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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付宝钱包查询账单北京的“老男人局” 老男人局掠影 带三个表 @ 2007-12-06 0:10:58 分类: 挨个祸害 陈晓卿老师感慨,老男人局日渐冷落,常委该换届了。我想,作为老男局的董必武,非非同学,见证了老男人局的兴衰。为什么说非非是老男人局的董必武,因为董必武同志参加了中共一大到他去世之前的那一大,但是好像他也没干什么。 不过,只有老男人(含非非)组的饭局才会更嚣张一些,我不能喝酒,可以充当一个清醒的观众,见证时代的变迁和容颜的改变。比如,罗永浩老师终于宣布冯唐是他的女朋友,王小山也终于承认他是罗老师的男朋友。罗老师像三明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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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老男人局” 老男人局掠影 带三个表 @ 2007-12-06 0:10:58 分类: 挨个祸害 陈晓卿老师感慨,老男人局日渐冷落,常委该换届了。我想,作为老男局的董必武,非非同学,见证了老男人局的兴衰。为什么说非非是老男人局的董必武,因为董必武同志参加了中共一大到他去世之前的那一大,但是好像他也没干什么。 不过,只有老男人(含非非)组的饭局才会更嚣张一些,我不能喝酒,可以充当一个清醒的观众,见证时代的变迁和容颜的改变。比如,罗永浩老师终于宣布冯唐是他的女朋友,王小山也终于承认他是罗老师的男朋友。罗老师像三明治一样卡在中间,感叹道:“出柜比出轨还需要付出勇气啊。”我国著名体育评论家魏寒风老师安慰罗老师:“永浩,你要用好。”当罗老师还想再解释一下他们“枪枪三人行”时,魏老师用他非常地道的江西英语(王小山通过唇语判断是俄语)说:“Shut你的up~出柜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每当非非出现在老男人局上,我都为营销非非行动失败感到惭愧。为什么诺大的北京,就找不到一个男人让非非嫁出去呢,同学们,你们能否奔走相告一下、奔走呼号一下,看看谁合适,把非非领走。 其实有时候老男人局是很有意思的,比如当王小山遇上罗老师,当小强老师遇上王晓老师,当土摩托遇上大家„„天敌相遇,总能碰出一些绚丽的火花。今天主要以贴图为主,文字从略。因为俺最近买了一个佳能G9,显摆一下摄影效果(感光度可是1600哦),除署名外,均由本人拍摄。 老六总喜欢怀疑人生(摄影:陈晓卿) 魏寒风老师严肃地说:Shut你的up!(摄影:陈晓卿) 魏寒风老师向老六发功(摄影:陈晓卿) 程益中老师:国人皆醒我独醉 老男人局上,孤独的非非已经变成一个摄影道具(摄影:本人及陈晓卿) 王朔老师火眼金睛,怒叱郭敬明抄袭 哇,王朔老师的肚子里还这么多货~(摄影:老颓) 永浩:出柜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北京的老男人局 老男人局选的馆子大都是深居北京胡同里的鸡毛小店,讨论的是“一个人被蚊子咬了,鼓了一个包,那么他的体重是增加了还是减少了,”这样的话题。 北京人把张罗大家吃饭叫攒局。于是就有了生日局、相亲局、结婚局、年终局等等名目繁多的北京市政府编制以外的“局”级单位。 夜空下,一干人推杯换盏,一般是为了联络感情,或是为了品尝美食,当然更不乏为了实现商业利益或权力交换的。然而,也有这么一类人,他们隔三差五就坐在一起,相互之间熟得已经不能再熟,吃饭、喝酒也没有什么具体的目的,他们甚至连饭菜也不在意,小破饭馆,几个简单的菜,喝着以俄罗斯总理命名的啤酒,相互用话语取暖。这种频繁密集的约会方式被我们称作“老男人局”。 老男人局的“总师”名叫张立宪,江湖人称老六。很多年前,老六在西祠就是著名的饭局召集人,在北京文化圈,老六也是著名的交际花,认识的人多,而且也能记得住名字单位以及生辰八字。这样的资历和内存,让他在北京饭局界如鱼得水。当然,老男人局以基本固定人数的形式出现也不过三四年时间,他们是一拨看上去完全不相干的人,各自从事的工作并没有太多交集。列举几个吧:带三个表,杂志主笔,兴趣更多的在于写博客拍电影和卖,恤衫;老颓,做出版的,每天的时间基本放在喝茶、参禅和弹古琴上;王小山,网站主编,但我看他的职业是喝酒和抬杠;老罗,教育工作者,但实际上他的真实身份是一位有很高 品味的流行音乐鉴赏人士和未来的吉他乐手;闹闹,不知名的央视春晚导演,同时也是著名的星相学家;还有一个叫小强,研究俄罗斯文学的,但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俄语,每次见面倒都听他说阿拉伯数字,他的主要工作是买过期杂志和背电话号码„„ 这十几个人凑到一起,他们最大的共同点,是在生活里也用网名相互称呼。和他们熟悉了之后才知道,正是这些网名才让他们成为了老男人局的核心成员,也叫“常委”。在这儿没有网名,切,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为了套近乎,我也给自己取了个网名,并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召集人老六:“以后你们就叫我刘圻铭吧,也便于跟你们混起来方便。”老六看了看我,从已经严重漏风的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你也配~”就这样,直到今天,我一直是这个圈子的外围成员。 在认识老男人之前,我业余饭局的80%都和工作有关,话题也都集中在和电视以及相关的行业。认识他们之后,我一直不怎么敢说话,因为他们探讨的问题都过于玄妙。大到“2012年,我们是不是应该修建一艘‘文化方舟’”,小到“一个人被蚊子咬了,鼓了一个包,那么他的体重是增加了还是减少了,”一个在电视台呆惯了的人,冷不丁听到这个,实在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这帮闲得蛋疼的人真TM有文化啊~ 好在这些人酒量都非常小,再高级的问题也就只能逻辑清晰地讨论半个小时,往往热菜还没上他们就醺醺然了。因此更多的时候是大家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直到子夜时分由酒倌儿依次扶着出门,然后各自散去。老男人局选的馆子大都是深居北京胡同里的鸡毛小店,没有什么惊艳的菜,但也算可口。想想北京深灰色的城垣,黑黢黢的钟鼓楼隐约站立在远处,小胡同暖色的玻璃,罩裹着这么多宏大话题和终极思索,怎么不让人联想到西花厅当年不眠的灯光,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老男人局人数开始越来越多,慢慢地每次都有陌生的面孔出现,比如三表(他是著名的博客人)总会带些女粉丝坐在旁边托腮凝视,弄得老男人们完全没心思吃饭。后来人数多得甚至到了失控的地步,老六为了记住饭局全部成员的姓名电话,不得不换了一个有更大内存的手机~去年一位老男人庆生,一共来了六七十人,席间已经出现了久违的客套的寒暄,以及“咱们得在一起做点事儿”这样的场面话儿,这哪像文化人干的事情啊,老六坐不住了,他认为必须改变这种情况,未来音乐人老罗则适时地提出了“精品小局”的概念。 所谓精品小局是从外语的精品小班发展而来的。要知道,北京的外语培训事业竞争异常激烈,因为生源紧张,原来70人的教学只能招到20人,为了掩饰这种尴尬,“精品小班”的说法开始出现。精品小班尽管收费上去了,但它给人的错觉相当于本科生的大课和MBA的小课的差别一样,少而精嘛——因为人数少所以自然精致精心。于是乎,老男人们原先动辄十几个人的大局每次只剩下五六个人。精品局自然有它的优点,大家交流起来没有障碍,偶尔还能掏掏心窝子说点体己的话。 于是,老六开始了新的尝试,每个周末,他挨个儿给大家打电话,把每个人哪天可能有空的日子标识在一张上,然后负责排班,并逐一通知每一个人具体的时间地点。当然,他是每一场都不能落的,交际花嘛。这有点像领导开大会的时候,哪能不参加分组讨论呢,这样试行了不到3个月,我们倒没什么,老六 崩溃了,因为往往我们只听到一次的故事他要听6遍。原先中途有人告退根本没影响,现在走俩人感觉塌了半边天了。更关键的是,原先的老男人局有像老六、小山、老罗这样的演员,也有小强、土摩托和我这样的观众。现在有时全是演员的精品局,大家全嚷嚷,真不知道该听谁的;遇到全是听众的,又都默不作声,竟无语凝噎„„拧巴了。 昨天我跟老六说:“我看,这精品小班必须改回老男人局了。”局长大人听了,点点头:“好吧,回头我跟常委们商量一下。”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神情像极了我们街道的二大妈,她老人家就经常说:这事儿吧,我得跟我们居委会高层研究一下,再定„„ 在电视台、特别是在中央电视台工作的人,身上有一种很奇特的东西,让你一眼就能挑出他来。比如说吧,一群记者参加某个活动,你马上就能认出,谁是电视台的;一群电视台的记者参加某个活动,你马上就能认出,谁是中央电视台的。 而他们身上的那种奇特的东西,以不让人喜欢的居多。所以,说某个电视台的人“不像电视 ,就等于间接肯定了他的人格是闪亮的,德艺是双馨的。而对于那些在电视台、特别台的” 是中央电视台工作的人来说,但凡有点儿追求的,就都以“去电视台化”为毕生追求。 说了这么多绕口令,该引出一个人了。李仑老师,他在中央电视台工作,但是,这个人啊,慢条斯理而整天精研业务,两袖清风但饭局主动结账——一点都不像电视台的。 说完李仑老师,该引出本文主角了。柴静。 2006年,以王小峰王大娘为代表的一群人闲得蛋疼,鼓捣了一个DV剧《小强历险记》,拍得既没花时间也没花金钱。前期制作这么烂了,就想在后期造势上找补一下,王大娘要在年底搞一个盛大的首映典礼。看在他的小脸上,我同意了担任首映典礼的主持。然后,我把求援电话打给李仑老师,请他找个专业主持来助拳。李仑老师把柴静的电话给了我。 在现场,我第一次见到了荧屏下的柴静。她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李仑一声召唤,就来了。与我联袂主持完,翩然而去,不留下一片云彩。 后来在一些场合,我又与柴静不期而遇过几次,对她的称呼,慢慢由柴老师变成了柴姑娘。 一年多时间过去了,又有某次饭局。开张后,大家彼此吆喝自己有闲的好朋友前来,柴姑娘翩然而至。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了饭桌上的柴静。那次饭局大家谈得入港,喝得也很多。去卫生间共襄盛举的途中,当时恢复自由身不久的程益中老师对我掏了几句心窝子。歌词大意是,在这个冰冷的现实里,北京还是有让人取暖的场所的。 这句话让我心中一暖。再回到饭桌上,大家便约定,在座的这个小团体,应该形成经常性、制度性的聚会。 就这样,一吃就是几年。一群人,生生吃成了亲戚,吃成了亲人。 柴静是这个团体中唯一的女性,而且是个美女。起初的几次饭局,还有人跟她开几句涉及男女的玩笑,再后来,就没人拿她当女人了。加布里埃尔?安南写玛丽?黛德琳:她既是这些男人的异性,也是他们的同性。 有一次聊到了“女人味”这个话题。我想起一个字眼:烟视媚行,耿直地问柴姑娘你怎么就跟这个词如此绝缘呢,她抗议了一下,顿时让人绝望得直冒烟,媚也被气得不行。 还有一次饭局,有两个声称从未喝醉过的家伙喝醉了,吐得满地都是,他俩却一人拼三张凳子酣然入睡。饭桌上的其他男人依然高谈阔论,饭桌旁的服务员早已嫌恶地躲到不知去向,我勉强睁着醉眼惺忪的眼睛,看到柴姑娘在清理现场。尽管关于那次饭局我大多失去了记忆, 但她一会儿扫帚,一会儿拖把的形象却残留在脑海。 接触一些艺能界人士,他们聊为什么把自己搞得那么讲究,必须豪华机舱五星级酒店出入让保镖架着什么的。给出的答案是,如果不这么做,对方就会看轻我,不拿俺们当回事儿。你就看吧,越是事儿逼的人越得到重视,越是随和的人越被很随意地对待。 每听到这些话,我都不得不承认,艺能界就是个垃圾场,见对方好说话,自己就不说人话。这属于看人下菜碟,贱飕飕。而另一方面,看对方在看人下菜碟,自己就摆出一副给对方看的架势。同样属于没有自由意志与独立精神的贱飕飕型。 另一种与之截然不同的贱法是:不管你怎么着,我有自己的准则和原则,你的轻视或重视,老子根本不在乎。这种自己掌握主动的飕飕贱型,满世界也找不出几个来。 柴姑娘是。 《读库》上曾经有两次刊载芦苇老师的长篇访谈《电影编剧的秘密》,柴姑娘看得激赏不已。有一次饭局我说起来,听说芦苇老师患病,便叹息了一下。柴姑娘说,咱们去探望他一下吧。 我吃惊地看看她。芦苇老师在西安呢。 遇到值得尊敬的人,就主动犯个贱。柴姑娘经常干这样的事儿。而另一方面,对红地毯下盖着的都是垃圾、红地毯上走着的更是垃圾的名利场,她做得更干脆:老子根本就不跟你玩儿。大家见到她出现的场合,多是罗永浩发布奋斗、与周云蓬聊聊诗与歌、《读库》一年一度的读者现场会什么的。于是当有人在网上发布消息说柴静接受贿赂被双轨的消息,居然有一多半人表示不相信。这样的民心向背,即使人格闪亮如张老六者,都做不来。 前两天见到王大娘。他刚采访了马未都老师,转述马老师对现在那些大导演的批评:戏内功夫戏外补,可这帮人,有他妈几个还能认认真真看本书呢,难怪拍出的片子烂。没错。我击节赞赏马老师的话,应该聘请他担任形象大使,说服中国人,特别是那些生产精神产品的精神病,多看两本书。 在电视台工作的人,如何“去电视台化”,无他,惟看书耳。 柴姑娘是。 她是真正读得进去书的,细部与大节,被她一一领略,极精微而至广大。就连享受阅读本身,心如琴弦与倾盖如故,大雨泼墨或细雨梦回,也有极真切的体验。饭桌上不涉男女,是因为她总是说起自己正在读的书,让一干喜欢掉书袋卖弄学问的老男人颇有压力。字里行间的一缕文脉,被她女性的敏感捕捉到,而别人并未感知。而她将自己化在其中的那份投入,更令其他所谓的读书人汗颜。 有一次我喝多了,忍不住抒发感情:转过一条肮脏的小路或突然出现的山顶,你的童年就显示在眼前。柴姑娘马上接道:你一度赤脚玩耍过的田野,亲切的树木,你用以品评其他景色的美景。 没错,马尔科姆?考利,《流放者归来》。 但当她脱口而出的时候,却只有很少的人能接续得上了。没办法,谁让她正处在积极阅读疯狂吸收的黄金年龄。 前些天与人民文学出版社王小老师吃饭,他也是饭局常委之一。他说,柴姑娘刚跟他打听《歌德谈话录》的哪个译本好。他就挑出好的译本给她快递了去。 又过些天见到柴姑娘,她果然便聊起了《歌德谈话录》。我只能假装自己记忆衰退的样子,支支吾吾地应和。 在《读库》五周年的读者现场会上,柴姑娘最后用以赛亚?伯林的一番话做结束语。歌词大意是,学哲学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没有,但能帮你分辨,那个跟你说话的人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读书有什么用,同样什么用都没有。 如果一定让我说出其好处,那就是,读书能让一个人变得更丰富,更有力,更理性,更沉潜,而不是相反。 偏偏有些人就是在相反的路上狂奔下去,曾经积累的学识成为他的识觉障:指出别人的毛病一挑一个准儿,自己指手划脚一番对方就必须照方抓药。还有根深蒂固的“根治情结”:如何从根本上治理这个国家拯救这个人类,他以为自己一直在探寻并肯定能找到根治,然后全世界都听他的就行了;看别人做事有些毛病露点破绽就抓住不放,仿佛所有人都欠他的。 一个人读几本书,如果能够让自己谦卑下来,知道这世上没有一劳永逸的事情,从来不存在什么完美;不完美也不用为难自己,不怨天尤人,也不当事儿妈与事儿奶奶;做不到完美,并不是不去做的理由。就够了。 柴姑娘是。 这几年间,大家目睹了她突飞猛进的成长,这种成长正是基于她的不足,以及一点一点的进步和变化,进而沉下来,对自己也有了耐心。 网络上聚合了诸多极易兴奋起来的傻蛋。我曾见柴姑娘的博客里有人跟贴,请她关注一桩热点事件。这条留言可能被挤到第二页看不到了,这兄弟马上跟贴:柴静删帖,这个猪~然后他又看到了,于是跟贴:哦,她没有删,看漏了,不是猪。 好笑吗,进步和变化,也许就蕴涵在其中。如果他下次能不点火就着的话。 十二级大风刮翻T3航站楼的那天,我约李仑老师和柴姑娘吃饭,相当于年前给首长送点儿年货的意思。 饭桌上,宾主三人动情地回忆了我们的初相识。真不能假设,这些年,如果没有这个小团体,我们彼此的人生啊,简直——亘古如漫漫长夜。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仑老师又悄悄去前台把账结了。 我认为,在各类媒体中,电视台是最刻骨凉薄的。有关部门和有关领导,说毁掉一个节目就毁掉一个节目,没有人心疼你多少年的心血,没有人心疼你的栏目,也没有人心疼你这个人。他们认为所有人都是在沾电视台的光,普天之下,率土之滨,莫不是他的恩赐。 而事实是,是这些人成就了这家电视台,也在成就着自己。 柴姑娘说起自己的业务。她喜欢看其他国家同行的表现,从克朗凯特到拉里?金,同一件事、同一个人面对面,对方又是如何做的,进而警醒自己。 因为有不足,所以有提升的空间,所以未来是值得期待的。 这就是积极的一面。当然那些有根治情结的人是看不到的,他们只需不停地指出别人做得有多么不好就够了。 电视台主播,似乎是个吃青春饭的行当,但它更应该是越老越值钱。我与柴姑娘开玩笑说,你就扛吧,有重大新闻你就出现,做着做着,你一出现,就意味着出大事了。等你退休之后,已经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但突然有一天,你满头白发,坐在轮椅上,人们把你推了出来。 你准备播报,整个世界都为之屏息。 今天是柴静老师的生日,向她献上生日祝福,也祝福大家,每天每年进步一点点。 序言事件》 带三个表/王小峰 @ 2011-01-02 18:47:44 柴静老师今年要出本书,之前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柴大观人》。结果柴老师骂了我一顿:“你瞧你起的名字多难听,怎么卖啊。”我说要不叫《柴火妞儿》吧。柴老师欣然同意。所以,《柴火妞儿》很快就出版了。 但是现在遇到一个问题,导致这本书迟迟不能出版,就是序言。一般,一个作者出书,都会煞有介事找个人作序,这年头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太多了。但柴静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要给她做序的男人,已经从中央电视台旧址排到新址了。为啥呢,因为柴老师人缘好,老六在一篇博客里道出了其中的秘密。 作为中央电视台的同事,那些老男人们当仁不让要给柴老师写序言,据说白岩松五易其稿。李仑老师则是在柴静还没写字的时候就早早把序言准备好,一直封存在某工商银行的保险箱里。崔永元以威胁的口吻说,你要不让我写序,我就失眠。陈晓卿也当仁不让,说:“我是你们中央电视台里最有文化的人,看的书比你们的总和还多,所以序言这件事非我莫属,书是白纸黑字,柴姑娘很白,你们懂我的意思的。” 柴静的朋友听说她要出书,也都磨拳擦脸,跃跃欲试。老六阴阳怪气地说:“嗯哼,这件事你们老男人就别争了,我作序最合适,过去柴姑娘帮过我不少忙,该是木瓜报琼瑶的时候了。”土摩托一听就急了:“我出书的时候柴静给我写序,她出书自然由我来写序,这么说我也是木瓜。而且,你们这些文科生能给柴静写好序吗,”冯唐说:“你们这些人当中有几个可以称作理科生又是作家的,柴静出书,要有一个理科作家来写序言最正宗。”半天没吭声的罗永浩老师说:“你们这些没有幽默感的人,还好意思给人家写序,读者能看下去吗,写序这件事学历不重要,要考虑到市场,你们谁的书卖的比我多,人家柴老师出第一本书, 不能这么毁人家。作序这件事儿,你们都让开。” 截至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三十多个人宣称要给柴老师的新书作序,这让出版社尤其是柴老师十分为难,她说:“我不就是出本书吗,干吗抢着要给我写序呀。”得罪谁都不好,毕竟大家都一片好心。最后我给柴老师出一个万全的主意:让每个人写一段,每段不能超过500字,后面的人接着往下续,前后还要连贯,看看最后能写成什么样子。陈晓卿一听,说:“谁先谁后,”他知道,这帮老男人都喜欢给人刨坑埋雷,写着写着系一个扣儿,让接下来的人解,什么损招都出得来。陈晓卿说:“要不这样,按级行政别高低排序,我作为中央电视台的一个副处级干部,在你们当中级别最高,应该第一个写。”土摩托一听就不干了,作为连中国绿卡都没有的人,他肯定会排在最后。这个理科生说:“我认为要按姓氏笔划,我是三划,我排第一个。”老六一听,不干了:“你也配,也不数数你的‘袁’字有几划,还排在我的‘张’字后面。” 反正到底谁先谁后,又争论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按出生年月日先后,早生早投胎,排在前面。有什么不服的回家各自找父母算账。柴姑娘新书的序言归属问题告一段落。最后,你们将在柴静的新书《柴火妞儿》中看到署名“集体创作”的序言,你可以根据文字风格判断出出自谁的手笔。当然,可以肯定的是,最好看那段是罗老师写的,最难看那段无疑属于土摩托。 好了,柴老师昨天生日愉快。魔羯座的人就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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