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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欠母亲的粑粑

2017-09-20 3页 doc 13KB 2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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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欠母亲的粑粑亏欠母亲的粑粑 更多专业、稀缺文档请访问——搜索此文档,访问上传用户主页~ 亏欠母亲的粑粑 亏欠母亲的粑粑 老家有一首左脚调歌谣是这样唱的:“一只手做粑粑,一只手抱娃娃,粑粑做成又得吃,娃娃领大又得使。” 我饥饿的童年就是在母亲的胯下,听母亲哼着这首歌谣,吃母亲做的粑粑,一天天快乐长大的。 那时的农村,几乎一年到头都没有足够的粮食吃,每顿饭都要掺杂粮。夏末秋初,青黄不接时,经常闹饥荒,瓜菜也只好当粮食充饥,能有粑粑吃,算是阿弥陀佛了。 计划周全的母亲,很会调匀全家人一年到头的生活。除过年、过节,有亲戚登门,或家逢喜事请...
亏欠母亲的粑粑
亏欠母亲的粑粑 更多专业、稀缺文档请访问——搜索此文档,访问上传用户主页~ 亏欠母亲的粑粑 亏欠母亲的粑粑 老家有一首左脚调歌谣是这样唱的:“一只手做粑粑,一只手抱娃娃,粑粑做成又得吃,娃娃领大又得使。” 我饥饿的童年就是在母亲的胯下,听母亲哼着这首歌谣,吃母亲做的粑粑,一天天快乐长大的。 那时的农村,几乎一年到头都没有足够的粮食吃,每顿饭都要掺杂粮。夏末秋初,青黄不接时,经常闹饥荒,瓜菜也只好当粮食充饥,能有粑粑吃,算是阿弥陀佛了。 周全的母亲,很会调匀全家人一年到头的生活。除过年、过节,有亲戚登门,或家逢喜事请客不吃杂粮外,天天都有面食上桌,粑粑就是每顿少不了的主食之一。 麦收季节,麦面几乎成了主食,每顿必吃。母亲做饭之前,常把面发好和好,待刚煮开心的“夹生饭”从锅里舀进筲箕过滤米汤时,故意不往灶膛里添柴,减弱火苗,然后,迅速在砧板上撒层薄薄的面粉,开始揉面。转眼间,一团面在母亲的均匀用力按压下,变成个大圆盘,迅速被母亲“啪”一声放进大锅烙烤。随着一阵“,,”的声响,粑粑的香味逐渐蔓延开来。母亲又用菜刀连铲带端把粑粑翻过身,继续烙烤。待粑粑半成熟时,铲起来放在砧板上,舞着菜刀,先“十”字形,再“米”字形切开,一块块放进甑子里为数不多的米饭头上,盖严,等饭蒸熟时,粑粑也就熟了。 等烧不等煮的我见甑子刚冒气,就常拽着母亲要粑粑吃,母亲只好提前留下一块,放在锅洞里迅速烧给我吃。等全家人上桌吃饭时,我吃“杂粮”的任务已经完成,就可净吃大白米饭了。而最后一个上桌的母亲,总是舀一碗米汤,把粑粑一小块一小块撕碎,浸泡在米汤里,慢慢当饭吃,甑子里的饭只见她舀半碗,就盖严收拾起来了。 苞谷面由于黏性不好,粑粑难做成,母亲很少做。要么把苞谷碾磨成颗粒状,或是磨成面与饭拌蒸在一起吃。而青苞谷成熟时,母亲常把那一粒粒脱下的鲜苞谷粒,端到小石磨上加水磨成糊,然后在锅底里微微撒几滴油,煎荷包鸡蛋一样烙粑粑给我们吃。由于有点油晕,苞谷粑粑又香又鲜,就像鸡蛋一样好吃。我如狼似虎,一顿要吃甑底大的一个。 更多专业、稀缺文档请访问——搜索此文档,访问上传用户主页~ 直到打嗝,母亲常说我不知饱足。 苦荞粑粑本来是最难吃的,母亲做得却最可口。很奇怪,荞面同样是无法和、无法揉的,母亲却自有办法。先是用澄清的灶火灰水与荞面兑调成糊,少量加点蜂蜜或糖精,再搅匀,按一定量倒入热烘烘的大锅,慢慢摊开。一会儿,再翻身烙烤。出锅的苦荞粑粑全身都是蜂窝眼,金黄金黄的,又酥又甜, 母亲做的粑粑有两种最特别。每年春暖全无苦味,实在好吃。 花开,采回家的棠梨花,母亲总会匀出一丁点节俭下来的腊肉与花炒做馅,和麦面一起做成“棠梨花粑粑”,让全家人尝个鲜。每年青蚕豆饱时,母亲同样会摘回些鲜嫩的蚕豆角,剥出豆粒,挤成豆米,然后与糯米面揉和,再放在砧板上,反复剁、反复和,巴掌大一个一个下锅用油煎烙,就成了又香又面的“豆米粑粑”。这两种粑粑是我有生以来最爱吃的粑粑,也是现在我想吃也吃不到的粑粑。 逢年过节,母亲做的粑粑更好吃。遇上端午节、火把节,母亲同样会用煮过的糯米与少量的腊肉焖炒成馅,用麦面做成“糯米饭粑粑”,也别具风味。每年七月半祭祖送祖,母亲也会用糯米面包红糖或白糖馅,烙几个油煎粑粑,名义上敬奉祖宗,实际最后大多数被我吃掉。 中秋节来临,母亲摘回早熟的核桃,挖回花生,洗净晒干,然后让我剥出核桃仁、花生米。到了中秋节那天,等一切准备就绪,母亲和平时做粑粑一样,端出一盆上等麦面,开始“打饼子”。母亲“打饼子”与往常做粑粑不同,“打饼子”用的不是灶上的锅,而是一块长方形茶盘似的铁皮,下面是热烘烘的炭火,上面躺着两排母亲做好开烤的饼子。合上盖子,母亲还要不停地在顶上放一层烧得正旺的炭,上下齐烤。一会儿,饼子出炉,还没等月亮升上来,家里就满屋饼子的香味,到处弥漫着过节的气息。像只馋猫在母亲身边守候了很久的我,第一个先尝到了饼子的味道、核桃的味道、花生的味道„„ 每年立冬,也是过节,母亲也要蒸一甑糯米,大大小小舂很多糍粑,任我烧烙、蘸蜂蜜吃。春节前,也要选一撮筋骨好的米舂好几杵臼饵块,任我煮吃、烤吃,一直吃到年后的正月十五。 时至今日,从小在母亲身边,听着那首“做粑粑、领娃娃”摇篮曲般的左脚调歌谣,吃着母亲做的粑粑长大的我,却笨手笨脚,仍不会做粑粑,心里总感觉亏欠母亲一笔永远也还不清的账。 选自《楚雄晚刊》2014年 更多专业、稀缺文档请访问——搜索此文档,访问上传用户主页~ 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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