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爸爸的话

听爸爸的话 又是一年父亲节。父亲的形象，就像朱自清的《背影》描述的那样，他沉默着，却在我们的成长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爸爸有很多不同类型:小时候的爸爸是超人，长大后才发现他也有艰难生活的憋屈;他的双手粗糙笨拙，但他随意的一句话都能深深改变着我们;他也有过梦想，所以鞭策我们成长为他希望的样子。 爸爸不再是神，却是影响我们生命最重要的人。和爸爸的沟通，是找到我们生命最初样子的方式。因为今天我们的性格中的勇敢、坚毅、善良或者懦弱、犹豫、冷漠，都能回过头来在和爸爸的关系中找到。 Part 1 爸爸那些事 为了让父亲停止嘲弄和诘问，我一直在努力生存…… [惊恐二十五年] 文|比卡秋 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已经四十五岁了。已经内退，母亲也没有工作。对父亲最早的印象，便是他经常把我的姐姐打得气若游丝，引来周围邻居惊恐万分地劝架还不肯罢休――而挨打的原因，无非就是交了无良之友，“擅自”参加班里春游的小事情。那时候的我还没想到今后这待遇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这一层，只是被吓傻了。 因为全家四口的生活都靠父亲一个人的退休金维持，幼年时一直过得很困难。父亲却坚持要吃糯米，于是母亲就在一锅籼米中间放一把糯米。开锅之后，毫不知情的姐姐先去盛饭，因为说了一句:咦，中间的米好像好一些。被父亲误以为她要盛糯米，又遭来一顿大骂。从此我知道，在这个贫瘠的家里，我和姐姐永远都是处于第二层的(最后一层自然是母亲了)。 父亲不允许任何人给自己心里造成一丁点儿的不舒服，他的镇压方式，就是打。 上之后，父亲经常跑去一公里外的我的学校向老师了解我的学习情况，或者整整半天都趴在窗户外盯着我，发现我没有一动不动地听课，回去便又是一顿暴打。 我的语文老师经常面露无奈地找我谈话――你爷爷很关心你的学习情况啊～全班哄堂大笑。我爸爸很快就出名了。学校里发校服要收四十块钱，每个同学都高高兴兴地拎回了家，我爸第二天就把我的校服拿来退了，说交不起校服钱。这样的事情随时随地不在发生。在美术课要开中国画的时候，音乐课要学口琴的时候，甚至数学课要数小棒的时候，语文课要带硬纸做手抄报的时候，我都只能闲在一边，受尽白眼。 学习生字“穷”的时候，有一个同学站起来造句:XX是个穷光蛋。我又羞又恼，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时候我是全班公认的最穷的孩子，但是多年之后，我发现班里条件比我更差的孩子其实很多。 小学四，我从语文课代变成了数学课代表。这其实是老师想调换一下班干部的职位而已，但因为语文老师当时是班主任，父亲认定我是被“降职”了，一顿暴打。 初一升初二的那个暑假，我因为屡次去找邻居玩而挨打之后，父亲把我转到了市内一所实验初中。不幸的是，我与这个城市里的同学们完全相处不来，他们比我多补课十多天，计分方式也不一样，还有，他们坚持说自己不会地方方言，只讲普通话。我的成绩一落千丈，并且在有生之年，再也没有成为过好学生。我索性放弃了学习，任由父亲打骂。 很多很多年之后，我才明白自己那种透着没头没脑的疯相背后藏着的窝囊劲儿，是怎 样的事情造成的。今年我已经二十五岁了。而现在的父亲，仍然喜欢过问我的所有事，逼问我未来如何打算，收入与支出何以维持。“就凭你现在这样，你姐的房子你勒紧脖子三十年不吃不喝也买不起～”或者“连个要饭的都不如～”二十岁那年，因为一言不和，坐在凳子上的我被父亲冲过来狂扇耳光，直至我跌坐到地上也不肯罢休。那天晚上，我不顾母亲的拼命阻拦，卷起东西跑掉，与同事合租去了。 为了让父亲停止嘲弄和诘问，我一直在努力生存。 有些话是来不及说，有些话是不必要说， 还有些话是不能说。 [没有说的话] 文|张启 爸爸很少主动和我联系，居然打电话过来了。 “起来没有,”爸爸问我。“还没。刚醒来。今天没有什么事。课也少得很。” “哦，”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要说什么话，然后郑重地说，“早些起，身体好，看书做事都精神些。”说完这句，他又沉默了。 末了，他说，“你的学习，我不懂。只需要努力就是。若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 爸爸是个木匠，他二三十年的时光就是在背着各种刨、锯、斧、凿等工具在外奔波中度过的。 过去爸爸凭借一手娴熟的木匠功夫和踏实肯干的执拗劲儿，四处揽活包工，一年到头很少回家，只有逢年过节才匆匆回来一趟，把挣到的工钱交给家里后，最多在家停歇一两天，便又匆匆出门了。 如今有了专门的装修公司和家具厂商，木匠活儿减少了，可是爸爸变得比以前更忙了。他为了能够挣更多的钱，自己又学会了诸如开锁配匙、摩托修理、粉刷油漆等手艺，接手了种种叫人意想不到的活计。 六年前，我刚考上重点，哥哥又接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因为高考成绩不是很理想，哥哥并没有能够进入理想的大学。想到沉重的经济负担，哥哥想过放弃，他跟爸爸说自己不读了，出门打工挣钱供我读书去。谁都知道，对一个农村孩子来说，读书几乎是唯一的出路;但是对孩子的父母来说，读书却又是一份难以承受的生活之重。 爸爸听了哥哥的话后，立马拉下了脸，怒气冲冲地一个人坐到角落里，开始狠命地抽烟，一支又一支，直到地上满是烧焦的烟蒂。他坐在一团浓烟迷雾的环绕里，粗糙焦黄的手掌如苍劲的老树根纠缠在一起。爸爸是真的生气了。良久，他才缓缓地对哥哥和我说，“记住。大学，一定要读。钱的事，不用操心。我想办法。”他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又似乎是从来就如此坚定不移。长年在外奔波，让他明白了知识的重要、学历的重要。他不想让我们兄弟再像他一样，成为生活的陀螺，被外界的鞭子抽打不停、旋转不停。他希望我们有更加美好的未来，而不要留下任何遗憾。 这些都是爸爸未曾说出口的话。有些话是来不及说，有些话是不必要说，还有些话是不能说。爸爸从未在我们面前表现过软弱与退缩，更未有过抱怨和叹息。他只是去做，去拼，去争取，去奋斗。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阅历的增加，我渐渐看清了爸爸肩上的担子和他挑起担子的身影。 父爱如果也可以被亵渎，我宁可从来都不要…… [爸爸有外遇] 文|二念 每个同学都说我有个好爸爸。 每个亲戚都说我妈妈有个好老公。 我也一直这样认为。 直到大四那年，我发现爸爸原来不只是我的爸爸，我妈妈的丈夫，他还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甚至爸爸。因为他的情人只比我大五岁。 事情真的是太巧合了。那个女孩是我同班同学实习单位的同事。同学见过我爸爸。因此也见到了我爸爸去公司接她。 我跟踪了他们。 我看到了他们一起下班，一起去买菜，一起手挽手走进那栋楼。窗口的灯亮起，温暖他们的世界，却冰冻了我的心。 当时我心里矛盾极了。震惊，愤怒，悲伤欲绝，还有那种陌生感，就是原来，这个被我叫做爸爸的人，我从来都没认识过。 我几乎没有多想什么。我不是腹黑女，也没有什么斗小三的经验，我只知道不该告诉妈妈。 当场，我就那样上去敲门了。门内女声问:谁啊。 我不说话，还是不停地敲门。 房间内静默了。 我仿佛看到他们窃窃私语商量如何对付我，一瞬间那种爸爸不再是自己的爸爸，而是别的女孩生命中的保护神的感觉，让我崩溃了。我不停地拍门，在门口边哭边喊:爸爸，你出来。爸爸，你快点出来～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任性过，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内心的愤怒、悲伤和无助，开始在他们门口大喊大哭大叫。邻居们都陆续打开门，探出脑袋，窃窃私语，有个老太太过来问我找谁。 我不说话，就一直在那里哭喊爸爸:你快出来，你不许跟这个狐狸精在一起，你跟我回家……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我爸爸出来，打了我一耳光，对我说“滚～” 我捂着脸，脑海里一片空白，看着这个无比亲切又陌生的人，喊了一句:爸爸…… 这大概是我这一生中，最后一次叫他爸爸吧。 我走了。一个人绝望的时候，瞬间就会明白，任何对峙和纠缠都没有意义。 从那一天起，我心中的一个世界彻底坍塌了，毁灭了。就好像你一直依赖的东西，突然变成了一把尖刀，从背后狠狠地刺了过来。你来不及回头，就那样倒在了血泊中。 后来的后来，爸爸当然和那个女孩子分手了。他们没有在一起。但这与我无关。 因为我后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我没有告诉妈妈，没有再去找那个小三，也没有再喊过他一句爸爸。 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种父亲的形象彻底坍塌掉的感觉。永远不能忘记，父亲突然被另一个女人掠夺走的感觉，永远不能忘记他那一耳光。那自私，残暴，厌弃和痛恨的耳光。 从那天起，我就当自己的爸爸已经死了。 或许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爱。父爱如果也可以被亵渎，我宁可从来都不要。 不听任何人的话的人，需要更多勇气和毅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不用听任何人的话] 文|白果 大概从十五岁开始，我不再喊他“爸爸”，而是直呼其名“白永刚”。说起来，白永刚能让我记住的话，寥寥无几。我们之间的交谈，太多时候不像老爸和女儿，没有至理名言警世名句，更多的是像同龄死党间的扯淡――你会把死党的哪句话郑重其事地写在笔记本的扉页吗,～ 当然，寥寥无几也不绝对，凡事都有个例外。在我高考的那段时间，白永刚说了一句让我铭记于心的话。那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家族战争，用白永刚的话说，“跟三十几年前逼我当兵那会儿差不多”。彼时高考成绩已公布，接下来就是报志愿的节骨眼儿了。因为我的成绩还不错，所以可供参考的学校算是蛮多的。这也在某种程度上激发了我们全家人的挑战欲望，以及他们沉寂于内心半死不活有待复苏的儿时梦想。家族会议开了一整天，于是也吵了一整天。一派支持学医，因为越老越吃香，金饭碗;一派支持学外语，因为出国有着光宗耀祖的未来。整个过程中，始终沉默着未发一言的只有两个人――白永刚，和我。最终，当所有人都吵得口干舌燥之时，似乎突然想起了我才是NO.1的当事人，而似乎，白永刚作为父亲才是最有决定权的那一位。于是，他们逼他表个态。我记得，他就那么低头拨着西瓜上的籽，语气很轻，但是坚定。他的声音震荡我的耳膜，仿佛带起了旋风一般，让这一整天的紧张、压抑，伴着点点被忽略的心酸，和想要破壳而出的自我，都变成了一汪眼泪，在眼眶里一圈一圈地打着转。 那一次，我听了爸爸的话。他说:“你的事你决定，不用听任何人的话～” 关于白永刚不着调的往事，是从奶奶和妈妈那里，一点点累积起来的。据说，在他17岁那年，尚有人脉的爷爷费了好大劲，打通了各个关节，给白永刚童鞋谋得了一个当兵的名额。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当兵就像如今的公务员一样是香饽饽，也一样的千军万马争过独木桥。但是，当时一心怀着“科学家梦想”的白永刚却打死也不去，在接兵那天被家人五花大绑地送到火车站。谁想到，一个没留神，他撒开丫子就狂奔，接兵的那位沿着铁轨追了很久也没追到。事后听说那个接兵的哥哥还挺遗憾:“可惜了，就这速度都能送去当特种兵了。”等到当天晚上，白永刚偷偷溜回家里，等待他的自然是一道“棒子炖肉”的大餐。然而，对于那个年纪的少年，这大概还算不上最大的打击吧。之后，白永刚并没有实现他的大学梦，没能够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可以很,地宣布“老子虽然任性但是成功了，你们还真别不服”～于是，自那儿以后，“老白家的二小子”就成了不听话、不成材的代表人物。 很多年后，当我也像他当年一样任性地在志愿表里填上“心理学”时，我问他:“你后悔当年的决定吗,”他想了想，说:“后悔，也许当了兵真的会更顺利。但是，如果当时去了，我现在会更后悔。” 当我大学刚毕业就把男友摆在白永刚面前，告诉他“我已经决定跟这个男人共度一生”时，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发青，第一次像个爸爸那样苦口婆心:“真的决定了吗,这么小就结婚,就认定这个人了……”然而，我给出的答案是“你说过的，自己的事自己决定，不用听任何人的话”～白永刚苦笑着叹口气:“是的，不用听任何人的话，只是……”他没有再说下去。 岁月缓缓淌过，我也渐渐明白了老爸那句“只是”后面的内容――只是，不听任何人的话的人，需要更多的勇气和毅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Part 2 丢给老爸的怨念团 豆瓣上有一个著名的“父母皆祸害”小组，里面全是血泪斑驳的控诉。老爸们，出来吧， 听听我们对你的怨念～无论你是无心还是有意，毕竟这些举动曾经，并且一直，深深地伤害着我们～ 残酷老爸，你为什么要虐待我的身体,～ 七岁时因为破坏了老爸的“男子汉不能哭”之铁规，被老爸揪起胳膊往阳台外扔，幸亏老妈眼疾手快抓住了我的腿。我不知道他是为了吓唬我，还是真会放手让我掉下去。但是，每每想起那一幕，我的心就会拔凉一次。 ――知更鸟 很小的时候，忘记犯了什么错，那男人把我扔进河里。我被冲往下游，幸好抓住了岸边的一根树枝才爬上来。从此以后，打死我也不下水～ ――晚晴不是我 这个世界上最气人最虚伪的话就是:“你听我的没错儿”和“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Sasa 我已经厌倦了，每当你的朋友来，你就让我弹一段曲子给他们听;我也厌倦了，每年你们公司晚会，你都让我像唱诗班那样上台朗诵诗歌;我更加厌倦了，你无止尽地在亲戚面前重复我的成绩与名次。老爸，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不是你的名牌西装和领带，存在的意义只是让你炫耀，为你添彩～ ――白目鱼 冷漠老爸，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心灵,～ 十三岁那年，因为期中考试后退了5名，你整整一个月没跟我说话～十八岁那年，因为没考上一本的大学，你整整一年不接我电话～二十二岁那年，因为没收到出国的offer，你甩了两个词“没用”和“绝交”给我，然后每次我回家你都不理我。你知不知道，冷暴力是最伤人的武器,～ ――Lemon 魔鬼老爸，你为什么要控制我的人生,～ 你凭什么给我报那么多不喜欢的特长班,你凭什么擅自改掉我的高考志愿,你凭什么再三说我的工作不好，“必须换”,你凭什么偷偷把我的账户改到你的名下,我真的很想告诉你:即使你是给我生命的那个男人，你也没有权利控制我的人生～ ――有木有 Part 3 超级爸爸PK赛 如果来一场“超级爸爸”的海选赛，肯定有相当多人的票数是少得可怜。无论你是名人，抑或草根，当被放在“父亲”这个无需执照但却需要高超EQ与IQ的职业前时，一样都要面临严苛的审视与考验。 季羡林VS李嘉诚 季羡林的儿子季承曾控诉老爸，“对他的猫都比对我好”。据说这位国宝级的大师，对儿子疏于教育和关心。他很少跟儿子说话，即使偶尔交流也语气淡漠，这无疑伤害了季承那颗幼小的心。不得不说，其后来的婚姻绯闻以及不争气的遗产官司很大一部分拜扭曲的品格所赐。 反观另一个领域的泰斗李嘉诚，他这本老爸经显然念出了生意经的水准。据说在两个儿子小时候，李嘉诚经常带他们一起游泳，还会随时跟他们讲解《老子》《庄子》里面的故事，教他们做人的道理。李嘉诚甚至允许年幼的儿子参加董事会的会议，让他们发表意见，当真是做好生意从娃娃抓起。 老爸的心理咨询课 远古时候，塞浦路斯国王皮格马利翁喜爱雕塑。一天，他雕了一个超级美女，爱到不行，每天都深情地注视着她。看着看着美女竟然活了。讲这么浪漫的故事是想告诉老爸们，有什么样的期待就有什么样的结果。美国心理学家罗森塔尔曾经随意挑选出18个学生，声称他们是出色的人才。其实这些孩子智商平平。但是结果出人意料，这些孩子长大后全都在自己的行业里成绩斐然――这全要归功于他们成长路上被寄予的超高期待。 李刚之父VS五道杠少年之父 李刚之父可以说是老爸里的“佼佼者”，只因为宝贝儿子的一句“我爸是李刚”，让他在一夜之间莫名其妙地红遍了大江南北。平日里李刚是如何教导儿子的，我们无从得知。起码有一点他做得很好――让儿子牢牢记住了他的名字，以及其背后的含义。 中队长谁没当过,大队长有啥稀奇,能在小屁孩的时代就混上“五道杠”那才是21世纪真正需要的――人才～作为一名公务员，“五道杠少年之父”黄宏章不仅让儿子两岁看《新闻联播》，七岁读《人民日报》，而且拍“官照”，开“官博”，面子功夫做到十足。如此牛气的老爸绝对跟李刚有得一拼～ 老爸的心理咨询课 知道自我同一性吗,用心理学家埃里克森的话来说，这是我们每个人成长过程中必须找到的东西。通俗点说就是:我是谁,我要长成什么样子的人,不得不承认，老爸的示范效应，很大程度上被我们用来作为参考答案。 李开复VS郑渊洁 李开复会带三岁的女儿去采买建筑材料，让她从小培养动手能力;女儿参加辩论赛时，他会要她站在不认可的那一方来辩论，是为了培养她看问题的多种角度与方法;他还会鼓励女儿去学“他认为没用的”日语和韩语，因为每一种选择都值得尊重。李开复甚至告诉女儿:如果你喜欢某人就去告诉他，就算被拒绝也无所谓。 如果写一部《另类老爸史志》，郑渊洁绝对可以入选其中。儿子小时候学校让打疫苗，因为说不出疫苗生产厂家，老郑筒子坚决不交钱;儿子厌倦了传统的应试教育，老郑筒子就带回家来自己教。对于孩子们来说，这样的老爸大概就像买彩票中大奖一样，可遇而不可求啊…… ,老爸的心理咨询课 时下最流行的教育观念是啥,尊重本性，快乐成长呀。什么算是本性,三岁时就该招猫逗狗，七岁时就该全家人讨厌，十四岁就该逆反该叛逆――好老爸应该顺着毛捋，越捋越听话;坏老爸只会逆着毛踹，越踹越完蛋～ 老爸有很多种，有的严苛、有的慈爱，有的是富一代，有的是穷N代，有的用有力的臂膀保护着子女，也有的把自己挥舞的拳头对准了孩子。曾经看过一句话，说天下间无不是的父母是世上最大的谎言，而世间最纯粹的爱反而是子女对父母，因为他那么弱小，无条件地相信着父母，依赖他们给予爱与关怀。即使如此，我们依然愿意去相信，世界上有很多种不同的父亲，而爱是相同的。 老爸对我们来说，是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模板，他教会我们什么是坚强和正直，什么是勇气和力量。男孩容易长成爸爸那样的人，女孩容易嫁给爸爸那样的人。而很多时候，我们对老爸的爱很纠结，其实就是对自身力量纠结的衍射;而我们对完美老爸的无限渴望，也正是对完美自我的不懈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