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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自己的床上

2018-08-12 7页 doc 19KB 1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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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自己的床上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自己的床上 我想写一写头镇,事实上 我更想写写头镇的小事物 或许,就从两条狗开始 一条白狗,一条灰狗 出现在我的整个童年,将我驱逐 很难想象是吗――我在镇上没有朋友 我的朋友也是 “这里没有大人物”。我爷爷曾说 这里的医院只能缓解咳嗽,没有癌症 不过市民生活,所有人死在自己床上 长平街上盛产小痞子,以至于陈小花 将孩子生到乡下。现在年青人都在街上宵夜 他们维持晚上的秩序,路灯 是为他们盛开的 我的母亲习惯每月三次上街赶集 严小桃也是。我的爷爷曾为我偷看严小桃的 女性生殖器,用杉...
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自己的床上
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自己的床上 我想写一写头镇,事实上 我更想写写头镇的小事物 或许,就从两条狗开始 一条白狗,一条灰狗 出现在我的整个童年,将我驱逐 很难想象是吗――我在镇上没有朋友 我的朋友也是 “这里没有大人物”。我爷爷曾说 这里的医院只能缓解咳嗽,没有癌症 不过市民生活,所有人死在自己床上 长平街上盛产小痞子,以至于陈小花 将孩子生到乡下。现在年青人都在街上宵夜 他们维持晚上的秩序,路灯 是为他们盛开的 我的母亲习惯每月三次上街赶集 严小桃也是。我的爷爷曾为我偷看严小桃的 女性生殖器,用杉木棍打我的后膝 如今我们生活在头镇,这里没有一个大人物 几条狗在傍晚叫着,几只鸡在早上打鸣 我在这里育有一子一女,在门前挖了一口新池塘 ――严彬《写给头镇的诗》 10年前就认识严彬,那时他是以媒体人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见了一面就消失了,近两年才不断读到他的诗歌,也在北京的某些酒桌上相遇,10年前见到的严彬和现在的严彬好像是两个人,现在见多了,之前的严彬就真正消失了,所以我觉得认识他也就是最近的事情 严彬不喝酒时也是醉的,我说的是他的那种状态,他酒量不大,喝不喝酒都带着笑,好看的那种笑,有点婴儿笑的味道。他曾经给我们说,他们镇上的人都叫他彬少爷,问他为什么,他也没给我们解释清楚,反正他身上也有一种颓颓的气息,我也没见过少爷是啥样,觉得就他这样吧,于是见了他就叫他彬少爷,彬少爷曾在饭桌上给我们说,他的爷爷是因喝酒在大年夜去世的,他的岳父差不多也是因酒而亡,这真是小说材。每次看到严彬在酒桌上那种状态,我就想,如果就在这种状态中把自己喝死,也可能是一种好的死法,没有痛苦的死法,有时喝完酒,他就唱歌,人再多他也不在意,很放松,像在自己跟自己玩,他好像啥歌都会唱,但从不高亢,不纵情,带点散漫和忧伤。我很久都没用忧伤这个词了,我觉得它很文艺,是的,很文艺,我是要说,严彬在我看见的诗人中,很文艺,他的文艺不是做出来的,也不是为着某种目的,在各种文艺的训练营里训练出来的。也就是 说,文艺是彬少爷的一种自然状态 彬少爷的诗歌文本里,呆着,是呆着,跟他身上一样的有关颓的气息,还有散漫的,无心管教的放任气息,我个人认为严彬的诗歌叙述基本依靠着情绪流和意识流在推动,……这些气息把他的文本从其他文本里分离出来,从而有着很个人的辨识度 死亡,没落,失意,孤独,悲伤……构成严彬的写作主题。年轻时我也喜欢写死亡,好像不写死亡就不足以显示我的深沉。但我看到严彬在一篇短文里写着如下文字,“……我没有经过死亡教育,我奶奶死时,我已经九岁,我并不痛苦,留在我心里的是她在屋后扒柴,湖南乡下的话,用一种竹制带勾的器具,收集地上的落叶和断枝,回家烧柴做饭,的情景。但我早已经知道,人人都是要死的,死是人的最后一件事情,最后一种痛苦。我从小恐惧痛,认为死是痛中之痛,是最痛的。应该是在我懂得了死的恐惧,并亲眼见到奶奶的死后,又过了一些时候,才产生对死之来临的悲伤。爷爷是要死的,父亲母亲是要死的,我是要死的,所有我见到的人都是要死的。我对这些产生了恐惧……最初上课,她给我们带来两部电影,《死亡诗人俱乐部》和《爱比死更冷》。她给我们布置作业,写一首诗。我写出了最初的诗――《死亡诗组》 一个人写作的关注点好像都在自己的成长轨迹中形成,从而形成一个个人的写作聚合点,我在彬少爷的微信中,看 到他很喜欢太宰治,与其说喜欢他,还不如说是对死亡“着迷”的一个借桥。彬少爷在一首诗里这样写道, 娜拉也在思考 我曾经四次想到过死 今天新年 有人送我一件和服 质地是亚麻的 大概是夏天穿的吧 那我还是活到夏天好了 娜拉也在思考 我没有做出荒唐事 回家时看到妻子笑脸相迎 ――《太宰治,和我》 太宰治是日本作家,一生都在自杀也数次鼓动自己的不同情人自杀,但情人死了他却没死,而最终还是成功自杀的男人,他本身就是一部好看的小说,也成为对自杀或死亡迷恋的一个符号。彬少爷把这首诗取名《太宰治,和我》,里面出现没有交代出处的名字娜拉,“我曾经四次想到过死”,我不知他说的是太宰治还是诗中的“我”,我曾问过他娜拉是谁,他说可以是一个虚构的人物,也可以是《玩偶之家》里的娜拉。一向喜欢在诗歌里用外国人名的彬少爷,他自我解释是外国名字洋气,,让我误以为娜拉是“我”或太宰治的情人 或有联系的一个人。我是被彬少爷这种自顾自的写作,以为自己心思全天下的人都明白的状态逗乐了,这使我想起托马斯?特朗斯特罗默的一句诗,“一个人在幻觉里走得如此之深/他觉得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当他返回屋子之际。” 我至今都没认为这首众多人认为是好诗的《太宰治,和我》是一首很成功的诗,我觉得娜拉的出现很突兀,这没有任何交代的人物在诗歌里可以不出现。这是我的逻辑思考,但彬少爷的很多诗歌又让我的逻辑思维处于失败,至少,仅仅娜拉这个人物,都让我要去追问她是谁,跟“我”和太宰治的关系,特别是当最后妻子出现的时候,就给我一种“关系复杂”的错觉。在人物关系上,“我。娜拉。太宰治。妻子”就构成一个迷离又让人产生无所适从的网。 我对彬少爷这首诗歌的欣赏点在于,一个迷恋死亡又可能恐惧死亡的状态描写,一个自杀过四次的人,为了一件亚麻布和服,而活到了夏天。死亡在绝大多数人的眼里,是一件严重的事情,而在太宰治和“我”的理念里,却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情,这种视死亡为游戏,视死亡“因一件衣服”可以拖曳而过的复杂心理,在他看似轻描淡写的叙述中呈现出来,而出现一种独特的味道 在他的另一首与死亡有关的《墓志铭》中, 我死之后 会有什么新闻 谁会问起我因何而死 像怀念一条普通的芬兰河流 几个人会怀念我 为我写一段小说 在和平年代 不安招致的怀疑会有多少 请告诉我 该葬在哪里 能吹到东南风 在推测死后的疑问一条一条丛生,对死后的诘问宛如对生的诘问,很多东西没有答案,他明知也找不到任何答案,用转移法已经形成他诗歌的一个审美倾向,用更不重要的,似乎更轻的方式结束一切,给人带来一些荒凉,荒诞又有些无厘头的效应,就如《太宰治,和我》里的结束,回家时看到妻子笑脸相迎。仿佛生活,接踵而至的事情在不停发生,来不及解决又跌入另一生活场景或问题 飘移的,迷离的,散漫的态度诉说着一种情感很重的事件,然后用一种与诗歌中的问题不那么相干的结束,它们带来的一种失衡感,这已形成他的自我叙述风格。我不知是彬少爷的诗歌追求还是他本来就处在这样一种状态中,导致我问过他,你的诗歌是不是都是在酒精的状态中写出来的。他给我的回答是从不在酒精后写诗。这使我想起在读《大佛顶 首楞严经》里面佛说的人的种种状态,大约说人群中有一种状态是飘絮状的。而对诗歌而言,我觉得人在任何一种状态中,只要诗歌意识没走偏,都能出好诗歌,把这种状态发挥到极致,都能成就自己的风格 在彬少爷写于2004年的一首《年轻时给母亲的十四行诗》,这种风格已经隐隐露出痕迹 她是孤独的 坐在门头叹气 是一本小说的中间部分 有时候她给我钱,给我饭盒 有时候骂我―― 她的忧伤看不到尽头 月月坐在门口等我回来 远处的草绿了 远处的草黄了 远处的草枯了 我认得她和木门构成的影子 她从不说孤独,不说穷困 她只说每个月没有钱 她的头又痛起来了 像彬少爷的后来的很多诗歌一样,他的落笔都不重,似乎还在有意淡化一种重,所以我们很难在他的诗歌里看到那 种呼天抢地的感情。但最终一股情绪将我们笼罩 也就是在前面我提到的那篇短文里,他说,我的悲伤是从母亲那里得来的。在这首写给母亲里的诗里,用粗线条又不空泛地勾勒出一个孤独又贫穷的母亲形象。因没有钱而对“我”产生的复杂感情 《写给头镇的诗》,是我去年在同仁微信群里看到的一首诗,那时我不知道作者是谁,我选好诗的之一是经得起读且耐读。后来知道这首诗歌的作者是彬少爷,也是后来才知道,头镇是他的出生地和生长地 这是严彬诗歌里我很喜欢的一首。开篇看起来很彬少爷,在我读多了他的诗歌后再读这首诗时的感觉,,依然是看似随意的,漫不经心的叙述,然后在叙述中呈现一张人事网,我,狗,爷爷,陈小花,严小桃,街上的青年等。看似平凡朴质的小镇,有着它隐秘的陋习,在面上建构了一座好像很适合生活的小镇,但风平浪静中总让人有种隐隐不安,像电影《狗镇》,一旦面临挑战就会危机四伏。但作者有意只停留在它的表面,又蜻蜓点水般的点出它的潜在危险……叙述口吻极其平静,耐心地勾画出的小镇里有极其丰富的味道,写作意图隐藏的很好 生于80后的彬少爷,我无意说他现在的诗歌有多么杰出多么好,但他的诗歌气息和氛围感是很浓烈的,他用近乎呓语的口吻,有点意识流的叙述方式,建造着属于自己的诗歌 梦境和语境,虚构和现实在同一首诗歌里,有脆生生的裂痕,而他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把它们放在一起,反而形成他诗歌的一个特色,他很会用语言和正在他笔下发生的事件,去营造氛围和情绪,把他诗歌里独有的颓废感,颓然感,“水”可以四处流的任由感,组合揉捏,玩出属于自己的诗歌气息,他的很多诗歌传达的诗核是混沌的,蒙昧的,他的诗歌气息又将之覆盖,使读者不去追究它。这些都形成他独有的风格 我无意说这就是好或不好,我依然觉得,他这么走下去,一切可能都会出现。我个人对他抱有很大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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