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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式与语法系统的认知心理属性

2017-11-20 6页 pdf 44KB 3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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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式与语法系统的认知心理属性2006年1月第3卷第1期(总第9期)中国外语1构式与语法系统的认知心理属性①张韧南京大学摘要:以构式为基础的语法研究在一些学者中引起质疑,认为认知构式语法忽略了语法的系统性和相对的稳定性,忽略了必要的语法转换关系,语义的范围过于宽泛。本文在汉语学者的认知句法研究背景下通过实例讨论这些问题,认为一旦准确把握了以构式为基础的语法研究对语法系统认知心理属性的认识,这些质疑可以自然得到消解。以构式为基础的语法系统是按照普通认知过程机制建立起来的范畴化网络系统,它既控制又动态地受制于语言的使用过程。主题词:构式;语法系统;网络构架;以...
构式与语法系统的认知心理属性
2006年1月第3卷第1期(总第9期)中国外语1构式与语法系统的认知心理属性①张韧南京大学摘要:以构式为基础的语法研究在一些学者中引起质疑,认为认知构式语法忽略了语法的系统性和相对的稳定性,忽略了必要的语法转换关系,语义的范围过于宽泛。本文在汉语学者的认知句法研究背景下通过实例讨论这些问题,认为一旦准确把握了以构式为基础的语法研究对语法系统认知心理属性的认识,这些质疑可以自然得到消解。以构式为基础的语法系统是按照普通认知过程机制建立起来的范畴化网络系统,它既控制又动态地受制于语言的使用过程。主题词:构式;语法系统;网络构架;以使用为基础的模式中图分类号:H1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9382(2006)01-0029-06以构式为基础的(construction-based)语法②研究把语言看作是一般认知能力的一部分,对语言知识的心理表征提出了与主流传统截然不同的看法。需注意的是,构式具有认知语法意义上的符号单位的性质,是心理上固化了的(entrenched)形式与意义的规约性组合(张韧,2005b),一般体现为具体的语法结构。以构式为基础的研究看起来似乎零散、琐碎,缺乏系统,有如对词库中词目的单个描写。另一方面,按照认知构式语法的理念,语言知识是普通知识的一部分,并受实际使用的影响而改变,那么还有没有一个相对稳定的语法系统?是否有必要确立语法知识与非语法知识的界限?国内的学者近年对构式语法研究表现出较大热情,同时就这些问题也提出了质疑。本文试图在中国的认知句法学研究背景下讨论这些中国学者关心的问题(张韧,2005a,2005b)。语法系统的网络构架对把语言看作是人的心智现象的学者来说,语法系统是人的内在语言知识的组织方式,也就是说,心智中的语法知识不是杂乱无章的。那么,以各种语法构式为研究核心的理论是否关心语法的系统性呢?一些生成语法背景的学者认为构式研究存在着方向性的失误,也有学者认为见树不见林,忽略语法的系统性。如石毓智(2004:28,又见石毓智,2001:15)指出,“在认知语言学的文献中,绝少看到谈多个结构之间的关系的”,“过分强调结构之间的独立性,而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它的系统性的”。类似评论在海外的一些流派中也存在。石一文虽然在评论认知语言学,但主要针对的是Langacker的认知语法。需指出的是,石毓智的评论没有具体引证认知语法的具体研究,因而带着印象式。另一方面,从下面的讨论可以看出,以构式为基础的语法研究试图严格从普遍的认知心理原则出发建构语法系统,“结构之间的关系”正好是关心的焦点,因而上面的评论只能说是建立在对相关文献的片面了解之上。那么,构式语法如何看待语法系统呢?简单说来,语法系统就是以构式为基本单位建立起来的巨大网络。网络包含的构式数量巨大,可以具有不同程度的抽象性和内部复杂性。网络建立的依据来自于几个普遍的认知心理过程,同时也与计算机科学中表征数据结构的方式相吻合(Goldberg,1995:72ff)。按照Langacker(2000)的观点,语法知识网络的内部结构特点不过是这些心理过程在语言上的反映。下面列出了这些心理过程以及相对应的网络关系:作者简介:张韧,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语言学理论、句法理论、认知构式语法、语义学、话语研究。z@29E-mail:ren.hangutoronto.ca3FLn.2006Vol.3No.1(GeneralSerialNo.9)心理过程网络关系抽象范型化(schematization)比较范畴化组合构式之间的组合联想符号关系图1认知心理过程体现于语法网络关系其中范畴化关系是更为基本的网络关系,它统一了经典的范畴结构与典型(prototype)范畴结构(Langacker,1987;Taylor,2002),因而包容了从典型到范畴化目标的引申关系(extension)以及从范型(schema)到范畴化目标的例示(instantiation)或说明关系(elaboration)。引申关系说明范畴化目标不完全符合它的范畴化(即典型)的特点,而例示关系表示二者没有任何矛盾,此时的范畴化标准被称为范型。范畴化关系正好对应于计算机科学上的承继关系(inheritance),而允许引申关系的范畴化对应于常规承继(normal-modeordefaultinheritance)(Goldberg,1995)。常规承继已见于几种认知理论模式,如RichardHudson的词语法(WordGrammar),是抓住语法的局部规律性的一种手段。语法知识系统的关系网络模式可以抽象地表示如图2。图中的小方框表示语法知识的基本单位,即构式或符号单位,实线箭头表示例示或说明关系,虚线箭头表示引申关系(下同)。当然,一个复杂构式也蕴含着上面提到的组合关系,这在图中被省略掉了。从图中可以看出,一个构式可以同时与多个构式发生范畴化关系,这样就抓住了它可能有的多方面特点。这在其他文献中被称为多项承继(multipleinheritance)。图2语法网络系统结构之间的相互制约及规律性特点可以非常好地统一在网络中存在的关系上。Langacker(1987,2000),Taylor(2002)等都用了不少篇幅讨论范型网络(schematicnetwork)在音系、形态、句法和语义上的体现,具体演示网络如何处理语言中交错复杂、难以预测但又合理的各种关系。比如G(5)提出如下构式关系网络,说明英语中论元构式之间的关系(又见D,):Subj-PredConstructionIntransitiveTransitiveConstructioǹConstructionCaused-MotionDitransitiveConstructionConstructionIntransitive-MotionConstruction图3论元构式网络系统又如,波斯语中的复杂谓词由一轻动词(lightverb)和主干(host)构成。这种组合既表现出很多性特点(如意义的整体性、不能插入副词等),又表现出一些短语的特点,如可被表示将来的助动词分离。Goldberg(2003)把这种看似矛盾的特点处理为一网络结构,即将来式复杂谓词同时继承(inherit)一般复杂谓词范型的特点和将来式谓词范型的特点,那么按照前面提到的常规承继的特点,将来式谓词的具体特点(加助动词)可以压倒(override)复杂谓词的词汇性。换用认知语法的说法,将来式复杂谓词是典型复杂谓词的引申,同时又是将来式谓词的实例。确立了以构式为基本单位、以范畴化关系为基础的语法系统的网络构架,很多语法现象都可以自然地纳入这一思路下,不再需要依赖其他理论中的某些纯形式化操作。石毓智(2004)以下面句子为例,认为认知语言学“完全否定不同结构之间的变换关系”:(1)a.我用这把刀切菜。b.这把刀,我用它切菜。这里要分清两方面的问题。所谓“转换”,既可指语法现象,涉及语法成分的长距离依存关系,又称为填充成分—空位结构(filler-gapconstructions),又可指生成语法所用的描写这种关系的技术性操作。对于前者,没有任何语言学家持否认态度,只是以构式为基础的语法同许多理论(如HPSG,LFG,RRG等)一样反对以推导方式处理这种关系(Culicover&Jackendoff,2004)。取消转换的一个根据是,传统意义上的转换建立在某种狭义的“同义”关系上。G(5,)提出多种理由反对以转换处理不同构式之间的某些语义联系,提倡以结构表层为基础的概括。0CJaoldberg199:109iessel2004oldberg199200232006年1月第3卷第1期(总第9期)中国外语这里看看认知语法如何处理(1)中存在的关系而避免抽象的推导手段。首先,转换关系或者更宽泛意义上的传输关系(feedingrelationship)可以处理为关系网络中的范畴化关系或者常规承继关系,这样就把狭义的转换规则归结为更普通的范畴化现象(Langacker,1987:443f;Hudson,2003)。比如,设定(1)a是对工具及物构式的体现,即[S用xVO]③;而(1)b体现一个工具话题构式④,可表示为:[话题(xi)S用yiVO],其中y为代词,与x同指,标记为相同下标。自然,工具话题构式应该是汉语中普通的话题构式范型的一个小类。那么(1)所涉及的关系以及蕴涵的语法系统可表示为图4中的局部网络:[话题构式][S用xVO]1(a)[话题(xi)S用yiVO]1(b)语法系统语言使用图4范型网络处理“转换”关系图中的方框代表语法知识系统,是一个巨大但有限的符号单位网络,圆角框代表语言的实际使用领域。从语法系统指向语言使用的箭头说明语言的用例通过被语法知识范畴化而被允可。照此处理,(1)b既是一个话题构式的用例,又是对工具及物构式的引申,这是由工具话题构式在语法系统中同其他两个构式的范畴化关系决定的。此外,话题与代词的同指关系有时也成为设立转换关系的理由,但认知语法可以处理为工具话题构式的构式意义(constructionalmeaning)的一个方面,体现为话题与说明部分中一个成分在概念上的对应,图中以相同下标注明。这种不一定在语法上表现出来的对应关系也体现在身体名词作宾语的结构中,如“我睁开眼睛”(Langacker,2003b),这里也无需设立一个省略所有格代词的转换。(1)b中工具话题与“用”后代词的概念对应关系也说明了工具话题可以同时充当“用”的宾语或“界标”(landmark),因此技术性的转换关系就没有用处了。语法系统的动态性以构式为基础的视角打破了不少语言研究领域之间的界限,如词法与句法、词库与句法、语音与音系、语义与语用、语言能力与语言应用、语言知识与非语言知识之间的传统界限。这也可看作是认知合理性要求的结果,因为储存在大脑里的各种知识本来没有绝对清晰的界限(Elmanetal.,1996)。内在语言知识与说话人对语言实际使用的知识有机相连。我们实际使用的话语,包括各种新创的用法,需要得到内在语言知识系统的允准才可能被接受⑤。另一方面,语言知识系统本身通过大量实际用例的心理固化而建立起一套从具体到抽象的认知结构。也就是说,使用频率在建立知识系统的过程中起着关键作用。这里提到的使用频率既指具体用例是否通过高频率使用而固化,即用例频率(tokenfrequency),又指构式范型是否有高频率的实例,即类型频率(typefrequency)。这种以使用为基础(usage-based)⑥研究语言知识内容的角度是认知语言学的一个突出特点(Langacker,2000;Barlow&Kemmer,2000;Goldberg,2005;Croft&Cruse,2004;Diessel,2004等),也是同主流生成语法的一个重要差别⑦。这种思路有心理语言学试验证据的支持(见Taylor,2002的有关讨论及所列文献),同时与语言人类学家长期所坚持的关于语言与话语(及文化)相互构建的观点十分吻合(Johnstone,2002:42)。因此认知语法中语言知识的范围比传统看法广,Langacker曾描述为最大范围(maximalist)。需注意的是,一些有影响的形式化理论也反映出以使用为基础的思路,如HPSG通过类别层级(typehierarchy)抓住中间层次的语法概括,把语境也算作符号意义的一部分,这同认知语言学的思想很一致(Bender&Riehemann,2000)。以使用为基础的思路决定了语言系统的动态性,也打破了语义与语用的界限。在此角度下,一个语义结构是同其符号形式一道从语言使用领域进入语言认知系统的,因此语义结构和语用意义没有本质区别,只有规约化程度的不同。当然,这并非说语用现象不存在,就像认知语法从未说句法词法现象不存在一样。关键是,语义语用(包括文体和社会语言学意义)都可容纳在认知语法的意义观之下(Langacker,1987)。关于这一点,国外和国内(如董燕萍、梁君英,2002;石毓智,2004)有不少学者都主张有独立于语用的狭义的语义结构。Jackendoff(2002)对海外主张语义语用分离的各种思想作了详细讨论,论证语义学应以整个概念化领域为对象。如Goldberg(1995)所说,语用信息一旦规约性地与语言形式相连,就成了构式的一部分,不可能仅仅靠语用原则预测其存在。Wz()曾从这个角度讨论所谓冗余重复(y,如21ierbicka1987tautolog3FLn.2006Vol.3No.1(GeneralSerialNo.9)Boyswillbeboys.)的规约性。在认知语法框架下,规约化语用知识完全可纳入与语言形式相联的认知模式或认知领域(domain)之内,与被突显(profile)的意义区别开。有充分证据显示百科性知识,包括一些边沿性百科知识,在语言成分的组合和语法结构中起着重要作用。比如由于香蕉对中美洲小国经济的作用产生了bananarepublic这一说法(Taylor,2002);murder与assassinate的词义差别涉及政治动机,短语enjoythebeer的理解涉及beer的通常功用,这些信息一般都归于百科信息(见Langacker,1987;Jackendoff,1997,2002;Pustejovsky,1995)。此外,动词在构式中的灵活运用,也脱离不了百科信息,这在Goldberg(1995)的有名例句中最为明显:(2)Franksneezedthenapkinoffthetable.动词用于上面使动结构,是因为它的百科背景知识帮助它重新范畴化为构式所要求的动词(Langacker,2003a;Zhang,2006)。石毓智(2004:31)声言,“绝大部分的语义问题跟语法没有关系”,恐怕语言使用的事实不容如此有信心的断言。语法系统因它的使用基础产生的动态性也让石毓智(2004)以为认知语法不承认相对稳定独立的语法系统。董燕萍、梁君英(2002)也引用了对认知构式语法的这一批评。首先,语言知识同语言使用的有机联系本身意味着语言系统有一定的稳定性。Langacker(1999:21)更明确指出,“对足够多的说话人来说,语言的大量构式是充分稳定的,并且能延续足够长的时间,因此我们能把它们当作一个‘语言系统’来进行统一描述”。另一方面,这些构式与语言系统外的实际使用活动没有清楚的界限,并且随时被言语使用活动强化、调整、充实,以适应新的需要(Langacker,1999)。这样的动态观正好可以帮助解释一些学者感兴趣的语法演变与语言系统的关系。这里略举一例说明以使用为基础的模式的具体操作。近来有学者讨论时下汉语里在一定范围流行的“程度副词+名词”这样的用法(如杨永林,2000),特别是在具有口语特点的文体里,如“很青春、很淑女、很诗意、很传统、很生活、很理性、很文艺、很文学、很上海、很美国、很西方、很农村、很马列、很风度、很款式、很惟物主义、很阳光,很异国情调”,也有用副词“好”、“太”的实例。现有讨论几乎未涉及的问题是,如何解释这种结构表现出来的局部规律性以及限制。比如:可以说“很雷锋/杨子荣/阿庆嫂/阿Q/葛朗台”等,但不能说“*这张桌子很石头”,虽然“石头”似乎与“结实”的特点密切相关。假设汉语语法系统中有一构式范型:(3)[副词/高程度+形容词/特征]这里以语法类别代替音系层面,斜线后为意义层面,方括号表示具有单位的地位。如果说“程度副词+名词”的组合正好表达(3)中的概念组合,即“高程度的某种特征”,那么这种组合可以被(3)允可。这也意味着这种组合中的名词需要被(3)中抽象的特征形容词范畴化,即名词需要转化为形容词。为此目的,名词需要通过引申(extension)来突显特征概念,即转移名词意义固有的突显成分,因为认知语法通过突显成分的不同来定义词类。突显成分转移的条件是名词的百科性语义中包含有某种或某类公认的(即规约性的)具有认知突出性的特征(property)意义成分,如“美国”在许多中国人心中与物质的丰富或某种性格举止相连。名词意义所含的突出的“特征”成分正好与构式范型(3)中形容词的“特征”成分对应。名词的重新范畴化可简略表示如下(黑体表示突显成分,虚线表示概念对应):(4)[副词/高程度+形容词/特征]([名词/事物—特征][形容词/事物—特征])上面(4)的分析规定了名词的重新范畴化仅仅发生在(3)这样的构式环境下。(4)中显示的引申关系的基础可理解为参照点(referencepoint)与其突出的目标(target)之间的关系(Langacker,1993),这从认知上限制了这一结构。没人说“很石头”,就在于“石头”作为一个自然范畴在不同情况下可表现出各种特征,如用作武器或工具等,很难说其中某类特征更具有规约性的突出特点,因此“石头”难以作为相关特征的参照点。此外,(4)表现的引申关系可能通过大量的用例而具有高的类型频率,从而整个(4)这一结构也可看作是固化成了一个构式范型,可以用来许可新的实例。进一步的分析还可发现(4)下面可能已经建立了一些次范型(),如名词可能突显名人的名字,从而可以通过人名来获取相关的突出特征,如“很2CJasubschema332006年1月第3卷第1期(总第9期)中国外语葛朗台”,这说明了这一结构的局部规律性⑧。另一方面,对于不接受这种组合的人来说,(4)这种引申就不存在或者至少还没有固化成一个构式范型。因此,语法系统的演变就在于言语活动如何改变(4)这一整体格式的心理地位。结语:语法系统的本质理论语言学的主流长期赋予语言以独特的地位,让它脱离一般的认知能力、脱离对人脑的有关发现、脱离语言的使用过程。语法概念和范畴常被认为是由所谓普遍语法提供的。本文讨论了以构式为基础的认知句法学对语法系统本质的认识,从中可以得出的一个结论是语法系统与人的普通知识系统是融为一体的,具有很强的动态性,组织方式也与普通知识系统没有本质的不同。认知语言学的几种理论,包括认知语法、构式语法、词语法以及神经认知语言学都是按照网络的构想组织语言知识,虽然在技术细节上有所不同。HPSG也采用构式和网络承继等级的思想。这种思想的好处之一就是让认知语言学家把语言知识同一般知识整合起来,因为认知心理学家普遍认为人的知识可以组织为网络。同时,也有言语错误、词汇刺激(priming)、言语理解等方面的实验证据(Hudson,2003;Lamb,2004)支持网络构想。此外,按照网络组织语言知识,也把语法研究同认知科学中的联通主义在理论上结合起来了。Diessel(2004)指出,以构式为基础的网络本质上是局域式网络(localistnetworks),原则上可以转换为更为激进的平行分布(PDP)网络。这些构想目前还只是一个研究大纲,需要在对纷繁复杂的语言现象的实际研究中得到验证。注释①笔者感谢RonaldLangacker提供有关资料并对本文所涉及的问题同笔者进行的讨论,文中不妥处当属作者的责任。②在本文中,我们在一般情况下把“语法”与“句法”这两个术语等同使用,但以构式为基础的语法研究原则上可以包容词法及音系的研究。有人认为认知语法对音系研究无能为力(石毓智,2004),这不完全符合事实(见Taylor,1995;Langacker,1987;Taylor,2002及所列文献),Langacker本人也指导过在认知语法框架下讨论音系问题的博士论文,虽然他认为全面的认知音系学和形态学还有待建立(L,2004)。③这里的标记应理解为对更细致的音系和语义两方面结构的缩写,方括号表示具有单位地位的结构。④工具话题构式还有变体,如带“来”字的可以不在说明部分用代词,如“这把刀,我用来切菜”,这里不作深究。⑤石毓智(2004)批评Langacker过分强调语法系统的开放性,指出Langacker强调语法格式的产生仅仅是语用交际问题,不受语法系统的限制。仔细阅读Langacker(1987),会发现这种批评没有根据。⑥有人指出汉语的“使用”和“用法”不同,前者可偶尔为之,后者已固定化。因此应把usage译作“用法”。然而,usage-basedmodels强调的是语言在实际语言环境中的具体用例,而非固定的用法。固定的用法作为一种规约在认知语法中已经被当作是内在语法知识的成分了,当然谈不上再以用法为基础。⑦生成语法的代言人Newmeyer(2003)撰文批评以使用为基础的语法研究。⑧这里不可能对这一个构式所能许可的实例作全面分析,如与特征相关的抽象名词可用在这一结构中:很风度,很异国情调。但比较:*很勇气。说明采用抽象名词的实例还不是具有很大的能产性(productivity),需要单独列在语法网络中。参考文献[1]Barlow,M.&SuzanneKemmer(eds).Usage-basedModelsofLanguage[C].Stanford:CSLIPublications,2000.[2]Bender,EmilyM.&SusanneZ.Riehemann.Experience-BasedHPSG[P].BerkeleyFormalGrammarConference,2000.[3]Croft,W.&AlanD.Cruse.CognitiveLinguistics[M].Cambridge:CambridgeUniversityPress,2004.[4]Culicover,P.&RayJackendoff.WhySimple(r)Syntax?[Z].UniversityofCaliforniaatSanDiego,2004.[5]Diessel,Holger.TheAcquisitionofComplexSentences[M].Cambridge:CambridgeUniversityPress,2004.[6]Elman,JeffreyL.,Bates,E.,Johnson,M.,K-Smith,A.Parisi,D.&Plunkett,K.RethinkingI[M]MIT,6[]G,3angackernnateness.Cambridge:Press199.7oldbergA.Constructions:AConstruction3FLn.2006Vol.3No.1(GeneralSerialNo.9)GrammarApproachtoArgumentStructure[M].Chicago:UniversityofChicagoPress,1995.[8]Goldberg,A.Surfacegeneralizations:Analternativetoalternations[J].CognitiveLinguistics,2002(13-4):327-356.[9]Goldberg,A.Wordsbydefault:ThePersiancomplexpredicateconstruction[A].InFrancis,E.&Michaelis,L.(eds).Mismatches[C].Amsterdam:Benjamins,2003.[10]Goldberg,A.ConstructionsinContext[M].PrincetonUniversity,2005.[11]Hudson,R.Languageispartofthenetworkofknowledge[P].AAAL,2003.[12]Jackendoff,R.TheArchitectureofLanguageFaculty[M].Cambridge,MA:MITPress,1997.[13]Jackendoff,R.FoundationsofLanguage,Brain,Meaning,Grammar,Evolution[M].NewYork:OxfordUniversityPress,2002.[14]Johnstone,B.DiscourseAnalysis[M].Oxford:Blackwell,2002.[15]Lamb,S.LanguageandReality[C].London:Continuum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