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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哑与低沉[组诗]

2017-11-26 12页 doc 28KB 17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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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哑与低沉[组诗]嘶哑与低沉[组诗] 嘶哑与低沉[组诗] 渔歌 我想寻找大海的歌唱――宽阔水面 能有雄壮波澜,惊奇的浪涛 很多次我只见到阳光舒撒的海面,陈旧的 船只和 笨重的马达声。船舱里晃动着人影 ――黝黑。矮小。身形在风中抖动 很多次,我想在岸边的礁石缝里找出歌唱的寄居蟹 它们很努力地攥住潮水的衣襟 ――不至于在严冬枯水期,萎缩成一堆影子 我也想在海水退却的沙滩上。找到 仍想游回大海的贝壳――我见到它们小小的梦想 一些坚韧的努力 可能,直到斜阳收回光亮的馈赠,仍没 移动一枚针的距离 是啊,很多次了 我在海风...
嘶哑与低沉[组诗]
嘶哑与低沉[组诗] 嘶哑与低沉[组诗] 渔歌 我想寻找大海的歌唱――宽阔水面 能有雄壮波澜,惊奇的浪涛 很多次我只见到阳光舒撒的海面,陈旧的 船只和 笨重的马达声。船舱里晃动着人影 ――黝黑。矮小。身形在风中抖动 很多次,我想在岸边的礁石缝里找出歌唱的寄居蟹 它们很努力地攥住潮水的衣襟 ――不至于在严冬枯水期,萎缩成一堆影子 我也想在海水退却的沙滩上。找到 仍想游回大海的贝壳――我见到它们小小的梦想 一些坚韧的努力 可能,直到斜阳收回光亮的馈赠,仍没 移动一枚针的距离 是啊,很多次了 我在海风中倾听――苦涩、凌乱、腥咸 粗糙的歌唱……暗夜里亮起浅浅的渔火 轻轻哼唱的渔家小调 落在海水里,重重地溅起浪花 沿海地带 我在苇丛和浮藻间找到了大海的忧郁 风吹着芦秆,不再是管风琴和大提琴的节奏 ――如果可能,海会抡起拳头和前臂砸向沿海工业带 ――而简单的慰藉,只是夜幕后的渔火和潮声 瓦房、潍涂,废旧船厂和风里漏出的几声咳嗽 都让纠结的海显得亲切 水产市场的喘息,越来越粗壮得像北岸发电厂的烟囱 ――那是沿海地带的一个死结,掐着台州湾的喉咙 不分昼夜运送石料的工程车,仿佛我的心病 ――我在海堤独行,呼吸着缆绳和铁锚的腐锈气息 被尘土厚厚掩盖的五塘和七塘村,早已 不会在海浪的拍岸声中惊醒 ――寂静。有时炊烟的寂静比灭亡更具杀伤力! ……那一带,虽然沿海……却丧失了汹涌和顽强 去黄琅 凤躲在树叶后细数尘土。推土机 仗势工业豪吏的后台,粗暴袭向农业文明的腹部 工程车在临海的县级公路上抛下碎石和 淤泥的种粒――吸取钢筋和水泥的养料后,明年长成厂房或商品房 黄琅。这个临海的小村落,开始侵入外省口音 低廉排档和发廊 ――稗草的根据地被打桩机提前获得 沙哑而粗砺的“砰、砰”声触动大地的神经末梢 尾气如一群越狱的恶魔,迅疾展开一场 原始的猎夺――把头探到海里去。才能 呼吸到星辉的光亮 匆匆过去的学龄孩童,不知道乡村已被贩进 成年后的回忆――田野,逐渐模糊的绿、蓝、金黄等色泽 开始在他们的作文本里褪色 我的诗终究抵御不过乡间土路上一行行 坚硬且霸道的车痕 水产市场 我在市场边的小巷里长大。我己长得很像 父亲昨晚捕捞的黑鲫鱼――被青春期的丝网 拦截。沉浸于要价、杀戮和不安的内心 是这个城市一片奔跑的鱼鳞 我看见争吵,焦虑,骂娘和凌晨三点起身的喧闹 北角门口旁,收票员的脸比灰蒙的天 更阴沉――一辆自行车倾倒在白线外边 也许,是忧心的生活让它砸烂自己的骨架 我看见一条扁鱼想跳回桶里 在充斥冰冷寒光的市场――我不说这是战场 有更多的鱼、虾、蟹和贝,想回到大海 肮脏的水泥地面上,乌贼试图把自己撑回原来的样子 ……有时,我也极力把自己撑回那一段少年时光 我看见一只手腕上的旧,等着六点钟的早点 靠里的摊位前留出一点空隙,被各种 腥成的方言塞满。门口小货车进进出出 绝不留一张多余纸币在这里 我看见黑夜渐渐放松对星星的管制。看见 亮光 一条虎头斑以为大海在逼近 我看见它的舞蹈――还有什么。比在迷乱间 看见远逝的时光回来更让人坚定 摇 他的两只手紧紧,摇着一支橹 像一个战士利索地上弹、推膛,扣动扳机 不远处响着波涛声――近处,船体周围 海水的击撞就像抽着干脆的耳光 他缓缓地……沉沉地……摇着橹 他紧绷的腰和臀部来回移动。弓起的背 微微弯下,又以一种固有的节奏晃回原位 ――像固定,或固执地弹着海面上的某个音符 哆……哆……哆……或咪……咪……咪…… 我的父亲习惯海面腥成的气息 扁扁长长的橹切入海水 像我在写温暖的诗歌,找寻生命的意义 父亲穿着高筒雨鞋,系着粗糙的 皮质围裙――那里有一片片鱼鳞闪着 细小的光。有点冰凉 他教我怎样握好手中的笔,像在 大海中摇稳橹―― 大海 我倒出血液灌满海水,身体里 激荡盐的歌――粗糙。成。腥 像我来自东海边一个僻远小镇的口音。硬朗 却有着滩涂一样的秉质 咳嗽的渔船。微颤的码头。轻晃的苇丛…… 在我心跳的周围,有着一群为爱拼搏的 朋友,有着不知疲倦歌唱的鱼、虾和贝 ――我内心甜蜜的灯盏。是靠近他们唯一的理由 我还有赞美的理由―― 海平静下来的蓝,能涂抹大地的荒凉 生活的疼痛和小小委屈 我知道我的唏嘘是即逝的风 我知道我对幸福的渴望有着涨潮般的推涌力 一滴海水,能轻易砸碎我 泛滥的欲望 我试图用内心的触角丈量大海的宽度 与深度――而,我的故乡,拥有曲折海岸线的台州湾 是我的左心室,还是右心房? 夜幕下、或晨晖中,大海是一本厚厚的乐谱 船只,几个陈旧的重音 斜阳在海面上轻轻撒下舒缓的和弦 浪涛的音质里蕴藏着冷静的春天 ――只是,我该把钢琴安放在哪个角落 才能把内心弹奏到最宽广的音域,把生活飙到 最高的八度音 一盏渔火 谁悄悄点亮第一盏渔火 浩瀚无边的海面。像被马蜂轻轻蜇了一口 夜觉得痛――微微的 浅浅的光芒,生动而慰藉 弱小的渔火,能把深夜里的暗燃破 此时,大海像一个醉汉。被 撒落的星星点点的亮光砸得摇摇晃晃 ――趁着围海的堤坝陷入沉睡,风携走一小块亮 那是苍茫海面,一只渺茫的旧船上亮起的灯 缓慢且凝重……蹑手蹑脚……拖着身子没入暗夜 无数的水浪聚拢过来。灯火黯淡 水越来越深―― 即便有淹没的险情,那亮光,状如芝麻或针尖 仍锃亮着 即便黑夜如此降临生活身上 我,也会取出梦想的火柴。把自己 擦亮成一盏渔火 那些叫得出名字,和不知道名字的 在椒江码头,我叫得出那些鱼、虾、贝的 名字。黄鱼、鲳鱼、梭子蟹、对虾、 石斑鱼、虎头鱼、薄皮鱼,还有香螺、辣螺。 在一只只陈旧的箩筐后面,站着等待的 眼神和交易的利润。 在它们的鳞或坚硬的壳上,还沾着海的 呼吸、渔网的勒痕―― 我叫不出摊主、小贩和中间商的名字。 还有一些小小的,模样丑陋的杂拉鱼和贝。挤在地面肮脏的角落, 很久,没有人告诉我它们的名字――或许, 它们不配拥有称呼。 一个中年妇女,指着说“这个,多少一斤?”“是这个吗?还是那个?” 摊主把秤盘随意地从地面滑进鱼堆底部 ――“随便给。”最后, 我想起了这个中年妇女,她住我家小区最后一幢。但我, 仍说不上她的名字。 那些名字潮湿、灰暗,阳光下会暴露出盐渍。 每次我说出。总感觉口中的成味。 还有,那些依然存在,而我不知道的名字, 也会在暗夜里闪动悲凉的光――那些光, 碎石般微小,却坚硬! 补网 她们正在嵌布着那一大片破洞: 我熟悉网间残留的腥咸味,指肚粗糙的豁裂 仿佛承受一场祈祷的使命。阳光 钻过细细的网眼 ――泥污和鱼腻再不能随意依附。落满一地 她们更熟悉尼龙的味道。穿着单线 或双线的梭子完成一次次上下或左右的飞舞 一张张晒干的渔网,扇贝或虎头斑的腥味更浓 ――要在网片间找出破洞、裂缝和斜边的破裂 就像在夜里找出宁静和寒意 ――在这冬目,试图摘除网上遗留的沉子 比冲着空旷的海呐喊更为容易 敞的渔船停靠区,风不断蔓延着冰冷的意图 ――我断定。即使紧闭心门,生活也有受潮、破损的一天 海之歌 我赞美海像赞美自己舒缓的内心 我歌唱海像歌唱每一个幸福的生活 沙滩上的蟹,为落日唱着迟暮的歌 礁石缝里的泥螺,低低的歌声是为着 潮水无数次的磨难 我赞美每一朵泛起的浪花,那是海的 呢喃。我歌唱狂潮下不屈的船只――勇敢的歌 还有一只离海几步远的螺 推开身后的暮色想移回大海。而那个 扶着海风站立的渔民,狠狠 踹了黄昏一脚 海有酸楚的歌 不是教堂合唱曲,不是弥撒战歌 海岸线是长长的小夜曲。月色下退却的潮是闪着银光的快板 ――我总以为沾满海腥味的星星,能唱出无惧的歌 比归航的渴望更持久的歌。是母亲的炊烟曲 是年轻妻子补网的渔歌――她忧愁,沉默 望向深而阔的大海 相信大海 我看见入海的椒江蜇痛了大海羞愧的面颊 江水夹带混黄的泡沫和化工污水、废旧塑 料冲入大海 ――但我看见潮水仍朝涨夕落,在城市的天空 布满海腥味。我相信大海,仍用博大的 胸怀和爱,藐视一切 我看见暗礁、沉船和冬天的桅影 那离去的钟声和空虚而寒冷的阴霾 ――我看见落日沉沦后,海托起又一个黎明 大海深处埋着呐喊与诞生 当我看见余晖在海面闪着光,周遭静谧 我相信海坚固地蓝着――像我相信它的深邃与寥廓 我相信一粒盐,是纯度为百分百的海 ――我相信海不会虚假与做作。我相信夜晚的涛声 无论多么嘶哑与低沉 ――也是大海发自最纯净的内心 我爱着 我爱着。我要说,我爱着―― 我不在乎成苦的盐与伤口,我爱着海 我要有一只船 一段放肆的春天和蓝色幻想 我要爱,为一只被海水冲上岸的贝壳 它收藏了一小块黄昏 暗红色。有点点暖 长长的海岸线,我爱着台州湾混浊的海水 打桩机怒吼着的沿海工业带 滩涂上,那一小洼因为阳光照射显得耀眼 我爱着退潮后一条昏厥的鱼 孤零零躺在沙滩上 我爱着曾经的生命和此刻的静谧 是深秋了 我爱着空中飞扬的苇絮 时光的动车悄悄载来了额角的鱼尾纹 我要说,我爱着双眸的闪烁 在暮色中眺望大海 落日卸下沉重的金袋。往往这时,近岸的海面 冷了许多。造船厂附近传出沉闷的呐喊 勒在铁柱上的缆绳,延长了饥饿的渴望 ――春天已经到了,要出海的船只褪下沉睡的面罩 光线还在海面上爬行。试探着吼几声的马达 像我憋在喉咙深处的求爱――怕说出积蓄已久的言语 遭到拒绝。或像,招致其余船只的起哄 此起彼伏的“突突”声响 沉重打击着大海的心脏 而在暮色里,海蓝得忧虑 落下去的斜阳,不肯在码头边小坐一会儿 ――我想只是一会儿,我就能爱上甲板上收网的渔家女 我爱她沾满海腥味的双手,爱她 脸还沾着一片鱼鳞 沉沉暗下的海,我只听到波浪挣扎着 推开紧紧抱住的暮色 ――海岸线,晃荡着奔跑的人群 远远的,有什么逼压过来 晒网场以东 晒网场以东。浪涛压低着一切声音 海面上吹来咸咸的风,像是在琴箱里 嘶哑的噼噼啪啪声,暗示着台州湾的沉郁和阵痛 晒网的女人缝补着网及生活的创伤 而白天出海,夜晚把鱼群赶进浅水区 ――这是男人们的事,在晒网场以东 黝黑的脊背可以托起整片海 一个守了十三年寡,拉扯三个孩子长大的 渔妇。在晒网场晒了五担海鳗―― 她窥见亡夫的面孔,及那一次风暴 出海时强悍的身体再一次的拥抱 生活从不放弃流泪的机会―― 在晒网场以东,她看着看着就流了泪 它比海水成,比滩涂上那一堆盐更加苦和涩 看着她们补网,就像补着 我内心的愧疚 大海记得我 我捏着一条虎头斑的腮,大海记得我拨弄着 它的麟片。闪着光 我曾剖开它的白肚,掏出黑黑的鱼脏和鼓鼓的囱鳔 嘿,我想那里,同样隐藏小小的恶 如果不是桅杆下几只废弃的塑料桶,没有人觉察 返航的途中,充满记忆与慰藉 我知道大海记得汹涌的浪头,破损的旧轮胎和抛锚 像往常一样:它记得我 ――说实话,当我抚摸着船体的骨架,就想起自己的软弱 听马达声毫无顾忌地轰鸣,多渴望自己 也能突突突地喘着粗气 ……那种粗糙,甚至有点粗壮的呼吸。我喜欢 记得,海把我赶到一块岩礁上―― 责备我为什么不继续往前走。在翻涌的生活的海面 我已渐渐松开了紧握的手――大海记得我,曾经 死死拖住初次入水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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