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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尽头的火地岛人

2020-03-09 7页 doc 21KB 1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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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尽头的火地岛人世界尽头的火地岛人 十五言/ 2016-10-28 / 发表于他者others—— 世界尽头的火地岛人? 火地岛人已经灭绝了。20世纪以前,他们一直是遥远、冰冷的火地岛上的原住民。这个岛位于南美洲的最南端,现在分属智利和阿根廷。 文| M.塞尔、安娜-查普曼, 图| 马丁-古斯塔德Hain 海恩仪式 马丁-古斯塔德(Martin Gusinde)牧师在1923年完整记录了一次火地岛人的海恩仪式,这是这种非常重要的仪式最后一次被记录。 他们住在三角帐篷中,用弓箭狩猎当地最大的哺乳动物原驼。这是他们主要的食物来源,...
世界尽头的火地岛人
世界尽头的火地岛人 十五言/ 2016-10-28 / 发表于他者others—— 世界尽头的火地岛人? 火地岛人已经灭绝了。20世纪以前,他们一直是遥远、冰冷的火地岛上的原住民。这个岛位于南美洲的最南端,现在分属智利和阿根廷。 文| M.塞尔、安娜-查普曼, 图| 马丁-古斯塔德Hain 海恩仪式 马丁-古斯塔德(Martin Gusinde)牧师在1923年完整记录了一次火地岛人的海恩仪式,这是这种非常重要的仪式最后一次被记录。 他们住在三角帐篷中,用弓箭狩猎当地最大的哺乳动物原驼。这是他们主要的食物来源,衣服和武器也出自其身。偶尔他们会捕猎狐狸。要是有鲸鱼在海边搁浅,那就是他们最盛大的节日。 他们比任何人都更能抵御寒冷。火地岛上的夏季平均气温也只有10?C,冬天低至-20?C。尽管如此,火地岛人只披着单薄的原驼皮,甚至赤脚步行。 一些熟悉他们生存方式的白人定居者说,土著猎人能连续数小时在冰河里捕鱼。某个白人曾问一个火地岛人为何不穿衣 服却不会冻僵,白人似乎只有面部能够承受这样的低温;对方平静地回答:“我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脸。” 令人悲伤的是,火地岛人已经灭绝了。19世纪后期,他们大约有3500到4000人,但数字很快锐减。1918年,奥地利牧师、人类学家马丁?古斯塔德到访时,仅剩300人了。最后一位纯血岛人在1970年代去世,到了1980年代,只有不超过10人拥有他们的血统。这时距离白人定居者的到来仅仅不过100年。海恩仪式是火地岛人最重要的仪式,它由许多个仪式组成,其中包括一次成年礼 Last Selk'nam Shaman 最后的火地岛萨满 安娜?查普曼(Anne Chapman):列维?斯特劳斯的学生,她在1964到1966年间3次前往火地岛,记录了那里最后一位火地岛萨满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光,包括吟唱、词汇,并制作了一部纪录片。 下文为她在1988年写下的回忆: 我与火地岛的缘分始于1964年,这得感谢知名考古学家安内特?拉明-昂珀雷尔(Annette Laming-Emperaire)。在一个巴黎的黄昏,她告诉我多年来在火地岛工作的事,并提到一个名叫Lola的女人。据她所知,Lola是当地最后几个原住民之一。拉明-昂珀雷尔还提到在第二年的田野调查中她需要一个 助理;她当然知道我不是一个考古学家,但认为我会帮得上忙。当时我已经在CNRS(Centre National de la Recheche Scientifique,国家科研中心)工作,于是我取得了主管也就是列维?斯特劳斯的批准,中断在洪都拉斯的考察,加入了火地岛为期3个月的考察队。 1966年冬末,Kiepja,大家都叫她Lola,在阿根廷去世了。人们通常把她的部族称为奥纳人,即便Selk’nam才是他们的真实名称。他们依然以人类最古老的生活方式过活,和在旧石器时代一样,以狩猎、采集、渔猎为生。许多Selk’nam 族的资料都随Lola而去。她是部族中最年长的,也是唯一一个坚持传统生活方式直到最后的人。她出生于一个用原驼皮做成的帐篷里,整个童年和青少年时期都穿着原驼皮衣,与家人在海边、丛林、湖岸扎营,参加古老仪式。阿根廷摄影师Carlos R. Gallardo在1905年拍过一张Lola身穿原驼皮的照片。 我是在Lola生命的最后阶段才认识她的。她很愿意通过自己的故事和吟唱来展现青年时代的生活。她知道那个世界已经消失了。 Lola身上带有浓厚的部族文化色彩,虽然会说西班牙语,但她还是倾向于使用部落语言。在贫困的生活中,她仍然充满激情、感情细腻,继承了丰富的神秘知识,是Selk’nam族的最后一位萨满。她曾花了许多年时间练习萨满技能,能够 进入通灵世界。她的叔叔将自己的waiuwen,也就是能量,通过梦境传给了她。 根据考古学资料,第一批人类在一万多年前抵达火地岛。尽管后来的白人殖民者大肆屠杀Lola的族人,并给岛上带来多种疾病,但她并不生他们的气,也丝毫没有排斥我。有时她甚至唤我为她的女儿,当我给她系围裙时,她会跺着脚大笑、叫着alaala,意思是说我把她当成小孩一样。1920年代时火地岛人依然能勉强以自己古老的生活方式过活 我是在1964年年尾遇见Lola的,作为一个民族学家,我渴望能跟她一起工作。在发现这并不难之后,我松了一口气。第一次拜访时,她就唱了一曲哀歌给我听,悼念她死去的母亲。我和她以及她的一个同族的朋友Angela Loij一同度过了3周,后者是我们的翻译。那时我意识到Lola对自己的文化根基了如指掌。我用卢卡斯?布里奇斯(Lucas Bridges)在《Uttermost Past of the Earth》一书中提到过的名字试探Lola 的记忆,这位作者是传教士托马斯?布里奇斯(Thomas Bridges)的儿子。Lola记得的书中人物都在20世纪初去世了。安娜?查普曼(中)在火地岛时 列维?斯特劳斯认为机不可失,于是我在1966年3月再次回到火地岛。我的困难始终是语言问题,虽然Lola的西班牙语可以满足日常需求,但完全无法让她展现充满激情的性格、表达复杂的人类本性,和她的困境以及悲伤。多年以来,她 的世界就在她眼前缓缓消失,她的族人都在怪病中离世。渐渐的,她将自己的存在和情感都隐藏了起来,对外人来说,她是他们部族的一个遗物。 从3月到6月,我大多数时间都呆在保留区,住在路易?加尔波帝(Luis Garibaldi)的牧羊农场里。他是Haush族人的后代,他的房子距离Lola的木屋只有几步远。他会让工人给Lola送去些羊肉或其他生活必需品。我住在那儿的那段时间,整个保留区只有我们三个人,农场工人常常都在谷仓或野外工作。每隔一到两周,我会去里奥格兰德(R?o Grande)镇上整理笔记,并买些生活用品带回保留地。火地岛人普遍居住的木屋 Lola有12个孩子,其中7个是和原住民丈夫Anik所生,Anik 去世后,她改嫁给一个智利工人,生了5个孩子。但所有的孩子都死了,大多死于成年后。她的孙子除了一个生活在大陆,其余的也都死了。她只有一个后代生活在火地岛,她的重孙,被加尔波帝夫妇收养。 Lola快20岁时才与欧洲人有少许接触。1900年左右,她与丈夫Anik去Harberton工作,那是一个比格尔海峡边的牧羊农场,位于岛的南岸。英国人托马斯?布里奇斯在1886年开办了这个农场。他和他的儿子们,由其是卢卡斯,是少数几位对原住民十分友好的传教士。20世纪的头几十年间,Lola 和她的家人,跟其他原住民一样,夏天在农场工作,冬天就 继续过狩猎原驼的生活,并定期举行他们最神圣的仪式——Hain,其中包括一场成年礼。 也是在这些年间,Lola的叔叔们(都是萨满)训练她也成为一个萨满。1926年的某一天,她梦见一个过世叔叔的灵魂前来拜访,并用吟唱的方式将自己的能量传授给自己。他的灵魂飞过法尼亚诺湖(Fagnano Lake)来到这儿,因为他是在湖对岸过世的。梦里Lola听见叔叔的灵魂唱道:“你在哪里,我的女儿?”她听到了召唤,便重复了一遍,也是在这时她醒了过来,那一瞬间,她说,他叔叔的能量渗透了她全身。Selk’nam传统认为,就是在这一刻,Lola正式成为一个萨满,她继承了衣钵,继承了叔叔的超自然能量。马丁牧师拍下的最后的火地岛人 我遇见Lola时,她已独自在保留区生活多年,住在只有一个房间的小木屋里,自己做饭、拣柴火、打水,有时编些篮子、羊毛袜子去卖。她有过几只羊和几匹马,有些是从自己的孩子们那儿继承的,有些是从另一些原住民那儿继承的,但又陆续被原住民和白人邻居偷走,现在什么都没了。直到1961年她还会骑很长时间的马,去看望朋友或去买茶、买吃的。但在她从马背上摔下来几次后,路易?加尔波帝就不让她骑马了。 Lola知道自己比其他人更像Selk’nam人,最显著的不同就在于她是个萨满,继承了神秘的文化传统。虽然其他部族的 原住民长老敬重她的萨满力量,但他们并不害怕她。在大多数情况下,女萨满并不具有杀戮力量。她用萨满医术治好了不少人,包括加尔波帝和另一些白人。但她并不会经常动用这种能量。有一次我烤土豆时烫伤了手,她抓着我的手用冷水轻轻揉搓直到疼痛消失;另一次我向她抱怨背疼,她让我趴在床上,用双手大拇指紧紧按住痛处、吹了一口气,痛感就消失了。火地岛女萨满虽不具杀戮之力但依然为人敬畏,在仪式上扮演重要角色 “把天空打开”,她用Selk’每当淫雨不止,Lola就会走到屋外, nam语念叨着,让好天气来临。一天又是阴云密满,这回她没像往常那样用扫把或是拐杖“打开天空”,而是拿了她的刀,说刀会更好使。她朝天空吐口水侮辱云彩,时而高唱时而大喊,以把云层推向北边,说那里是雨之地。在多云或是阴雨天,有时候她一天要清扫几次天空,直到第二或第三天阳光重返大地。碰上效果不明显时,她会笑笑说这些云彩不愿离开。打理天气是萨满们的任务之一。 她胃口非常好,每天要吃三、四次肉,还常常让我给她带原驼肉,但在里奥格兰德根本找不到原驼肉。我能满足她的另外两项需求:黄油和甜味苦艾酒。她吃黄油就像吃糖,我们也常常在晚餐前一起喝一杯。我不在的时候,她有时会走到路边等我,即便她很清楚我那天根本不会去。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她说就是想在那儿等等我。 她的屋后有一个原木搭的帐篷,用一些抹布覆盖其上。有时她会在里面生一堆火,坐下来编篮子。她说一个人时经常呆在那儿。或许那能让她靠近过去的生活。Lola屋后的帐篷与此类似,图为马丁?古斯塔德牧师1920年代所摄 有一回我惹了她生气,我把马丁?古斯塔德牧师拍的Selk’nam画册给她看,其中包括海恩仪式中的圣灵,那其实是由男人们带上面具、涂上颜料后伪装的。她一看到就把相片推到一边,拒绝再看,皱着眉头对我说:“Noes para los civilizados.”意思说白人不该看这些。 我离开前一周,想带她出去兜兜风。法尼亚诺湖边新建的大酒店的主管很同情Lola,于是我便请他一同帮忙。那天他开着自己的旅行车来接我们。Lola 穿上了新衣服,带上所有的钱出发,——她担心家里没人时会进来小偷。事实上这个可能性很小。我们在酒店呆了两天一夜。那时冬日将近,我们是唯一的客人。每次饭前主管都会问Lola 想吃什么,她每次的回答都一样:鱼。她坐在炉火前数小时数小时地跟我们聊天、跟酒店工作人员聊天,也跟住在附近偶尔到访的邻人聊天。在硕大的俯瞰湖景的晚餐室里,她指认出一片属于她祖父Alaken的狩猎地。火地岛人是出色的猎人,原驼是他们的主要衣食来源 从我的言谈里,她出我住在一个靠近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大型牧羊场里,我的“老板”派我到这里来采集声音,因为他知道很多关于原住民的事而且喜欢这些人。她从未离开过火地岛,但知道在岛外有一个大镇子叫布宜诺斯艾利斯。 我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询问我的以及我的老板,问我是否确信他会再派我回来。她问得越多,我就给予她更多重返的承诺。渐渐地,我的老板变成了“我们的”老板。我离开那天,她给了我一个才编完的篮子。之前我曾说要买下它,但她拒绝了,说在我来这里之前她就答应把篮子给另一个人了。现在,她把篮子放到我手里,让我转送给我们的老板。 我回到巴黎之后把它交给列维?斯特劳斯,告诉他这是Lola 做的。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收在办公室的玻璃台下。博物馆中所藏的火地岛人生活用具 那个冬天Lola拒绝离开保留地。因为上了年纪和身体日渐衰弱,前一年她就被带去里奥格兰德过冬。但是在那儿,她会被女主人咒骂矫情、懒惰或是肮脏。今冬她决定留在自己的家里,这儿也是她祖父Alaken的领地。我劝她去跟一位非常友好的女士一起过冬,但Lola拒绝了。我最后一次去看她时带上了Angela Loij,后者在我离开后又和她一起度过了十天。之后,Lola独自度日,除了每天有人给她送柴火、水和肉之 外,再无人探访。1966年的冬天异常寒冷,温度低至零下30?,雪从7月一直下到10月,——Lola离世的前几天。她生病之后,为她送柴火的人骑马跑去通知了位于卡米(Kami)湖边的当地警署。他们用拖拉机将她带上大路,再驱车把她送到里奥格兰德。几天后,她在政府医院去世。1966年10月9日,那年火地岛的冬天也在这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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