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研究与探索 口 《江苏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 � � �
宗 载 与 哲 学
! 陈 源 泉
宗教和哲学都是社会意识形态的组成部
分 , 它们共处在一个社会共同体中 , 企图对世界
的整体把握和认识 , 因此可以说 , 它们都是世界
观和认识论 , 两者是互相联系的 。 但是 , 宗教以
信仰为基础 ,哲学以知识为根据 ∀ 宗教以解脱为
目标 , 哲学以真理为终的 ∀宗教往往是情感直观
的 , 哲学则是 理性思辨的 ∀ 宗教多注重体验亲
证 , 哲学则强调概念分析 。因此 , 两者很不相同 ,
有明显的矛盾对立 。我们在研究具体宗教时 , 它
们又充满着思辨和智慧 , 给哲学以很多的启发 。
宗教和哲学这两个互相联系和区别的意识形态
在长期 的共处和斗争 中 , 促进 了人类认识能力
的提高 、理性思维的增强和哲学的发展 , 同时也
使宗教神学不断精致化和改变 自己的形态 。
一 、宗教与哲学的联系
宗教与哲学作为社会意识形式共处于同一
社会共同体内 , 它们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 。这种
联系主要
现为哲学从宗教中产生又从宗教中
分离 出去 。 宗教和哲学的出现并不是随着人类
社会的出现立即产生的 , 它是社会发展到一定
阶段的产物 。随着生产的发展 , 人们必须认识自
然 ,认识 自然与人的关系 。由于生产力不发达和
人的思维能力的低下 , 人们用神话的形式来描
绘 自己所见到的世界 , 用外在 的神秘力量来主
宰现存在的世界 , 并对它敬畏和信仰 , 于是就产
生了原始宗教 , 用以解释世界和规范 自己的行
为 。 从这个意义上讲 , 宗教也是世界观 , 从总体
上提出对世界的根本看法 , 包括对世界的认识
# ∃
%世界根本问题的理解& , 对世界的感受 %对世界
的情感反映和人的自我感受 & , 对世界 以及人与
世界关系的
。 由此 , 形成了宗教观念 、宗教
理论 、宗教感情 、宗教行为以及相应的宗教组织
机构 , 经过历史的发展形成了神学宗教 。
当人们用神话和宗教观念来解释世界 时 ,
随着生产活动的发展和思维能力的提高 , 其中
一部分人不能满足于这样的解释 , 他们借助一
系列的概念 , 进行不断的判断和推理 ,对 自然界
和社会作出规律性的解释 。 用这种抽象的逻辑
思维的形式来反映世界 , 就是最早的哲学观念 。
当一部分从事哲学思考的人 , 从宗教观念 中分
离出来 , 形成了自己对世界认识的发展线索 , 哲
学作为一种独立的意识形式就从宗教中分离出
来 。当然 , 这种从宗教母体中分离的过程是逐渐
的和漫长的 , 它们对整个世界 的研究和描述与
宗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和不断的斗争 , 在哲
学 中有宗教的痕迹 , 而在宗教中加人了哲学的
成份 。 正如马克思所说的 ∋ “哲学最初在意识的
宗教形式中形成 , 从而一方面消灭 了宗教本身 ,
另一方面从它 的积极 内容来说 , 它 自己还 只是
在 这个 理想化 的 、化为 思想的宗教领 域 内活
动 。 ”无论是东方哲学和西方哲学 , 都是宗教观
念中世界观部分的世俗化和理性化 。 充满辨证
思维的《易经》既是宗教著作 , 又是哲学著作 。古
希腊哲学的直接前任是古希腊神话 。 独立的哲
学产生以后 , 也没有割断同宗教的联系 。有的哲
学 由宗教观念启迪而有所发现 , 如存在主义哲
学和解释学 ∀ 有的哲学在同宗教的较量 中得到
发展 , 如唯物主义哲学和怀疑论哲学 ∀ 有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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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理论的彻底化而求助于宗教 , 如毕达哥拉斯
的“灵魂说 ” , 柏拉图的“理念说 ” , 笛卡尔的“我
思故我在 ”等 ∀ 有的哲学以直接服务于宗教为目
的 , 如 中世纪的西欧哲学 、印度哲学 、宋明理学
等 。 在历史上 , 多次 出现宗教与哲学重合 的状
况 , 有的哲学被信仰化而成为宗教 %如信仰主义
哲学和神秘主义哲学& ∀ 粗俗的宗教也通过概念
范畴推论逻辑化而变成哲学 。 东西方都 出现哲
学和神学互相交叉的现象 , 致使有许多人是哲
学家还是神学家都很难分清 , 或者说既是哲学
家 , 又是神学家 ∀ 很多哲学思想都有神学痕迹 ,
而任何一部哲学史都有神学的影响 。
由于宗教和哲学主要表现为世界观功能 ,
从总体上反映人与 自然 , 人与社会 , 社会与自然
关系的意识形式 , 因此在很多方面表现 出共同
性 , 都企图从物质和意识的关系上来说明世界
是什么 ,并在此基础上解释世界是怎么样的 。特
别是哲学中的唯心主义和宗教的联系更是密不
可分 , 都企 图用精神的本原来解释世界的秩序 ,
因此 , 唯心主义常常作为宗教的理论基础 , 而僧
侣主义常常变成粗俗的唯心主义 。当然 , 两者在
解释世界的时候 , 也有很多正确的思想 , 表现人
类有认识外部世界时共同的智慧 , 促进 了哲学
思想的发展 。
二 、宗教与哲学的区别
宗教和哲学虽然在世界观层面上都有解释
的功能 , 但在内容上和本质上是互相对立的 。宗
教立足于信仰 , 而哲学基于理论性 。 因此 , 哲学
和宗教存在着理性和非理性 的区别 , 宗教是一
种“颠倒的世界观 ” 。
哲 学是理论化 、系统化 的世界观 , 是对 自
然 、社会 、思维的一般规律的认识 。这是由概念 、
范畴以及它们之间的逻辑结构和转换组成的体
系 。 这体系包括本体认 , 辨证法 , 认识论和社会
历史观诸方面 , 每方面都有不同的概念和范畴 。
尽管哲学在发展过程中有各种不同的派别 , 包
括唯物论和唯心论 , 怀疑论和不可知论等等 , 但
无一不是用概念和范畴来说明世界 , 描绘总的
世界图景的 。 总之 ,哲学用理性的力量 , 通过人
的主观思维 , 寻找世界存在的本质和发展的规
律 。
根据宗教本质的规定 , 它是对现实世界虚
幻的反映 。宗教的核心是对神圣的信仰 , 是关于
神灵的观念即神灵观 。 在神灵观基础上建筑的
宗教大厦 , 它的体系同哲学是根本不同的 。它不
是以概念范畴为基础的知识体系而是在虚幻认
定的神灵存在基础上 , 通过神灵对世界和人间
生活的绝对支配展现的 , 它所表现的是神灵支
配世界的特殊意志 、智慧和权能的“神意 ” , 而最
能体现“神意”是神灵创造的 “神迹 ” , 因此 , 可以
说宗教是对 “神意 ”和 “神迹 ”的描述 , 展现神灵
存在的具体内容和具体形式 。 基督教 的上帝创
造世说 、原罪说 、救赎说 、末 日审判说 、洗礼说
等 ∀佛教的“四谛论 ” 、 “十二 因缘 ”说 、 “八正道”
等 ∀伊斯兰教中的信安拉 、信天神 、信使者 、信经
典 、信后世 、信前定等一系列的描述 , 都是对 “神
意”和 “神迹 ”的描述 , 以此来表现它对整个世
界 、社会及人生的看法 。 总之 , 宗教用幻想的方
式来说 明世界 , 用超 自然的神灵来支配世界的
秩序 , 把现实社会人的意志 、智慧 、能力和权威
都被剥夺而转移给神灵 。 同哲学表现出来的理
性思维和逻辑认证不同 , 宗教表现为对神的盲
目信仰 , 具有非理性的特点 。 对宗教徒来说 , 只
有宗教观念在他们心中引起强烈的感情 , 这种
信仰才能确立和持续 , 因此 , 宗教信仰同宗教感
情联系在一起 , 这同哲学的理性思维是完全不
同的 。
宗教和哲学作为社会意识形式 , 都播要通
过很多中介对社会存在和经济基础等发生关
系 。 但宗教不仅是以超 自然的神灵为核心的神
学体系 , 它还具有宗教活动 、宗教组织机构等社
会实践体系 , 因此 , 宗教信仰能超出观念和情感
的内在性 , 被客观化为表达信仰的外在行为 , 获
得社会表现形式从而成为一种实在的批会现象
# (
!) ∗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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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 于世 , 它直接影响着社会的政治 、经济 、道
德艺术以及人们的 日常生活的存在和发展 。 而
哲学作为世界观和方法论 , 当然不可能也没有
现实的组织机构作为它的承担者 , 而是通过理
论的力量 , 提高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能力
而影响社会进程的 。 哲学作为变革社会的思想
武器 , 是通过其 自身作认识世界的理论的本性
起作用的 , 是靠 自己理论的真理性来说服人的 。
尽管有些哲学的真理性是片面的 , 乃至貌似真
理实则谬论 , 如各种唯心主义哲学 , 怀疑论和不
可知论哲学 , 但也只有使之具有貌似的真理性 ,
采用说理的方式才能使人接受而起到作为哲学
所能起的作用 。 总之 , 哲学要起到作用 , 只能依
靠说理 , 诉诸人们 的理智 ∀ 而宗教是靠信仰 , 不
管你是否理解都要服从 , 这种非理性 的信仰完
全是盲 目的 。
三 、 马克思主义哲学和宗教
马克思主义哲学是科学 的世界观和方法
论 , 是对自然 、社会和人们思维规律 的概括和总
结 , 它既是对世界发展图景的描绘 , 又是人类认
识史上的总和 。它围绕着思维与存在 、主观与客
观关系展开并正确地解决了它们之间的关 系 ,
成为我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强有力的武器 。
同哲学既相联系又相区别的宗教 , 本质上是同
马克思主义哲学完全不 同的 , 但宗教作为人类
对外部世界虚幻的反映 , 它也是生长在人类认
识史这棵活生生的大树上不会结果的花 , 它的
形式是主观的 , 内容是客观的 , 在客观的内容包
含着真理的成份 , 有的被马克思主义哲学所吸
收 , 有的在对它的批判斗争中不断发展 。
马克思主义哲学 的基石是唯物论 , 承认物
质第一性 、意识第二性 , 宗教把精神性的神当作
世界的本原并主宰着现实世界 , 在基督教称作
“上帝 ” , 伊斯兰教称为“安拉” , 佛教虽没有明确
的称谓 , 但认为现实世界是不真实的 ,空的 。 马
克思主义哲学和宗教神学在哲学基本问题上是
。 # + ·
根本对立的 。但是 , 作为马克思主义哲学来源的
朴素唯物主义和机械唯物主义在和宗教神学的
长期斗争中丰富了 自己的内容 。 在欧洲中世纪
经院哲学全盛的时期 , 它是教会恭顺 的奴蟀 ,探
索 的对象是创造一切 、支配一切 的神和其它神
灵事物 , 忽视了现实事物的存在 , 否认实践经验
和实际知识 , 他们为了维护上帝的存在和权威 ,
认为一般观念和共相是存在的 , 称为“实在论”
或“唯实论” ∀ 与之相对的 “唯名论 ”则认 为一般
观念或共相只是一个名称 、概念和符号 , 甚至是
一个声音 , 只存在于人们的思维语言中 , 因此后
于个别事物的存在 。 它肯定了事物的第一性和
思维的第二性 , 并为对事物的经验认识开辟 了
道路 。正如马克思所说的 , 唯名论是近代唯物主
义的最初表现 。 十二世纪出生于阿拉伯的阿威
洛伊承认 “真主” “上帝”的存在 , 但他认为只是
“顺序上 ”先于世界 , 而不是时间上先于世界 , 照
他看来 , 物质是永恒的 、不可创造的 、不可毁灭
的 , 有着 自身运动的必然性 。他还提出了理性有
积极和消极之分 , 建立 了统一的理性观点并确
认科学知识的独立性和真理性 。 针对阿威洛伊
的观点以及经院哲学中唯物主义因素 , #, 世纪
意 大利经 院哲学家托马斯编纂了神学百科 全
, 把所有的领域都纳人它的神学体系 , 他主要
目的是论证信仰高于理性 , 神学高于哲学 。他用
亚里士多德形式和质料的范畴对神 的存在 、本
体 、本性及其同世界的关系进行了全面的研究
和论证 , 制定和提出宗教的一般原则和规范 。因
此 , 在经院哲学 内部 出现 了“唯名论 ”和 “唯实
论 ” 、阿威洛伊和托马斯观点的争论 , 并在十三 、
十四世纪的条件下继续进行 。 罗杰尔 · 培根继
承 了唯名论观点 , 强调 了认识的对象是具体的
事物 , 科学认识的道路是从感官知识到理性 , 经
验是知识的来源 , 他成为新时代实验科学的先
驱 。经院哲学家邓斯 · 司各脱 , 虽然相信天主教
教义的真理性 , 但同托马斯不同 , 认为作为哲学
的宗教体验是没有的 , 神学的原则是信仰 。他认
为 , 除了上帝 以外 , 一切创造物 , 包括天使和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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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都是形式和质料构成的 。他说 ∋ “也许可以说 ,
在灵魂中有物质 ” 。这里他提出了物质有思维能
力的猜测 。正如马克思 、恩格斯指出的 ∋ “唯物主
义是大不列颠的天生产儿 。 大不列颠的经院哲
学家邓斯 · 司各脱就曾经问过 自己 ∋ ‘物质能不
能思维 ’ , 为 了使这种奇迹能够实现 , 他求助于
上帝的万能 ,迫使神学本身来宣扬唯物主义 。此
外 , 他还是一个唯名论者” 。 #− 世纪初唯名论的
著名代表是司各脱的学生 、英国人威廉 · 奥康 ,
他虽然没有摆脱神学的世界观 , 也求助于上帝
万能来宣扬唯物主义 , 他承认物质无始无终 、是
永恒的 , 运动和时间同物质一样也是永恒的 ∀ 甚
至断言宇宙是无限的 , 物质既可以无 限分割也
可以无限扩大 。 他还提出了欧洲哲学史上有名
的“奥康剃刀 ” , 认为经院哲学生造的“实体形
式 ” 、 “本质” 、 “隐秘性质 ”都是无用的赘物 ,妨碍
人们正确认识事物 , 因而必须统统抛弃 。唯名论
的兴起促使了经院哲学的衰落和解体 、也促进
了 以经验来认识 自然界倾向的增长 , 打开了唯
物主义传播的门户 。 直到弗兰西斯 培根对经
院哲学批判的《新工具》问世 , 使他成为英 国唯
物主义和现代实验科学的真正始祖 , 在随后的
发展 中英 国经验主义哲学逐步盛行和成熟 , 从
而确立了唯物主义在哲学中的真正地位 。 在此
基础上 , 发展到十八世纪法国唯物主义 , 成为马
克思主义哲学的一个重要来源 。
宗教神学是关于神的理论或论述 , 是宗教
意识的本质的体现和核心的地方 。就内容而言 ,
它以神灵或神的存在作为论述的前提和立论的
基础 , 是完全荒谬的 。 但除了“论神 ”的内容外 ,
还有普通所指的“宗教哲学 ” , 则侧重于宗教的
定义 , 以探索人的宗教行为为主题 , 即把宗教视
为人的行为 、人的精神现象 、人的文化表述 、人
的主体经历以及人对神的关系等等 。 宗教哲学
在这方面的论述中有合理的内容 。 具体论述这
方面的内容不是本文的任务 , 但我们从基督教
神学内容就可以略见一斑 。 基督教接受希伯莱
和希腊文化的影响 , 在论证神学的过程中 , 吸取
了犹太教上帝创世和原罪 、救赎的观点 , 在立论
方 法上运用 了希腊 唯心主义哲学 家的 “灵 魂
说 ” 、 “回忆说” , 亚里士多德的形式 、质料学说 ,
而他们学说中有许多丰富的辩证法思想 。 尽管
在运用他们的概念 中 , 有的进行了曲解和阉割 ,
但由于各种范畴作为人类认识之网上 的纽结 ,
有 自己的规定性 , 在思辨的论述 中就不可能不
表现出理性的光辉 。 特别是质料和形式的转化
以及孰为先的问题 , 相互 间的争论就引 出唯物
主义的火花和辩证法的光芒 。 同时 ,对信仰真理
和事实上真理之 间关系的阐述 和企 图 自圆其
说 , 也涉及到经验和理性 , 认识的方法和过程 ,
真理的绝对性和相对性问题 , 促进了认识论 的
发展和深化 。经院哲学是繁琐哲学 , 它通过概念
间的逻辑推演 , 从一个判断进到另一个判断 , 虽
然 中间存在着荒谬的成份 , 但对形式逻辑的发
展无疑是有一定作用的 。另外 , 宗教神学虽然要
人们忍受现实的苦难 , 到天国去实现 自己幸福
生活的理想 , 但它许多关于社会道德 、伦理 、政
治法律思想以及圆满的社会
的设想其中也
有合理的成分 , 成为正确社会观的一个来源 。
所有这些都表明 , 宗教神学的内容是非理
性的 , 但它论证的形式和过程采取了理性的形
式 。非理性的内容和理性的形式之间是对立的 ,
这是宗教神学内在不可解决的矛盾 , 只能使理
性 的形式服从非理性的内容 , 这就使得它成为
不结果的花的原因 。 但人们从理性的形式中看
到了非理性内容的荒谬 , 也启发人们抛弃非理
性的神学 内容 , 顺着理性的形式研究现实的 自
然界和社会 , 这样促使了正确的世界观的形成 ,
正确的哲学思想的形成 。 马克思主义哲学就是
从这样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全新的科学世界观
和方法论 , 它是理性的形式和理性 内容的科学
的结合 , 彻底抛弃了神在任何领域中的影子 , 而
吸取了以往研究 中一切有益的成分 , 在实践 中
不断地创新和发展 , 形成了一个全新的 、开放
的 、发展的科学体系 。 口
%作者系江苏省社会主义学院副院长 &
《江苏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争� � �� �
对统一 战线来说 , “ 同 ”一定要 “求 ” , 而 对 “异 ”则要 区别 对
待 , 有的要 “克 ” , 有的要 “存 ” , 有的要 “求 ” 。 “求” “克 ” “存 ”都是 动
态 的概念 , 统一战线的 同盟 关 系就处在不 断的 “求” “克 ” “存 ”矛
盾运动之中。
—张树桐 ∋ 《把握统一战线同异关系的四个要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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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神学的 内容是非理性的 , 但它论证的形式和过程采取
了理性 的形式 。人们从理性的形式中看到非理性 内容 的荒谬 , 也
启发人们抛弃非理性的神学内容 , 顺 着理性 的 形式研究现 实的
自然界和社会 , 这样促使 了正确 的世界观的 形成 , 正确 的哲学思
想的形成 。
—陈源泉 ∋ 《宗教与哲学》
政治 意识形态有着为统 治权力提供合法性根据 的 功能 , 而
这种功 能即是它作为一种特定的 、 为现实社会提供辫护为 最终
目的 的文化解释 , 因而 不 可避免地会有许多偏见 。
—章 牧 ∋ 《知识分子的学术人格漫议》
本期论点
哪脚口 目 曰 匕 匕
实行依法行政 , 以 法治取代人治 , 这是现代行政管理的重要
方式 , 也是解决我国 目前 面 临的各种错综 复杂矛质的有效途 径
和建设廉洁 、务实 、 高效政府的基本要求 。
—马建珍 赵 萍 ∋ 《以邓小平理论为指导构建我圈新的行政管理体制 》
在政治 利益要求上 , 首先要明确 , 马克思主 义者搞 革命 , 推
翻剥削阶级的统治 , 在政治上 的 目标要求是什 么 /这个要求的首
要点是清除 寄生 和缠绕在社会有机体上 的官僚机构和特权阶
层 , 使人 民群众在政治上获得解放 。
—顾行超 ∋ 《满足最大多数人的利益要求 —纪念江泽民 “七一 ”讲话发表一周年》 #