一旦政府有大的行政决策,整个政府委员会开会,讨论以后,由市长提交到人大和政协,人大和政协通过以后,最后由常委会拍板。就是实行一种“组阁制”,各个局长由市长点名组阁,层层下去,就打破了一种官员的终身制。但你如果不干了以后,国家要给一笔退休金给你。改革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改革的代价在哪里,我们国家要花30年来消化目前这批臃肿的干部。 新民周刊:比如,你在担任像临湘这样一个县级市的副市长,招商引资中,在面对那些开发商的时候,你会有心理优势吗, 姜宗福:绝对是有心理劣势~招商引资很困难。现在开发商是大爷,每一个开发商到那个县城里面去,都是警车开道,生怕留不下来,你只要能跟他签下来,那真是高兴得不得了~ 新民周刊:你在临湘从政包括担任临湘市副市长的时候,心理上的感受究竟是怎样的, 姜宗福:我的感觉经历了几个阶段的起伏。首先,在做市长助理的时候,那时候感觉自己就是副市长,我是带着政治理想和政治抱负去那个地方搞改革,去研究一些很前沿的问题,包括农民问题,也做了一些努力,那时心比天高,踌躇满志,可是说天很蓝,阳光很灿烂,觉得如果自己在这个岗位上好好干,将来政治前途一片光明。我最开心的阶段应该就是 做市长助理的时候,那时刚来,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知道会受伤害,有种无知者无畏的感觉。 但经过大刀阔斧地搞改革,受伤害,第二个阶段是很消沉的,第一年当副市长,倒过来,反而觉得自己是市长助理了,因为搞教育体制改革时,你涉及到人家太多的利益了,人家就不希望你在这条线上面干下去,希望换一个融入的人来做,人家铺天盖地告状,那时我就被架空了,基本上没了分工,天天就是协管,协助另外的副市长管。 第三个阶段很复杂,在事业上面觉得有成就感,但感觉前途很迷茫,那时已经明确我分管旅游,我把全部精力放到旅游上面,把临湘旅游真正地从无到有、到在岳阳地区比较强,发展起来。但在政治前途上,越来越郁闷。有几个原因吧:一个就是因为说真话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了;另外,因为搞改革,也直接得罪了一群人;第三,人家也很戒备我,因为怕我一换届要占位子,我们属于“空降系”;再加上,我跟组织部领导、岳阳的领导都不沟通,不来往。我心里也知道,在这个官场走下去,可能很难了。 新民周刊:文学对你意味着什么, 姜宗福:我在临湘的这5年,我最失意的时候,就是读书。就是在第二个阶段,我被悬空的时候,我极度空虚,想做事却无事可做,你协管,手不能伸得太长吧。那个时候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你说一个副市长,天天晃来晃去,就是关在房里,自己看书,找目标……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年。每天晚上我的办公室灯火通明,秘书科都知道。那时文学成了我的一种精神寄托。每当我最失落的时候,就想到了文学。在我得意的时候,反而没想到。 “我现在是变成了一粒沙子” 新民周刊:你怎么看待网络对你的关注, 姜宗福:我不太关注网络怎么看我。因为网络这个东西,褒贬不一,没必要去在意它。在喜欢发帖的人中,我最另类的是,一般我发表观点以后,我不回应,发了就发了,从来不会跟别人去争什么东西,去扩大事态,去针锋相对等等。我觉得真没必要。 新民周刊:网络走红,给你带来了一些好处吗, 姜宗福:说实在的,网络走红以后,还是给我带来很大的好处,我的知名度提高了,老板出钱请我下海。有个老总找了我一个多月,当时出百万年薪让我去当房地产公司老总,我没去。我真实的内心想法是,因为我当时是批评房地产商“绑架”政府的,如果我回过头来为了这百万年薪去投靠一个房地产商,那我就没有尊严了,人家就会说你把自己卖了,这是最主要的原因。我觉得有时候好多事情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你得到了金钱,你失去得更多,你可能在社会上就无法立足了。 新民周刊:对于尊严,你怎么看, 姜宗福:我特别看重这个尊严,我走到哪个地方,都注重这个尊严。因为在官场上面,官员是最没有尊严的。你们看到的,是老百姓的一种错觉,是表面上的尊严,但内心是最没有尊严的,因为他要不断地往上爬,要往上爬,就要卑躬屈膝。 我这辈子就是把尊严看得太重了,我不愿做任何伤自尊的事情。做不出来。因为我从小是由极度自卑变成了极度自信,我过去很自卑,不是像别人那种自暴自弃的自卑,就是孤立自己,你们看我不起,等着瞧,我就谁都不理。包括我读高中,我基本上与同学都不来往,都是自己默默努力。我念高中时,(上世纪)80年代,我爱上了文学,给自己定的目标太高了,不知天高地厚,要得诺贝尔文学奖,为这个目标,默默地拼命地写、搞创作,书都不读,所以到现在英语很烂。一直到高中毕业,都是那种极度封闭,自卑。 新民周刊:在一些公共事务上,你希望做意见领袖吗, 姜宗福:我希望发表我的意见,并不一定要去做意见领袖,参与也可以。但我要保证 我每一次提出来的意见是原创的,不是去附和别人的。 新民周刊:一个有意思的对比是,在网络与现实生活中你遭遇了明显的反差,对此你怎么看待, 姜宗福:我习惯了这种反差。我炮轰房地产商、炮轰张艺谋,并不是追求特别红,我又不是一个娱乐明星,不靠这种娱乐新闻去赚钱,发帖子又没有稿费。就是我看到不舒服的事情,我就要有感而发,我就要写东西,我批评的意识太浓了~其实这又好,又不好。好在,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以后,心里很痛快;不好是,人家眼里容不得沙子,我现在实际上是变成了一粒沙子,有时候无形中得罪很多人。比如,那天下很大的雪,明明街道要结冰了,我们岳阳环卫处还在按部就班,洒水、冲洗街道,我当时就很不高兴,就在微博里写,这无形之中就伤害人家了,环卫局长就是我同学。 所以,批评这个东西,是双刃剑,很容易伤害别人。 “我基本上官路断了” 新民周刊:你现在做的这个院长助理,是一个怎样的职位, 姜宗福:是个闲职。过去院长助理这个职位是不要通过组织部研究的,只需要院里备案,因为我们院是副厅级单位。但我这个院长助理,是通过岳阳市委组织部下文件确认的,我还属于岳阳市委组织部管的干部。就是这种很尴尬的职位。 我现在在学院里很传奇的。当时我们院党委书记找我谈话,四顾茅庐,要我兼这个经管系的主任。经管系有个旅游专业,他也知道,我是搞改革出来的人,还是有点。我就把这个担子接过来了。当时民院的职业教育这一块很薄弱,而且招生数量急剧下跌,我接管的经管系2010年招了97个学生,而此前是297个,一下子跌了200人,那么800人规模的一个系,可能玩3年就玩不下去了。我认为,我们高职院校缺少的是创业精神和创业技能。不改革不行,那样不仅我的经管系办不下去,整个我们全国的高职都会面临很大问题。现在我也担心我的改革能不能进行下去。 我刚到学院,学院对我的看法也很复杂,有一种是,学生、老师都想求变,希望有个人站出来去改革,我现在就是站出来的这个人;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觉得,步子迈得过大,他们也受不了,觉得你的商业化意识过浓。年终考评的结果,全院的选票中,选我优秀的50%,称职的50%。 新民周刊:现在让你重新选择,你还会进入官场么, 姜宗福:也没有这种可能了,我基本上官路断了。也没什么遗憾的,人的政治生命也有限,哪怕我现在还在官场上面,我今年42岁了,也就是还干个10年。如果我这10年从政,退下来肯定是特别平庸。 新民周刊:现在想想,你有什么遗憾吗, 姜宗福:遗憾就是政治理想没有实现,未来也不可能有了。 新民周刊: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幸福吗, 姜宗福:我觉得现在的状态蛮好。绝大多数时候我对自己这种生活状态是很满意的,我现在有一种成就感,特别是2010年下半年,一个是我的汉字研究方面的散文、随笔被《花城》重磅推出,这对一个搞学术的人来说,是最看重的。第二个就是对于《瓷道》的研究,我认为已经填补了一个空白。然后在高校的改革方面,有点小小的收获,我在民院有江湖地位。至于说我《官路》的出版,这不算成果,说穿了,《官路》的走红,得益于这个题材和 我的这段经历,但它可能在我的整个人生历程当中只是昙花一现而已,无非是把知名度提高了,不能算成果。 但有时候我还是有一些小小的失落感,就是看到比我不如的、我认为很糟糕的官员还在升官的时候,自己心里还是有一种小小的落差。为什么像我这样的确实想干事,有点政治理想的人,早早地离开了官场, 权力,你如果用好了,就是实现理想的一种平台;你用得不好,就会害了自己一生。我觉得我失去了做事的一个平台。你说不留恋,那是撒谎。偶尔失落,这是人的本性。因为毕竟过去前呼后拥,那种风光,到哪里人家都全部给你安排好了,你一坐下,人家就把烟给你放到嘴边。那种日子,永远不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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