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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我”身份证“被”重号 困于孤岛

2017-09-21 10页 doc 25KB 5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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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我”身份证“被”重号 困于孤岛“另一个我”身份证“被”重号 困于孤岛 “另一个我”身份证“被”重号 困于孤岛 身份证被重号,户籍信息被改动,活了60年的薛忠民突然消失了。 努力抗争,他要寻回自我。 他不肯低头,因为低了头,那个老薛就消失了半年多了,每天清晨从梦中醒来,薛忠民都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的“某个部分”永远消失了。 他又梦见与人打架了,以一敌三,慌乱中他左突右闪,挡过一轮围攻,喘口粗气,又被逼到了墙角。睡着凉席的他拳打脚踢,嘴里絮絮叨叨,吵醒了身旁的老伴,也惊醒了自己。 7月22日清晨5点多,天蒙蒙亮,台风“威马逊”刚扫荡过海南...
“另一个我”身份证“被”重号 困于孤岛
“另一个我”身份证“被”重号 困于孤岛 “另一个我”身份证“被”重号 困于孤岛
身份证被重号,户籍信息被改动,活了60年的薛忠民突然消失了。 努力抗争,他要寻回自我。 他不肯低头,因为低了头,那个老薛就消失了半年多了,每天清晨从梦中醒来,薛忠民都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的“某个部分”永远消失了。 他又梦见与人打架了,以一敌三,慌乱中他左突右闪,挡过一轮围攻,喘口粗气,又被逼到了墙角。睡着凉席的他拳打脚踢,嘴里絮絮叨叨,吵醒了身旁的老伴,也惊醒了自己。 7月22日清晨5点多,天蒙蒙亮,台风“威马逊”刚扫荡过海南,三亚市港务局码头附近的停车场就热闹起来,发动机的轰鸣,调度员的喊叫,乘客上车时的拥挤„„ 停车场刚搬过来时,住在附近的薛忠民嫌声音吵闹,现在却不在意了。每天睁开眼,他身体僵硬地仰卧床上,眼睛直勾勾盯着灰白色屋顶。一楼潮湿,屋顶泛起绿苔。他想翻个身,却感觉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撩起双人床的床单,老薛掏出一个黑色的旧文件夹,再从夹层中取出透明的塑料文件袋,他的户口本和二代身份证就在里面。 如今,这些证件已经成废纸。半年前,三亚警方在全国公民身份信息系统中已将薛忠民的身份证号码全部改掉。原因是他的身份证号码被“重号”。不过,薛忠民老薛仍将手里的“作废”证件视为宝贝,如果丢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还要拿着它们与警方对质。

派出所遇见“另一个我”

三年前,老薛遇见了“另一个我”――身份证号码一模一样。这两个“有缘人”把第一次见面的地点约在三亚市河西派出所。 另一个“我”叫李建明,祖籍山西晋阳,在河北邢台工作多年后于1992年调入三亚市轻纺工业开发总公司,户口随之迁入三亚。 两人的相识,是通过薛忠民的前同事叶智新。薛和叶曾在三亚市羊栏糖厂共事多年,糖厂破产后,叶智新去了轻纺公司和李建明成为同事。 2011年6月份该公司改制,为员工办理失业金和医疗保险返还,叶智新在市社保局发现李建明在输入身份证号码时,电脑显示的却是薛忠民的名字及过往投保信息。“忠民,我看见一个和你身份证重号的人。” 叶智新打电话告诉老薛。 听闻此消息,老薛惊讶不已,他让叶搞到李建明的身份证复印件,看到李的身份证号也为“460200******0278”后,有些手足无措。“怎么会重号,”家人让他报案,他拨通了李建明的电话,约好在河西派出所见。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李建明,“年龄和我差不多,人就是(身份证)照片上的样子。”两人之间无过多对话。老薛心想,这是公安局搞错了,以后怎么改都是公安局的事。户籍人员当场没说什么,让他们回去等通知。 老薛和“另一个我”分开了,如两颗水珠,滴入三亚的人海中,日子照常。李建明在国内各省飞来飞去做生意。个头不高,头发稀少,宽额厚鼻的老薛则继续骑着摩托车拉客,裸露出的脖颈处已晒成暗红色的倒三角形。 1989年,老薛由三亚市羊栏糖厂调入水产冷冻厂,在制冰车间当工人,待在冷库,多是夜班,身体经常闹病,算上加班费每月才赚600多元。他另谋出路,想做生意却没本钱,朋友指了条路,开摩托拉客。以旅游业为支撑的三亚,很多社会底层劳动者会选择这门营生。1996年,老薛停薪留职,加入摩托大军。 远离了飘浮着氨气的冷库,来到酷热难当的室外,脸上的皮被晒掉了一层又一层。老薛将拉客地点定在了客流量较大的三亚汽车站院内,每当有车进站,众摩托一拥而上,堵在车门处招揽生意。他刚干这行时,起步才一元,三块钱就能绕市里跑一圈。早上出工,傍晚归家,一个月收入上千元。 一干就是十余载,老薛熟透了三亚的每条巷子。2012年年底,三亚禁摩,妻子张兰芝(化名)劝他别干了,他不听。大女儿薛靓了解父亲,花3600元买了辆电动车送来,第二天老薛又出现在汽车站,“我爸闲不住,我们只能提醒他开慢点。”汽车站今年有了新,不让拉客的进院了,他们只能一字排开候在大门口的一侧。老薛拉过吸毒仔,下车就跑,不给钱,也遭过社会青年的勒索,还好金额不大。 一天,老薛拉客时看见了李建明,李在路边遛弯,他开着摩托呼啸而过,等反应过来再回头,人已不见了。 “那事(身份证重号)解决完了吗,”他心里咯噔一下。

一波三折终被变更

2012年9月5日,河西派出所给老薛打来电话,“你现在没身份证了,马上去办。不然户籍也销了。” “身份证明明放在家里啊,”老薛翻出证件赶往派出所,公安系统内他的身份号码已经变为“460200******0315”,即末四位“0278”变成了“0315”。老薛搞不明白,找治安支队人口管理大队要求将 号码变更回来,大队与派出所协商后于9月20日将号码改回尾号0278。
以为没事了,2013年年底,老薛又接到人口管理大队的电话,让他当天下午前往河西派出所,面谈身份证重号事宜。警方表态,他和李建明的身份证仍处于重号状态,薛是当地人,户口和工作都在三亚,号码改动容易;李建明在全国多地有公司业务,变更起来复杂。如果薛同意更改身份证号码(由“0278”改为“0315”),警方将派人协助变更由此产生的一系列问题,并承担费用。 薛忠民拒绝接受,“我是土生土长的三亚人,是他来重我的号,为什么让我改,之前你们私自变更我的号码有什么法律依据,” 后来发生的状况让薛家人不解,派出所民警多次找上门,“几乎用哀求的口气对我说,你就同意这个事吧,不要闹,不然我们就糟了。”老薛说河西派出所所长麦世钊还拿了烟酒,这让他感到蹊跷,记者向麦世钊求证,他回答:“我们出去办案,包里都有烟,都这样来谈事„„警察都好交朋友„„” 身份证之外,其他信息会不会出问题呢,比如户口,通过朋友关系,老薛调出了李建明的海南省常住人口信息表,看完当场蒙了,除了照片是李建明本人,其他信息几乎全都是薛忠民的。 “假户口~”老薛的第一反应,“他侵占了我的户口~我成了‘黑户’。” 常住人口信息表是户籍原始材料,在派出所存档用,按规定这份表格就代表了该人士的户口。这是和国内其他身份证重号事件所不同的地方,由身份证牵出了户口问题。 没等老薛多想,2014年1月14日,河西派出所找他解决重号一事。到场的有人口管理大队民警,河西派出所所长麦世钊,市局信访科人员,人口管理大队民警拿出“公民身份证号码顺序码登记表”,“按照这份历史记载,经局里开会决定,我们将你的号码更改为‘0315’。”老薛扫了眼那本顺序码表,027下面写着李建明,029对应另一个人,031下是他的名字(一代身份证号码比二代身份证少1位,尾号027变更为二代身份证时为0278)。 宣布完毕,老薛被叫去做笔录,警方问他“你是否愿意配合公安机关更正重号工作”,他答“不愿意”。妻子拉他离去,他挣脱开,跑上二楼,质问麦世钊,“你们为什么变更我的身份证,为什么不经过我本人同意就变,这种做法对不对,合不合法,” 麦世钊没回答。那天起,老薛成了持“0278”无效身份证的透明人。

“这是要把我毁灭~”

海风,椰树,三亚河波光粼粼。美景依旧,心境却大不同。走在路上,老薛感觉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了,“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有法律保障,我呢,我现在不如一只动物~” 那辆黑色电动车问题频出,它的主人老薛开起了小差。客人说去河东,车开到了河西。客人说这个巷口停,它停在下个巷口。还有几次险些与汽车相撞,好在主人车技不错,化险为夷。 “我爸以前能说爱笑的,跑一天回来就讲些遇到的人和事,现在一个人坐着抽烟,想事情,唉声叹气。”薛靓爱莫能助,父亲不让她参与,只和老伴提起,可是经常说着说着就莫名地吵起来。老薛以前饭量惊人,一个人能吃掉家里几个人的,现在每顿饭吃几口就撂下了碗筷,人瘦了十几斤。 身体干枯,回忆却很丰满。1973年,薛忠民毕业后到羊栏公社知青农场下乡,种田犁地,搬砖盖房,1975年进了羊栏糖厂,两年后因表现优异升为制炼车间主任,在那里他认识了爱人张兰芝。 下乡时盖的房子早就拆了,当年亲手制的糖,造的冰也已融化,老薛会随着房子、糖和冰,消失掉吗,就像如今的生活,由不得他,已被彻底改变。 刚过完春节,三亚市农商银行给老薛去了电话,告知公安局已经给他的身份证换了号码,若想银行账户正常使用,他需要变更身份证,并出具证明。老薛一听又是让他改身份证,心生反感,挂掉了电话。过了几日,他去ATM机取款,银行卡被退了出来,屏幕显示“受限制的卡”。 银行经理苏锦波向记者透露,李建明年初拿着派出所开具的身份证变更证明,到该行用“0278”的身份证开了户,薛忠民的账户被冻结,薛只有拿着“0315”身份证的变更证明,将以前的账户撤销,再开设新的账户。“他的其他银行卡或许可以取钱,但只要涉及身份证,将不能进行任何交易。” 前年老薛动了白内障手术,视力大不如前,天一黑就得收工,每月拉客能赚1500块左右。老伴几年前退休,每月领取2000元退休金,薛家在新民街还有一间老房出租,其余再无收入。逐年攀高的物价,二女儿上大学的花销,看病买药的费用,都是两位老人茶余饭后的主要话题。 2012年,三亚市水产冷冻厂改制,翌年老薛领到2万7千多元的安置费,单位还向职工发放失业金和医疗返还,无奈老薛的身份证有问题,这些款项他都不能领取。财会主管陈雪英算了笔账,薛忠民的失业金应从2012年9月起算,月均1100元,两年下来,金额达两万多元,医疗返还1万多。 “他退不了休。社保局不认他那‘0278’的身份证。”厂长林志耿很肯定。 二女儿薛慧去年考上了郑州的大学,老薛和爱人坐飞机送她过去,还去安阳看了岳父岳母。如今,手持“0278”身份证的老薛已无法乘坐飞机,三亚凤凰机场派出所民警告诉记者,“他过不了安检,我们只认警方系统内的号码。”老伴存着侥幸心理,“火车呢,汽车呢,就没那么严吧。”女儿补了一句,“现在都是实名制啊。”一家人无语。 自由也失去了,老薛被困在孤岛之上。 “这是要把我毁灭~” 他愤怒了。在早点摊上,米粉还没咽下去,他敲着桌子,瞪圆了眼睛,嗓门很大,周围人扭头看他。老薛在多个场合都和记者说过这句话。他本不善言辞,激动时语速更缓慢。在派出所和麦世钊吵了两句,出来后点上根烟,话语随即被熙攘的人群淹没;怀抱一个红色帆布袋,装着他所有的证据和材料。

一己之力对抗公安系统

老薛每天坚持跑步,下雨天除外,每日清晨从三亚市港务局码头附近的家跑到大东海。如今,这习惯成了必需,“我要把身体练好~将身份证号码要回来。” 老薛骑着电动车踏上了维权之路。老伴跟着跑了一天,就累得直不起腰,他驮着比自己年长六岁的二哥薛忠保一起跑,先找河西分局,一段日子没回应后就找市局。每月1日和15日是局长接访日,至今他们仍未见到局长李向明,6月中旬李局接待了17个访民,他排在22号。 时间未能冲淡记忆,老薛越琢磨,事件越离奇:李建明1992年调入三亚,身份证顺序码登记表将“027”给了他,可是我在1991年就领了一代身份证,号码已是“460200******027”;身份证号具有唯一性,已有河北身份证的李建明为何变了号码,又为何盗用我的户籍信息,网上说变更是“使用这个身份证号码最早的人享有该号码的使用权”,2006年我换了二代身份证,李建明在2008年才更换„„ 朋友帮忙调出了他和李建明自2007年以来的身份证号码变更表,老薛发现自己的号码在“0278”和“0315”之间反复变更,李建明在河北身份证“130502******0019”和三亚身份证“460200******0278”之间变更。 重号背后是否存在权钱交易,这是薛家人一直怀疑的。三亚当地经常有人倒卖假户口。警方虽已给出答复,问题是由于当年手工录入时出了差错,但老薛不信。他向市局和省厅督察部门投诉,并学习上网,给各级部门写投诉信,但多数回应“在调查中”,“请等待”。 他动摇过,也想妥协,“算了,我接受吧。”每当这时,二哥就会骂他,“这案件明明是他们搞错的,你干吗承认错,以后责任全归你。”侄子也劝他,“不能放弃。”朋友道出担心,“你改动后,与身份证相关的那些信息都能改吗,你的结婚证和房产证怎么办,到时李建明就成了你,谁知道会出什么事。你再去找警察,就找不到人喽。” 老薛一天到晚脑子里全是这件事,心烦意乱的他甚至拉客时也会和客人讲起,“我的身份证号被‘大陆人’占了„„”他说自己倒霉,一辈子没出啥事,到老时赶上了大事。 今年上半年,公安部的一项举措给薛家打了一针强心剂,公安部部署各地深入推进户口登记管理专项清理整顿工作,严查不法分子和内部违法违纪人员。一年半来,全国累计清理注销106.1万个重复户口。公安部副 部长黄明强调,要用3年时间彻底解决户口和身份证信息“错、重、假”问题,实现全国户口和公民身份号码准确性、唯一性、权威性。这让老薛看到了希望,有了力量和奔头,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公安系统的他,“越挫越勇”。 7月16日,老薛请“有文化的人”写出自己的遭遇,贴上天涯论坛,“举报三亚市河西派出所――盗用公民个人信息办理假户口假身份证侵权不纠错”,引起众多网民的关注。 “我们的理解,(事件)搞得影响越大越好,才会有人来重视你这个事情。”不过老薛一家拒绝了当地电视台的采访,“不想抛头露面。不想和他们闹得太僵。”

改谁的方便就改谁,

从薛忠民网曝的李建明身份证复印件来看,李的住址是“三亚市群众社区居委会文明路D003号”,记者来到文明路,没有找到“D003号”。居委会的人士告知,该号码并不指门牌号,而是“代管户”,D为“代”字,003号指新风派出所。 “代管户”是当年给没有住房的人落户三亚时的做法,分配到某个派出所所辖社区。居委会里的多名人士表示,没见过李建明。 记者拨通了李建明电话,他人在河北邢台,听闻薛忠民的举报,李笑了,“随便说,到派出所就能查出来„„他说我是伪造户口,他怎么知道我没有迁移证啊,他是胡编的„„他说我是杀人犯最好了„„”
李建明表示,1992年他调入三亚,国家在1999年才实行居民身份证号码终身制,之前很多大陆人落户海南后都变更了身份证号码。李说他曾去银行开户,买机票时都因重号遭遇了麻烦。麦世钊告诉本刊,李因此向三亚警方投诉过。 “我肯定不同意改。我飞到全国各地改信息,以前的损失他(警方)给我赔偿吧。谁的麻烦小就改谁的,他(薛忠民)就在三亚,他连海南岛都没出去过。当时公安局考虑这个,就说改他的,因为改变我的,全国各地得跑一遍。”李建明说他做的是节能生意,在多地有公司业务关系。 7月26日,在三亚市副市长、公安局局长李向明的批示下,市局警令部副部长蒋光华、河西派出所所长麦世钊和治安支队人口管理大队大队长杨海波等人接受了本刊专访。 蒋光华对记者说:“因为历史原因,当时手写,没有联网,没有计算机比对造成重号;根据公安部和省厅相关规定,本着便民原则进行更改,操作合法。”蒋承诺,全力配合薛办理相关事项,甚至费用也由公安机关承担;对存在的纰漏,责令督察支队进行调查,如果有违纪违法现象将依法处置。 北京的一位律师对本刊表示,“这件事应分两个部分,前一部分是警察过错,怎么修改可以依据当地政策;后一部分就是法律问题了,如果造成损失,当事人可以提出赔偿。” 杨海波则向记者出示了一份海南省公安厅内部文件,文件写道:“对号码使用较少、处置方便的一方公民进行重新编号„„跨市县公民身份证号码重号的以《公民身份号码顺序码登记表》为依据。” 依据方便原则,沟通无果的情况下,警方有权变更他的身份证号。杨海波进一步解答,即使薛忠民在1991年就有了“460200******027”这个身份证号码,但仍要以身份证顺序码登记表为准,登记表上“027”是李建明,那这个号就应是他的。 关于那张贴着李建明照片却是薛忠民信息的常住人口信息表,省厅技术员表示是“系统设置问题”。身份证号码和相片是唯一对应关系,警方将“0278”给了李建明,此号码自然对应李的头像,户籍表上就自动覆盖掉了薛忠民的头像,而其他信息,系统没有权限修改。如今,错误已更改,杨海波打开电脑给记者看,户籍系统输入“0278”,出现李建明的全部信息,输入“0315”才是薛忠民。 对薛忠民提出的几年内他和李建明的身份证号码反复变更的疑问,麦世钊给出说法,“这种东西,本来是我们内部后台操作的,只要你变更一下,地址变更一下,哪个数字变了,我们都有记载„„” 回京后记者与老薛通了电话,听到警方的答复,他笑了,声音骤然高亢,“他们给你的解释都是假话。我本人是不相信的。国家先给我使用的这个号码„„那份身份证顺序编码表是假的,你想要什么号,我都可以写给你„„我有证据可以驳倒他们„„我会去法院打官司,由法律来讲,法律不会讲假话的„„你等我的好消息。” 他依旧倔强。 只要低下头来,事情就过去了,但他不能,因为在他看来低了头,老薛就消失了。(实习生宋逸茹对本文亦 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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