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_湖口段长江江豚的种群数量和分布特点

南京_湖口段长江江豚的种群数量和分布特点 南京, 湖口段长江江豚的种群数量和分布特点 周开亚杨光高安利孙江徐信荣 摘要 长江南京, 湖口间421长的江段有江豚约697头, 其中以华阳至湖口一带密度最高. 江豚 km 的分布为聚集分布. 此外, 江豚还具有很强的趋岸性, 88. 8% 的江豚出现在离岸500的范围内. 长 m 江江豚的数量近年来有所下降. 以本文中的平均密度粗略估计江阴至武汉段长江江豚的种群数量 () 为1481头, 比张先锋等 1993报道的该江段江豚的数量低171头. 关键词 江豚, 种群数量, 分布特点 分类号 959. 83Q () 江豚 是一种分布于印度太平洋沿岸水域的小型豚类. 在中 N eop h oca en a p h oca en oid es (国, 它的分布遍及了沿海各省及长江中下游的宜昌至吴淞口江段. 长江江豚 . . N pa s ia eorien 1 ) () ta l is是江豚的一个亚种, 它和我国特有的白暨豚 L ip otes v ex il l if e r一同生活在长江的中下 游, 同时它也是我国淡水中仅有的两种豚类之一. 虽然其濒危程度已引起了人们的重视, 但迄 2 今关于它的种群数量和动态还仅有张先锋等进行过研究. 本文是本研究室1989, 1992年间 对南京至湖口段长江江豚的考察, 报道了该江段江豚的数量和分布特点. 1 考察区域和方法 ( 从1989年至1992年, 共组织了6次长江豚类的生态考察. 考察范围主要是南京 32?03′,N (() ) )118?47′至湖口 29?45′?20′长的江段 图1. 每次均使用多船调查法. 具体方 , 116421E N E km 的渔船, 每艘船配备2名训练有素的渔民或观察员, 其中的两法是: 租船4, 7艘功率为3, 9 kW 艘船还同时有研究人员. 船以7, 8ƒ的速度沿江开行. 船只之间保持大约100, 200的距 km h m 离以最大限度地覆盖整个调查水域. 调查队员之间用无线电或信号旗相互联系, 并用肉眼或双 筒望远镜搜索江面. 一旦发现江豚即用《南京师范大学鲸类野外考察记录表》记录当时的时间 地点, 江豚的数量、离船距离和角度、离岸距离和行为特点, 以及当时的气候条件. 每日的调查 时间和调查距离也进行记录以作为计算单位作发现江豚数的依据. 必要时进行照相或录相. 为江豚的分布特点及对栖息的选择性, 我们把南京, 湖口段划分为南京, 马鞍山 () ( ) ( ) ( ) 48, 马鞍山, 芜湖 47, 芜湖, 铜陵 103, 铜陵, 枞阳 56, 枞阳, 官洲 km km km km ( ) ( ) ( ) ( 48, 官洲, 华阳 50和华阳, 湖口 69共7个江段 括号内的数字为该江段的长 km km km ) 度. 根据野外调查数据, 排除那些重复计数的个体后得到每个江段内发现江豚的个体数, 结合 (野外实际的考察距离, 得到每千米发现的江豚数量 , N um b e r o f In d iv idu a l p e r K ilom e te r). 由于野外考察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 使得观察到的江豚数量总是低于实际的种群数 N IP K () 量, 因此必须经过适当的参数 可见系数 校正后方能用于种群数量的估计. 根据文献 N IP K R Ξ 收稿日期: 1997- 12- 11. 、国家渔政渔港管理监督局和鲸豚保护协会资助项目. WW F In te rna t io na l 作者单位: 南京师范大学生物系, 210097, 南京. ( ) 2 , 可见系数为江豚出水时与观察者距离较远引起的误差 与江豚的呼吸间隔与扫描一次 r1 ( ) ( ) 的时间差引起的误差 和静态可见能力 三者的乘积, 即 = ××. 本研究中所有的 r2 r3 R r1 r2 r3 调查均为多船调查, 因此 的取值相当于文献2 中的 , 即0. 6. 另一方面我们的调查方法基 r1 r14 ( ) 本上和文献2 的相同, 因而 和 的取值也分别同于张先锋等 1993中的 和 , 均为0. 6.r2 r3 r2 r3 即本文中可见系数 的取值为0. 6×0. 6×0. 6= 0. 216.R ( )利用上述可见系数对校正后得到江豚的种群密度 头ƒ以密度和江段的长度 . N IP K km 相乘即得到江豚的种群数量. 图1 南京至湖口江段示意图 通过比较各江段内江豚的密度和数量, 分析江豚对不同江段的选择性. 通过 指数、平CA 3 3 3() () ( 均拥挤度 M 和聚块性指标 M ƒm 确定其分布的集中度 此时每一江段即相当于1个样) 方. 计算公式如下:2 ? - m CA = 2 m 2 x ?( ) 其中, : 每个江段内江豚的平均数量, = : 每个江段内江豚的数量, : 江段数, m m x nn 2() x ?2 x - ? n 2: 每个江段江豚数量的方差, . ?n - 1 判断: > 0聚集分布, = 0随机分布, < 0均匀分布. CA CA CA 2 2 ? - m + m = 3 M m 2 23 ?- m + m M = 2 m m 2 结果 211 湖口, 南京段江豚的种群数量及江豚对不同江段的选择性 6次野外考察所得到的种群数量见表1, 表6. 由于1989年3月的调查不包括官洲至湖口段, 1991年3月的调查不包括土桥以下至南京江段, 这两次调查所得到的数量不能作为湖口, 南京 () 段江豚的总数量. 根据另外4次调查的结果表2, 表3, 表5, 表6, 南京, 湖口段江豚的种群数量 变动在647, 739 头之间, 平均697 ?47 头, 即密度为1. 54, 1. 76 头平均1. 65 ?0. 11 头 ƒ, km .km 表1 1989年3月考察资料的总结 江段南京, 马鞍山马鞍山, 芜湖芜湖, 铜陵铜陵, 枞阳枞阳, 官洲 ()48 47 103 56 48 长度 km () 考察距离km 发230 115 390 225 80 考察现的江豚数 61 16 44 218 13 () 时间考察的总h 26 13 45 26 9 () 时间h 各江段的 119 总 SPU E SPU E 0. 6055 0. 2932 0. 4230 0. 0769 0. 1906 N IP K 0. 3667 相对密度 各 0. 2652 0. 3826 0. 5590 0. 0711 0. 1625 江段的数量 1. 2282 1. 7712 2. 5878 0. 3292 0. 7523 59 83 266 18 36 462 总数量 表21990年3月考察资料的总结 江段南京, 马鞍山马鞍山, 芜湖 芜湖, 铜陵铜陵, 枞阳枞阳, 官洲官洲, 华阳华阳, 湖口 ()长度 48 47 103 56 48 50 69 km () 考察距离km 发88 207 286 199 111 89 155 考察现的江豚数 32 65 104 79 37 36 72 () 时间考察的总h 4. 5 24 33 23 13 10. 5 18 () 时间各江段的 h 131 总 SPU E SPU E 0. 4812 0. 3869 0. 4502 0. 4906 0. 4065 0. 4899 0. 5714 N IP K 0. 3794 相对密度 各 0. 3636 0. 3140 0. 3636 0. 3969 0. 3333 0. 4044 0. 4645 江段的数量 1. 6833 1. 4537 1. 6835 1. 8379 1. 5431 1. 8722 2. 1505 81 68 173 102 74 93 148 739 总数量 表3 1990年4, 5月考察资料的总结 江段南京, 马鞍山马鞍山, 芜湖 芜湖, 铜陵铜陵, 枞阳枞阳, 官洲官洲, 华阳华阳, 湖口 ()长度 48 47 103 56 48 50 69 km () 考察距离km 发155 125 185 210 80 120 145 考察现的江豚数 41 47 65 72 26 30 88 () 时间考察的总h 16. 5 13 19. 5 22 8. 5 12. 5 15 () 时间各江段的 h 107 总 SPU E SPU E 0. 3549 0. 5165 0. 4761 0. 4675 0. 6050 0. 3428 0. 8381 N IP K 0. 4926 相对密度 各 0. 2645 0. 1680 0. 3513 0. 3428 0. 3250 0. 1382 0. 6069 江段的数量 1. 2245 0. 7778 1. 6266 1. 5873 1. 5046 0. 6398 2. 8097 58 36 167 89 72 32 193 647 总数量 ( ) ( )注: 本次调查实际上还包括了南京以下至镇江世业洲江段50. 这一江段有江豚43头, 密度0. 8639头ƒ. km km 表41991年3月考察资料的总结 江段芜湖, 铜陵铜陵, 枞阳枞阳, 官洲官洲, 华阳华阳, 湖口 ()103 56 48 50 69 长度 km () 考察距离km 发110 235 75 115 105 考察现的江豚数 11 35 18 35 61 () 时间考察的总h 12 26 8. 5 12. 5 12 () 时间各江段的 h 71 总 SPU E SPU E 0. 1833 0. 2692 0. 5600 1. 0167 0. 4235 N IP K 0. 4507 相对密度 各 0. 10 0. 1489 0. 2400 0. 3043 0. 5809 江段的数量 0. 4630 0. 6895 1. 1111 1. 4088 2. 6894 48 38 53 70 186 395 总数量 江豚对不同江段的选择强度不同. 从表1, 表6可见, 华阳至湖口江段江豚的密度和数量在 历次调查中均是最高, 说明江豚对这一江段的选择性最强. 江豚对枞阳, 华阳段也有较强的选 择性, 因为这一区域江豚的密度在大部分时间里保持较高. 芜湖, 铜陵段和铜陵, 枞阳段的江 豚密度有较大的波动, 最高时分别可达2. 5878和1. 8379 头ƒ而在最低时则仅有0., km km 4630和0. 3292头ƒ后者仅为前者的约1ƒ5和1ƒ6, 显示出对这一江段选择的不稳定性. 在 . km km 南京至芜湖江段中江豚的最高和最低密度均低于芜湖以上各江段, 说明对这一江段的选择强 度相对较低. 212 江豚的分布型3 M () 均大于0, 均大于1 表7, 说明江豚在该江段的分布在不同时间均为聚 各次调查的 CAm 集分布. 分布集中度最高的是1991年11, 12月, 最低的是1990年3月. 即使考虑到有时江豚的( ) 指数较低 接近于0, 我们至少可以认为, 江豚的分布更接近于聚集分布而不是随机分布CA 或均匀分布. 表5 1991年11月考察资料的总结 江段南京, 马鞍山马鞍山, 芜湖 芜湖, 铜陵铜陵, 枞阳枞阳, 官洲官洲, 华阳华阳, 湖口()长度 48 47 103 56 48 50 69 km () 考察距离km 发240 195 210 235 127 218 185 考察现的江豚数 23 25 29 57 37 77 241 () 时间考察的总h 33 27. 5 29 32. 5 17. 5 30 25. 5 () 时间各江段的 h 195 总 SPU E SPU E 0. 1742 0. 2273 0. 2500 0. 4384 0. 5286 0. 6417 2. 3627 N IP K 相对密0. 6264 度 各江段的 0. 2425 数量 0. 075 0. 1282 0. 1380 0. 2913 0. 3432 1. 3027 1. 1229 0. 3472 0. 5935 0. 6393 1. 3486 1. 6352 6. 0310 63 16 28 66 65 81 416 735 总数量 ( ) ( )注: 本次调查实际上还包括了南京以下至镇江世业洲江段50. 这一江段有江豚46头, 密度0. 9259头ƒ. km km 表6 1992年3月考察资料的总结 江段南京, 马鞍山马鞍山, 芜湖 芜湖, 铜陵铜陵, 枞阳枞阳, 官洲官洲, 华阳华阳, 湖口 ()48 47 103 56 48 50 69 长度 km () 考察距离km 发90 120 255 250 158 118 84 考察现的江豚数 19 18 65 89 38 55 56 () 时间h 考察的总13 17. 5 37 36 23 16. 5 12 () 各江段的 时间h 155 总 SPU E SPU E 0. 3654 0. 2571 0. 4392 0. 4310 0. 8333 1. 1667 0. 6180 N IP K 0. 5483 相对密度 各 0. 2111 0. 1500 0. 2549 0. 3560 0. 2405 0. 4611 0. 6667 江段的数量 0. 9773 0. 6944 1. 1801 1. 6481 1. 1134 2. 1578 3. 0866 47 33 121 92 53 108 212 666 总数量 3 3 值表7历次考察所得到的 , ƒCA M M m 3 3 ƒ时间m CA M m M 92. 40 1. 16 199. 77 2. 16 1989年3月 1990年3月 105. 57 0. 13 119. 62 1. 13 1990年4, 5月 92. 40 0. 46 134. 90 1. 46 1991年3月 79 0. 58 124. 98 1. 58 1991年11, 12月 105 1. 74 288. 18 2. 74 1992年3月 95. 14 0. 40 133. 48 1. 40 213 江豚的趋岸性 在总共有离岸距离记录的2190头次江豚中, 1143头次出现在离岸100的范围内, 占52.m 2% , 162头次出现在100, 200范围内, 占7. 4% , 338头次出现在离岸200, 300的范围内,m m 占15. 4% , 157头次出现在离岸300, 400的范围内, 占7. 2% , 400, 500内共发现145头次,m m 占6. 6% , 即在离岸500的范围内共发现江豚1945头次, 占总数88. 8%. 这个结果大体上与张 m 2 先锋等的统计相近, 说明江豚的确是一种趋岸性很强的动物. 因此, 在进行长江江豚的生态 学调查时, 应适当地把观察的重点放在离岸约500米的范围内, 这能保证绝大多数江豚被观察 到. 3 讨论 () 1本文根据4次野外考察收集的资料, 推算南京, 湖口段长江江豚的种群数量为647, 739头, 平均697?47头, 即密度为1. 54, 1. 76头平均1. 65?0. 11头即使本次调查中 ƒ, ƒ. km km ( ) 得到的最高密度也略低于张先锋等 1993报道的在该江段1. 84头的密度. 据我们所知, ƒkm () 南京, 湖口段是长江中下游 不包括长江口中江豚最为常见的江段, 因此推测长江中下游武 () 汉, 江阴段 898江豚的密度实际上要低 于1. 84头以本文中得到的平均密度计算该 ƒ. km km2 2 江段的江豚数量为1481头, 比张先锋等的估计要低171头. 由于张先锋等的调查是在1984 至1991年间进行, 而本文的结果来自于1990至1992年间的调查, 因此本文中得到的较低的种群 密度和数量可能提示长江江豚的数量在这些年间已经有所减少. ( ) 2如前所述, 江豚的分布为聚集分布; 同时江豚还表现出较强的趋岸性. 作者认为, 江豚 形成聚集分布的原因主要是由于其栖息地的异质性. 湖口一带处于长江和鄱阳湖口的交汇处, () 河道弯曲, 水流较缓, 河床平缓, 鱼类等食物资源丰富, 且人为活动 如船只与下游江段相比较 少, 作为江豚的栖息地, 是质量最好的江段, 因而这里的江豚密度总是最高. 马鞍山至华阳一带 的河道弯曲且宽窄相间, 江中常有沙洲分布, 使河道形成两支或多支汊道, 易形成回水区, 这些 特点使之适宜于江豚的栖息, 但由于过往船只较多, 人为活动比较频繁, 使其作为江豚的栖息 地质量不够稳定, 导致其中的江豚数量不稳定. 而马鞍山以下是南京, 湖口段中受人为影响最 严重的地区, 过往船只极为频繁, 加之河道较直, 沙洲较少, 因而栖息的江豚也就相对较少. 由于江豚聚集分布的特点, 如何选择并保护好那些适于江豚栖息的高质量的生境就成了 保护长江江豚的重要内容. 2 () 3虽然张先锋等认为长江江豚数量有冬春季高而夏秋低的趋势, 并推断是由于江豚进 行“江- 海”和“海- 江”迁移引起. 但实际上, 他们的13次调查中仅有3次是在夏秋进行的, 且都 局限在某一局部江段. 由于江豚对不同江段的选择强度不同, 且对江段的选择还存在不稳定 ( 性, 如同样在春季3, 5月进行的调查, 各江段江豚的密度和数量也有较大的波动 见表1, 表 ) 6, 因此在某一江段得到的密度并不一定能代表整个长江的江豚密度, 也不宜于用这种密度来 2 进行种群动态的分析. 另外, 张先锋等提出的江豚冬季易集大群的现象很可能与冬季江豚的 ( ) 分布集中度较高有关. 如表7所示, 仅有的一次在冬季进行的调查 1991年11, 12月所得到的 3 3 () ,和ƒ CA M M m均显著地高于其它几次在春季 3, 5月进行的调查. 因此可以想象, 江豚冬 季的聚集程度更高, 对江段的选择性更强, 因而就更易集大群. 为获得长江江豚的准确数量及 其变动趋势, 建议分季节进行全江段江豚数量的系统调查. 2 由于张先锋等关于江豚数量季节变动趋势的结论缺乏充分可信的依据, 我们认为, 由此 推导出来的江豚进行“江- 海”和“海- 江”迁移的结论也是值得怀疑的. 因为就我们现在积累 的知识, 江豚不同种群之间的差异是非常显著而恒定的. 这种差异并不主要表现在体色上, 而 1, 4 , 7 更多地表现在外形、骨骼、生长发育和生理的差异以及 DN A分子水平的差异. 本文作者 () 通过多聚酶链式反应 , 及 产物的直接测序列技术测定 Po lym e ra se C h a in R eac t io n PCR PCR 不同江豚种群线粒体控制区中两个片段的核苷酸序列时发现, 长江江豚具有与海生江 DN A 8 () 豚完全不同的单倍型 , 根据序列差异推断的种群分化时间为58, 108万年. 如果 H ap lo typ e 江豚能在不同种群间进行大规模的迁移和基因交流的话, 就无法解释不同种群间存在的上述 差异. 实际上, 目前关于海生江豚或其它鲸类进入淡水或淡水豚类进入长江的记录并不多, 且 1, 9 , 12 规模小、持续时间短, 并不是这些鲸类的典型行为. 但另一方面, 我们并不是说, 长江江豚完全不进入海域或海生江豚对不进入长江. 实际上 () 海生江豚和其它鲸类如伪虎鲸 等偶尔进入淡水的情况也是有的. 在长P seu d orca c ra ss id en s ( ) 江, 这种情况常发生在每年的2, 3月, 推测这与海水的涨潮 特别是涨大潮和落潮有关. 涨大潮时海水可达距吴淞口265的镇江和扬州一带, 生活在海里的江豚和其他海豚的少数个体 km ( 据我们的记录, 1987年2月, 有一头印太驼海豚 偶尔随潮水溯河上游并不难理解.S ou sa ch i 10 ) 达到长江口的如皋江段, 1991年2月和3月各有一头伪虎鲸分别达到长江的如皋和扬 n en s is 1, 11 中江段. 在钱塘江至少曾发现2 头来自东海的江豚. 其它江河也有齿鲸类偶然进入的记9, 12 录. 但这些并不是经常发生, 其规模较小, 持续的时间较短, 并不是江豚的典型行为特征. 当然, 关于江豚种群数量的季节变动及“江- 海”和“海- 江”迁移的可能性的解决还有待 ( ) ( 进一步研究, 包括对其生态学 尤其对其种群动态的监测和分子生物学 尤其是对其遗传分) 化的深入研究. 参考文献( ) 高安利, 周开亚. 中国水域江豚外形的地理变异和江豚的三亚种. 兽类学报, 1995, 15 2: 81, 92 1 ( ) 张先锋, 刘仁俊, 赵庆中等. 长江中下游江豚种群现状评价. 兽类学报, 1993, 13 4: 260, 270 2 () () 宗浩, 樊乃昌, 于福溪等. 高寒草甸生态系统优势种高原酚鼠和高原鼠兔种群空 3 M y sop a lax ba iley iO ch otona cu rz on iae ( ) 间分布格局的研究. 生态学报, 1991, 11 2: 125, 129 , . . .4 Gao A K Zho uT h e g row th and rep ro duc t io n o f th ree f in le ss po rpo ise pop u la t io n s in C h ine se w a te r sA qu a tic M am m a ls ( ) 1993, 19 1: 3, 12 ( ) 高安利, 周开亚. 中国水域江豚颅骨的地理变异. 兽类学报, 1995, 15 3: 161, 169 高安5 ( ) 利, 周开亚. 中国水域江豚颅后骨骼的地理变异. 兽类学报, 1995, 15 4: 246, 253 倪建6 ( ) 英, 周开亚. 江豚小肾结构指数和尿浓缩能力. 动物学报, 1988, 34 3: 243, 250 杨光, 7 ( ) 周开亚. 中国水域江豚遗传变异的研究. 动物学报, 1997, 43 4: 411, 419 8 () , , . . . 1982Zho u K Y W J Q ian Y M L iP seudo rca c ra ssiden s Ow en f rom th e co a sta l w a te r s o f C h ina Inve stC e tacea 9 . . , 1982, 2: 11, 33Zho u K YM a r ine M amm a l S tud ie s in C h inaIB I R epo r t s 10 ( ) 11 王宇. 浙江沿海几种海兽的生物学资料. 动物学杂志, 1991, 1: 45, 47 12 周开亚, 李悦民, 钱伟娟等. 南海和九龙江的三种海豚. 海洋与湖沼, 1980, 11: 306, 313 Popula t ion A bun dan ce an d D istr ibut ion Cha ra c ter ist ic s of F in le ss Porpo ise in the R iver Sec t ion f rom Nan j in g to Hukou of the Y an g tze R iver , , , , Zho u ka iy a Ya ng G ua ng G a o A n liS un jia ng Xu X in ro ng ) ( 697 A bstrac t A bo u t f in le ss po rpo ise N eop h ocaena p h ocaenoid esinh ab ited th e r ive r sec t io n f rom N an jing to , H uko u in th e low e r reach e s o f th e Yang tze R ive rw ith th e h igh e st den sity in r ive r sub sec t io n f rom H uayang . to H uko uT h e sp a t ia l p a t te rn o f f in le ss po rpo ise in th e r ive r sec t io n f rom N an jing to H uko u w a s a ssem b ling ( ) . 88. 8% 500- . d ist r ibu t io nM o st po rpo ise s sigh ted o ccu red w ith in m nea r bank w a te r sT h e pop u la t io n abun2 . dance o f f in le ss po rpo ise in th e Yang tze R ive r h a s been dec lined in th e recen t yea r sT h e pop u la t io n abun2 1481, 171 dance in th e r ive r sec t io n f rom J iangy in to W uh an w a s e st im a ted to be w h ich is abo u t low e r th an ()1993.th a t repo r ted by Zh ang e t a l , , Keywords f in le ss po rpo isepop u la t io n abundanced ist r ibu t io n ch a rac te r ist ic s , , 210097, .A uthor’ s addre ss D ep a r tm en t o f B ido gyN an jing N o rm a l U n ive r sityN an jing PR C () 上接90页 参考文献 梁志成主编. 遗传与生殖工程. 广州: 暨南大学出版社, 1992. 105 1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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