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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喀琉斯和罗摩看《伊利亚特》和《罗摩衍那》的民族性

2017-07-17 5页 doc 29KB 3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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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喀琉斯和罗摩看《伊利亚特》和《罗摩衍那》的民族性从阿喀琉斯和罗摩看《伊利亚特》和《罗摩衍那》的民族性·分类:文学·作者:陈筱莉·字数:3451来源:青年文学家第3期  摘要:阿喀琉斯和罗摩分别是《伊利亚特》和《罗摩衍那》中的英雄形象的典范,阿喀琉斯和罗摩的矛盾的发端都是因为女人的被抢,这体现了民族生活对英雄产生的影响;而两部史诗对人生命价值的肯定体现了其包含的民族文化成为英雄产生的根源;对祖先崇拜的典型的民族心理使得两部史诗的民族性成为值得研究的对象。本文试图以战争为背景,通过这两个人物对这两部史诗从民族生活、民族文化以及民族心理三...
从阿喀琉斯和罗摩看《伊利亚特》和《罗摩衍那》的民族性
从阿喀琉斯和罗摩看《伊利亚特》和《罗摩衍那》的民族性·分类:文学·作者:陈筱莉·字数:3451来源:青年文学家第3期  摘要:阿喀琉斯和罗摩分别是《伊利亚特》和《罗摩衍那》中的英雄形象的典范,阿喀琉斯和罗摩的矛盾的发端都是因为女人的被抢,这体现了民族生活对英雄产生的影响;而两部史诗对人生命价值的肯定体现了其包含的民族文化成为英雄产生的根源;对祖先崇拜的典型的民族心理使得两部史诗的民族性成为值得研究的对象。本文试图以战争为背景,通过这两个人物对这两部史诗从民族生活、民族文化以及民族心理三个部分进行一个简略的。  关键词:阿喀琉斯罗摩民族生活民族文化民族心理  【中图分类号】I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09)-03-0125-02    《伊利亚特》和《罗摩衍那》是世界著名的两大史诗,虽然两大史诗一部是以写战争为主,一部是以写人为主。然而,史诗只是影子似的反映了战争史实,《伊利亚特》是诗、是艺术,它现的是比历史更高的艺术世界。战争的出现成为了塑造一系列人物形象的背景资料,在战争中我们认识了各种不同性格的人,这些人物在那个英雄时代所做出的特定的行为让我们印象深刻。阿喀琉斯和罗摩分别是两部史诗中的两个著名的英雄形象,在两部作品中他们都表现出了异曲同工的魅力,虽然产生地不同,但是他们却具有相同的道德和心理,现在我们就从他们各自的相同和不同的民族生活、民族文化、民族心理几个方面来对这两部伟大的作品进行一个浅浅的分析吧。    一、民族生活:英雄形成的社会环境    史诗作为一个民族的英雄传奇,是该民族社会理想的寓意化形式。而特定的民族生活就成为了英雄形成的社会环境。  《伊利亚特》是一部描写部落战争的英雄史诗。这时,父系氏族组织虽然还保留着,但它的瓦解已经开始。社会逐渐分化为贵族和平民两个阶级,贵族之间常因战利品的分配不匀而发生纠纷。当时没有国家,最基本的社会集团是部落,战时各部落结成部落联盟,按原始民主制建立起军事性、宗教性的组织,战后即行解体。希腊军队就是一支部落联盟的联军,阿迦门农是联军的最高统帅。  传说中的特洛亚战争,是由一个“金苹果”引起神的争吵,既而导致特洛亚的王子抢走斯巴达王的妻子和财物,斯巴达王因此联合希腊各部落出兵报复。《伊利亚特》只截取战争第十年最后几十天中的事件,以阿喀琉斯和统帅阿伽门农之间的纠纷为情节发生的中心。在阿喀琉斯身上,仍然保持着明显的氏族人的思想和感情,按照希腊氏族建立的基础,氏族成员有“在受到侵害时提供帮助、保护和支持的相互义务”,而且情愿冒险也要追求荣誉、追求生的价值,这是阿喀琉斯甘冒短命的危险参战的原因。  但他为什么在后来的战争中一再退出呢?这与当时古希腊民族生活有关。原始公社文学所反映的是人民群众的思想意识,而从原始公社向奴隶社会过渡时代的史诗所反映的基本上已是氏族上层的思想意识了。阿伽门农是军队的最高统帅,大家都必须服从他的意志,希腊联军攻陷了埃厄提斯城,带回全部战利品,阿伽门农得到了年轻女俘美丽的克律塞伊斯,她的父亲克律塞斯前来礼赎爱女,遭到阿伽门农的拒绝,克律塞斯绝望之余,请求太阳神阿波罗惩罚希腊联军!当军中瘟疫流行的时候,阿喀琉斯召集起民众大会,并支持、鼓励预言者说出事情的真相。阿伽门农从预言者的口中得知灾祸的原因后,不得不把克律塞伊斯送回以平息神怒,但他却恼羞成怒地到阿喀琉斯的帐篷里夺走了阿喀琉斯的女俘,这对阿喀琉斯来说是一个巨大的侮辱。因为在那个英雄时代,女人是男人的个人私有财产,是不容许侵犯的。他们为了自己的女人而战,实际上就是为了个人的人格和体面而战,在这样一个社会中,英雄的产生就成为了历史的必然。  我们再看《罗摩衍那》。印度史诗时期的形成是公元前500年左右至公元400年左右这段时间。当时的印度社会已经进入了列国时代,形成严格的种姓等级,婆罗门教盛行。在《罗摩衍那》中,从阶级观点上来看,罗摩代表的是新兴地主阶级;从种姓观点上来看,罗摩代表的是刹帝利;从民族观点上来看,罗摩代表的是原始印度民族。  当时印度社会的主要矛盾是新兴地主阶级一方面与没落奴隶主之间的矛盾,另一方面与农民的矛盾。这种矛盾表现在种姓矛盾、民族矛盾与生产方式的矛盾上。这几个方面都牵涉到一个财产权和王位继承的问题。因此,在人、魔、猴三个国家中作者着重描写的都是这个继承问题。一夫一妻制是正式保证嫡子嫡孙能够继承遗产的婚姻制度,这就是当时的典型环境。  因此,当悉多被劫,罗摩四处寻找帮助就是为了把悉多救回来。然而他为什么最后又遗弃了悉多呢?在那个时代,他代表的是国王与专断,而继承问题又使他必须保证自己的女人的贞操,“在别人的家里住过的女人”是连平民百姓都不要的,更何况他一个国王,这与《伊利亚特》中的社会关系有着相同的特点,阿喀琉斯也是如此,当阿伽门农还回他的女俘时,还必须庄严的发誓自己没有碰过那个女人。  从以上二者的内容分析来看,二者的比较相似的社会环境就成为了英雄形成的社会环境,二者都是因为自己的女人的被劫造成了矛盾产生的发端,为什么都要写到女人被劫,这就是二者当时一夫一妻制的社会环境使然,这是他们在那个时代的道德共通性。虽然这还并不是我们现在意义中的绝对的一夫一妻制,但是在那个时代也无疑是种两性关系的进步,妻子作为丈夫的私有财产,丈夫为自己的女人而战,实际上就是为了自己的人格和荣誉而战。    二、民族文化:英雄形成的根源    奴隶社会的各方面都在进步,文化方面也有着大的进展,这两部史诗中有个共同的主题,就是“昂扬的人文主义”,也即“对人自身力量和智慧的肯定”。当然这种“昂扬的人文主义”又是通过“崇高的民族主义”、“无畏的英雄主义”、“激昂的集体主义”及“浩瀚的友情主义”和宽容精神来体现的,同时“丑恶的特权主义”、“尖锐的个人主义”、“残酷的利己主义”及无限的贪欲和情欲膨胀就相应成为抨击对象。在这一点,《伊利亚特》和《罗摩衍那》非常相像,都共同发端于“丑恶的特权主义”,又都失之于“尖锐的个人主义”。于是善与恶、灵与肉、光明与黑暗的灵魂搏斗就成了史诗必须表现的基本内容。《伊利昂纪》中希腊联军是正义的一方,特洛伊自然是非正义的一方;《罗摩衍那》中,罗摩代表的是正义的一方,罗波那代表的自然是非正义的一方;。  公元前十二世纪以前,爱琴海上的克里特岛和希腊半岛中部的迈锡尼地区已完成了从原始公社制向奴隶社会的过渡,出现了土地私有制和奴隶制国家,这两个地区的文化一般称为克里特文化和迈锡尼文化。公元前十二世纪末,原来居住在北方的多利斯人入侵,摧毁了克里特和迈锡尼的奴隶制经济。多利斯人正处于以父系氏族为基础的都落社会,此后,直到公元前八世纪,史家称为荷马时代,或英雄时代。这个时代处于从原始公社制向奴隶制过渡的社会发展阶段,生产水平正由青铜时代向铁器时代过渡,它已踏进文明的门限。  《伊利亚特》表明,荷马时代已是由铜器向铁器过度的时代。金属工具的出现使各项事业都得到了发展,史诗中关于匠神和匠神锻工场的描写,充分显示出当时工艺技术和农艺水平的提高,伊阿宋的儿子以酒易物、买卖奴隶可以看出当时经济的发展。阿喀琉斯得到一次赔偿的清单的详细描写,充分说明了军事首领已经等同于奴隶主了。这样一种社会中,所谓勇武的光荣,英雄的业绩除了简单的为氏族人民利益,同时也是为了自己的掠夺,甚至可以说是为了自己的贵族英雄主义。  为什么说两者都是因为共同发端于“丑恶的特权主义”呢?很明显,阿伽门农用自己的特权抢走了阿喀琉斯的女俘,这是他象征荣誉的奖品,因此阿喀琉斯感觉到了莫大的侮辱;而罗摩也是如此,他本来应该顺利继承王位的,就是因为二皇后在十车王面前拥有一个特权——允许她提两个要求,并无条件答应她,因此她要罢黜罗摩,十车王只能答应了,罗摩就莫名其妙的被放逐森林十四年。阿喀琉斯的必死的归宿和历经的磨难,以及罗摩为救悉多四处寻找帮助,历经重重磨难等等,都使我们看到了两部史诗包含的同样的文化根源,也即对人的意义、对人生命的价值的肯定和赞颂,也正是这个文化的根源成为了英雄产生的最终根源。这其中涌动的是磅礴的英雄主义的情感,虽带悲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悲观,有的只是催人奋斗不息的悲壮。    三、民族心理:祖先崇拜导致神人同形同性    在印度史诗和希腊史诗中,构成其基本矛盾的两方面都是氏族的上层,即氏族上层代表进步势力的一方和代表保守落后或反动势力的另一方。这两方面的矛盾斗争便构成了史诗的基本内容。在那个英雄时代,人们理想中的英雄应该是无人能及的,为了达到人们所希望的那样神武,就只能是带上神的记号,慢慢的就开始演变为神,但是他还是作为人的形象出现的。  不论在东方还是西方,古代英雄史诗的主人公大都笼罩上一层“神”的光辉。所有这些英雄虽与神有血缘关系,但他们本身是人,并不是神。他们的最终结局都免不了如常人一样的死亡。例如阿喀琉斯是人、神结合的产儿,有过人的膂力,全身除脚踵外刀枪不入,史诗中有很多他作为人神结合体的具体描写,在攻打特洛亚的战争中,他是希腊联军中的一员主将。然而民族心理的祖先崇拜虽然赋予他人神同体,但是他在这场战争中的言行却表现出了他作为一个人的思想和感情,也就使得他成为了有人气的英雄。阿喀琉斯骁勇能战,不怕牺牲的大无畏精神,表现了氏族英雄的集体感和强烈的荣誉感。他的母亲曾告诫过他:投入战斗,建立功勋,虽可取得“不朽的声名”,但却注定要早死;如退出战斗,就可以“多活几年”。他毅然选择了前者:“在目前,我的目的是要去夺取光荣。”  在《伊利亚特》中,我们可以看出古希腊人对命运的相信程度,但是它也并不是对神权的绝对依从。《伊利亚特》是人神交混的世界,战争的起源就是神之间的矛盾所导致,诸神各帮一方,主神宙斯决定战争的命运,每次大的战斗都有神的预兆。但英雄们还是依靠了自己力量去夺取胜利。虽然祖先崇拜让英雄与神同形同性,但是在人与神的关系上,人绝对不是神的奴隶,而是靠自己的智慧和双手去争取荣誉,建立功勋。因此我们可以看出古希腊人的民族心理影响了英雄的性格特征,在自然威力面前,在战争生活中,史诗都强调对人生采取积极的态度。这是古希腊人在祖先崇拜的基础上的一大进步,史诗中的英雄们把幸福寄托在现实和人间,在他们看来,生命、战斗、劳动才有更大的价值,更大的意义。  祖先崇拜是《伊利亚特》中的一个明显的民族心理的表现,在《罗摩衍那》中就更加明显了。对祖先的崇拜导致《罗摩衍那》中的神话成分更加浓厚,整个故事在一种神话的氛围中进行,史诗中对神的敬重,以及人物的神人同形同性更加明显。  罗摩被描述为天神毗湿奴下凡,在人间完成征讨邪恶的魔王罗波那的功业后,又复归天国。他的妻子悉多也被描述为天上吉祥天女转世。史诗讲述了天神毗湿奴如何应诸天神之请,下凡托生为人,去消灭危害人和神的罗刹王罗波那。这是一个神人同形同性的更典型的形象。  《罗摩衍那》中的神话色彩比《伊利亚特》更为明显的另一个表现就是:无论是千般道理还是万种情由,都被史诗作者以“梵天如此把话说”轻轻代过,就使得一切都成为命运使然,○8在《罗摩衍那》神话中,还活跃着众多人格化的神灵、魔鬼以及许多善恶参差、肯定精神和否定精神并存于一体的半人半神式的英雄,此种形象也都源于诗人的变异构思,变异对象都是史诗的主要角色,如罗摩的形象、罗波那的形象等等,诗人往往为这个角色抹上浓厚的超人色彩。  两部史诗都把英雄说成是人与神的后裔,或者就干脆是神的化身,我认为是祖先崇拜的心理导致的,社会不发达,战争的频繁,容易引起对祖先的怀念,对过去的回忆,而作为伟大的民族英雄就必然成为理想化的象征,心理上对祖先的崇拜表现在形式上就是神人同形同性的出现,这是两部史诗中的明显的民族心理的体现。他们认为神就是从前活着的帝王,他们对神的态度颇类似于氏族成员对酋长的态度。从这个意义出发,我们可以感觉到神人同形同性的出现不是对现实的否定,而是理想的现实,是对祖先崇拜的一个现实表现,他们以神的身份制定法律,但又动辄践踏、破坏法律,他们被赋予神一般的超人的力量,也赋以人的各种弱点。  《伊利亚特》和《罗摩衍那》中的文化非常博大,本文只能是选取它们的民族性做一个比较分析的尝试。阿喀琉斯和罗摩是两个民族的不同的折射,在阿喀琉斯和罗摩身上所反映出的古希腊和古印度的民族生活、民族文化、民族心理都具有不可忽视的研究价值,浅浅的分析只涉及了这两部伟大史诗的皮毛,它们的永恒艺术将成为永久的魅力!    参考文献:  [1]刘连青《《伊利亚特》的道德意识》,人大复印资料,1985年第7期。  [2]刘连青《被曲解了的氏族英雄的品质》,人大复印资料,1983年第12期。  [3]季羡林《《罗摩衍那》浅论》,《外国文学评论》(第一辑)外国文学出版社出版,1979年版。  [4]苏永旭《《《摩诃婆罗多》和《罗摩衍那》与荷马史诗》,《南亚研究》,2002年第1期。  [5]杨周翰、吴达元、赵萝莛《欧洲文学史》,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  [6]《外国文学五十五讲》(),贵州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3页。  [7]林广泽《《伊利亚特》价值论》,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8]王燕《《罗摩衍那》探奥》,《南亚研究》,1998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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